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甚至还生气地斥责他:“谁让你动的?”
林二忍着痒,缄默无言。
江中宇暗暗恼火,蓦地伸出两指,在林二腰侧狠戳了一记。林二顿觉全身酸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江中宇点他一下,他就彻底动弹不得,太邪门。
不了解林二此时的所思所想,江中宇右手揽住他的腰,左手勾起他的膝弯,轻巧地把人抱到怀里:“你听着,从今往后凡是我目光所及之处,不准把你的两只眼睛露出来,否则我会惩罚你。”
林二半晌不吭声。
江中宇压低嗓音:“回答我,我在和你说话!”
林二硬是被逼出话来:“我长了眼睛,就是要睁开看东西的。江公子讨厌我的眼睛,那就当它不存在好了。我没有办法算准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前,根本来不及蒙眼,总会和你的目光撞上的。”
江中宇冷嗤:“那是我难为你了?”
林二再度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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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余辉映目。
行驶整日的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门外停了下来。
“少镖主,到客栈了。”
“你们先进去点桌酒菜,我稍后就来。”
“是。”
随行的手下齐齐翻身下马,在外拴好缰绳后就奔进了客栈,让店小二上好酒好菜。
“我要去吃饭了,你要不要去?”车厢内,江中宇故意逗耍林二。
林二不回应。
江中宇蔫坏地问:“难道你不饿?”
林二还是不理他。
见不到林二软绵绵服软的样子,江中宇胸中挫败,吃气道:“行,你有脾性。等我吃饱再来陪你耗。”
江中宇正打算把人放到榻上晾着,就在这时,林二忽的出声:“江公子,我想……我想小解。”
到底是服软了。
江中宇垂首看着怀中的腼腆少年,但见林二面红耳赤,像是憋了许久许久,眼下已然憋不住了才开的口。忍俊不禁之际,江中宇继续逗他:“哦,你想哪家小姐?”
嘴上戏耍还不够,江中宇手上也不消停,用一根手指头在林二的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好几下。林二本就急迫得无法忍耐,江中宇却还刻意这样对他,十足可恶。
林二的脸更加赤红,仿佛快要烧起来,他虽抿紧了唇,还是禁不住发出一阵短促的闷哼声。
他的闷哼声取悦了江中宇。
江中宇贴到他耳边,温声诱导:“说啊,你究竟惦记哪家小姐?说清楚些。你要不肯说,那我就先去吃东西了,等我填饱肚子再回来听你说。”
林二一时想不到能代替“小解”的词,情急之下便道:“我想尿尿……”
江中宇暗喜得逞之时,竟听到了呜咽的哭声。
他把林二弄哭了。
自知玩脱了,江中宇顿时手足无措,内心唯一的一点儿得意之感也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增一种莫大的罪孽感,只好拉下脸哄道:“不哭,不哭了……莫再哭,我马上带你去如厕。”
第5章蠢笨
林二的性子本就温顺,难得跟人犟,如今被江中宇随便收拾了一次,他就彻底学乖了,再也不敢去触碰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只努力使自己习惯眼前的漆黑。憋尿的感觉太难受,他时常后怕。
接连赶了十日十夜的路程,一行人终于抵达天下镖局总局。
一路上,林二多数时候都是待在江中宇怀里度过。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怪癖,江中宇特别喜欢抱他,而且姿势就像大人抱小孩子似的,林二内心非常抗拒这种相处方式,偏偏嘴上还不能拒绝江中宇,只是本能地绷紧身体,极少有放松的时刻。江中宇一旦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就会点他的穴,以此令他的身子变软。
直到到了镖局门前,江中宇仍未给林二解穴。
只见数级汉白玉台阶下,两只栩栩如生的镀金铜狮坐落在左右两侧,各自立足于高高的塔形底座上,不动而生威。镖局大门对外敞开,一块烫金牌匾高悬于门顶,“天下镖局”这四个醒目的大字立时映入眼帘。
江中宇所乘的马车刚停下片刻,便有人自镖局内迎了出来。这些人分列两边,垂手而立,表现得很是恭谨。
当江中宇不紧不慢地抱着林二走向镖局大门时,众人齐声高呼:“恭迎少镖主——”
江中宇神情淡漠地从这些人面前走过,却听一人附耳转告道:“少镖主,镖主让你去武室见他。”
“我知道了。”江中宇随口敷衍一句。
见江中宇仍抱着林二往内院走,没有立即去武室见父亲的意思,那下属又追上来提醒道:“少镖主,你离开这么久,镖主十分思念你,方才他叮嘱我,让你一回来就过去见他。”
“你告诉他,他儿子舟车劳顿,眼下累得慌,先回屋喝口水歇歇。”
“这……”
也只有江中宇敢这样忤逆堂堂天下镖局的镖主。
-
“阿卓,我之前传信回来让你办的事,弄妥了吗?”
“公子放心,妥妥的!”
“那就带我去吧。”
“现在?”
“嗯。”
阿卓是江中宇的贴身仆人。就在前不久,他收到江中宇的信,信上吩咐他尽快打扫出一座环境清幽的院子,并让他将日常所需的各种用具和陈设配置齐全。江中宇还要求院子的位置最好足够隐蔽。
一开始阿卓还不明白主子的用意,待他看清了江中宇怀抱着的人,心下顿时恍然。
——原来主子是打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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