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蹙起眉头:“我寻思这两天、是不是该进京一趟,让陛下把婚期提前到下月初三。”
方逸寒还差一个多月方刑满,现在逃离的话,万一被抓回去是要受重刑的,聂源枫不认为他有这个胆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下月初三?”程梓煜咂舌,他知道聂源枫着急,不过这也太急了些:“那不只剩不到半个月,来得及么?”
等问出口,程梓煜又觉得可笑:聂源枫要办的事,哪有办不到的说法?便改口问道:“你跟穆谣商量过了么?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
聂源枫想了想,苦笑道:“打算出发前一天说,估计得惹他生气好一阵子。”他感激地看了程梓煜一眼:“有的话我会直说,话说回来,那四个恶妇,你把她们怎么了?”
举杯将残酒一饮而尽,程梓煜恶劣地扯了扯嘴角:“不止那四人,我可是帮了穆谣大忙,快谢我。”
作者有话要说:
穆谣:你以为在演《霸道王爷爱上我》?
聂源枫(大惊):难道不是?
第43章第四十三章(改)
好歹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谁没受过点波折呢?
虽然闷闷不乐了一整个下午,晚上花花往穆谣怀里一钻,雪白柔软粗尾巴不时扫过他的下巴,又发出“呼噜呼噜”的撒娇声,马上把穆谣心上的小郁闷驱散得一干二净。
因此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穆谣早就重整精神,冷静下来,脑中不断想起昨天聂源枫说的事。
二人去往媒官府时一路无话,步入媒官府厅内,穆谣还一直在沉思,坐到案上时,他才忽然说出一句:“我好像有点头绪了。”
以为他还在为昨天的事伤神,聂源枫愣了愣,方想出口安慰,又听他说道:“你昨天是暗示我在钻牛角尖。”
聂源枫:“???”
穆谣抬眼,莞尔一笑:“我是媒官,不是媒人,所谓‘治世以大德,不以小惠’,我要是一个一个地替全城百姓谋婚配,是不现实的。”
见聂源枫微笑颔首,他继续说道:“我现在应该做的,是适当鼓励私媒发展,同时也要对其严加监督;此外,也可借用媒官府的声望,多实施些方法催促婚配。”
他脸上神采奕奕,还哪有昨天为罚俸而消沉不已的样子,聂源枫很是欣慰,又怕他是在硬撑,小心问道:“你没事了?”
“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他是在担心自己,穆谣心里一软,脸上倒是佯装生气道:“我是这么脆弱的人吗?”
示意聂源枫坐近些,穆谣单手托着下巴缓缓说道:“罚俸难免会一时低落,不过也算是个教训了,我第一次担任媒官,有错也是没办法,以后尽量避免吧。”
聂源枫连连应是,提议道:“要不这样,时下青年男女都喜欢到各大酒楼听戏,可以用媒官府的名义,在那里举办相亲大会?”
可行是可行,就是没什么新意,但穆谣不想打击他,只委婉说道:“我再想想。”
两人商谈了一上午,快准备回府时,聂源枫挥退杂役,讨好地问身旁的穆谣:“等下去醉仙楼可好?”
那是第一次与聂源枫“亲密接触”的地方,现在想起仍让穆谣忍俊不禁,他早就想再和聂源枫去一次,便粲然一笑道:“好呀。”
聂源枫特地换上许久不穿的水蓝蝠纹直襟锦缎长袍,配上羊脂玉带束腰与金叶冠,美中不足的是脸上还贴着两撇小胡子,没法,这是穆谣强烈的要求。
而穆谣穿的则是深蓝刺绣襜褕,头戴白玉簪,环镂空镶银腰带,手拿一柄檀香折扇,望向聂源枫时,眉间不时有挑逗之意,两人站一起,俨然是一对“老少配”。
更惊喜的是,在醉仙楼坐定,穆谣才发现,聂源枫订的正是两人相遇的雅间,连点的糕点也与那天一模一样,忍不住咂舌:“你是过目不忘吗?”
聂源枫夹起一片奶香桂花糕,宠溺地喂到他嘴里,刮了刮他的鼻子:“是对你的事过目不忘,别的人我过目就忘了。”
“别老是说些有的没的。”穆谣捏了捏他的手背,指向桌上另一盘:“那个,喂我。”
聂源枫正乐得被他差遣,又听见楼下传来唱戏的声音,便说道:“过些时候是观音诞,到时会有戏台班子来这唱大戏,我们到时再来吧?。”
“好,”穆谣把嘴里的玫瑰露咽下去,记起今天跟聂源枫说的事,委婉说道:“今天你提的那事,我觉得这样太刻意,不好。”
“怎么说?”
对于媒官府的事务,聂源枫一向只会提意见,最后决定则是交由穆谣自己把握。
“媒人馆可以这么做,但媒官府这么做就颇有些施压的意思。”穆谣想了想,分析道:
“假如照你说的,办相亲大会,那肯定得请来媒人说合,为了不出现像黑心媒人馆那样的事,现场就必须派人监管,人手不足是其一;
二是百姓容易以讹传讹,要是有别有用心的人,捏造出什么逼婚的谣言,将媒官府牵涉其中,那时水洗也不清。”
他顿了顿,接着说:“其实,光是媒官府出面,有那个心思的人自然就会明白。再者,青年男女本来就是互相吸引,只需要合适引导,多创造时机即可。但不能让对方认为是官府在‘逼婚’,容易产生逆反心理。”
他伸手捏了捏聂源枫的下颚,揶揄道:“我可不想有人像你一样,被逼婚就想着躲。”
聂源枫没想到他会说道自己头上,又无可奈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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