两度蹂躏,差不多快被榨干了的花篱只感到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省地倒在了鹤影的身上。
鹤影犹自一无所知地享受着灵力充沛的快乐,双手无意识地在花篱的身上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儿,突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也没多想,随手抓到面前,睁大了眼睛,慢慢地看清楚这团东西。
却是一条色泽鲜艳,蓬松柔软,尖端泛着白的金色大尾巴。
六十三
鹤影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他一只手抓着尾巴尖,另一只手沿着蓬松光洁的皮毛,一寸一寸,慢慢地往下面摸去——最后摸到了花篱光溜溜的屁股。
这是花篱的尾巴!
……花篱长了一条大尾巴!
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花了好长的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
他……他以前单知道花篱是狐狸精,但却并不知道狐狸和白鹤不一样,是长着尾巴的。
而且,还是一条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的毛尾巴!
鹤影双手抓着大尾巴,贪婪地摸来摸去,把尾巴上顺滑蓬松的金色长毛都摸乱了。
摸着摸着,他的脸上,慢慢地攀上了一层绯红。
他悄悄地看了看昏倒在自己身上的花篱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便悄悄地抱住了他的尾巴,把尾巴压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果花篱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大变态!
鹤影用自己的脸蹭着花篱的尾巴,又羞耻又幸福地想着。
当花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鹤影熟睡的脸。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不仅后面那里肿了,连腰部也是疼痛不已。他迷迷糊糊地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嘴角一抽,露出一种要笑不笑的表情来,心里既有些幸福满足,又有些暗悔自己不自量力,用力过猛,以至于眼下自讨苦吃。
他艰难地伸出手去,一边按揉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一边看着沉睡中的鹤影。
现在的鹤影真是可爱极了,安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在下眼皮上投下两道阴影,浅红色的嘴唇微微地闭合着,让他不由地回味起接吻时那美妙的滋味。
花篱的目光渐渐地由鹤影的脸往下移,划过他线条优美的锁骨,曲线流畅的肩膀,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微微蜷缩着,好像护着什么心爱之物般地,紧紧地抱着自己毛茸茸的金黄大尾巴——咦!?
花篱猛地直了眼睛——他的尾巴!
他的尾巴怎么出来了!?
花篱差点从榻上跳了起来,不假思索地,伸手便从鹤影怀里把自己的尾巴夺了回来,甩了两甩,藏在自己身后。
怀里暖融融的长毛尾巴突然消失,鹤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尾巴。”
他揉了揉眼睛,眼珠子左瞟右瞟,都找不到那条金黄色的大尾巴,只好抬起头,看着一脸戒备,似乎还有些脸红地看着自己的花篱。
“尾巴呢?”鹤影皱起眉头,“花篱?”
“什……什么尾巴!”花篱涨红了脸,鹤影真是太sè_qíng了!竟然抱着他的尾巴睡觉!啊呀呀!想想都觉得脸红!
“花篱,尾巴。”鹤影着急了,不由分说地伸出手,越过花篱的身子去摸他的屁股。
花篱忍着浑身的疼,连忙向后躲,挥着手大声道:“没有!没有!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鹤影从榻上爬起来,念叨着“尾巴尾巴”地,把他往墙角逼过去,花篱手忙脚乱地躲闪,一个不察,便把身后的大尾巴露了出来。
鹤影眼睛一亮,身手敏捷地将它抓在了手里。
“啊!”花篱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你……你混蛋!”
六十四
鹤影才不管花篱又羞又臊地在叫嚷着什么,抓到尾巴便一把把它抱进了怀里,一边拿脸蹭着尾巴尖尖上光滑柔软的长毛,一边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花篱尾巴带来的美妙享受里。
“嘤嘤嘤……”
直到耳畔传来了花篱隐隐的抽泣声,鹤影才好似被当头敲了一大棍子似的,突然清醒了过来。
这这这……这不是做梦!
他震惊地看着捂着脸嘤嘤哭泣的花篱,又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大尾巴——他,他在干什么呀!
鹤影连忙触电了似的丢开花篱的尾巴,那大尾巴顿时便恹恹地躺在了一旁,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有些舍不得地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终还是抵挡住诱惑,爬到花篱身边,讨好地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对,对不起。”
他老老实实地道歉。
花篱捂着脸,不愿意看他。
对于妖怪们来说,在人形的时候,尾巴是很羞耻的部位,因为尾巴通常很敏感,在原形时往往会变成弱点,而且,当变作人形后,尾巴就会消失不见,所以平时追求着人类生活方式的妖怪们,如果在人形的时候露出尾巴,不仅会被嘲笑法力不济,还会因为尾巴的敏感而凭空多出一个弱点,于是大家便都喜欢把尾巴藏起来,时间长了,尾巴就变成了一个不能轻易示人,十分隐秘羞耻的东西。
像赤蛇那样大摇大摆地变化出自己的大尾巴,成天在山上晃来晃去的,只亏得他是山大王,还是一只风骚的山大王,不然,也是要遭到嘲笑的。
而花篱一直以洁身自好,品行高洁自诩,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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