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冲的趋势,汤衡本能的去拿齐当涂手里的杯子,杯沿已经已经成了一道道尖锐的玻璃尖刀,扎进了汤衡的手里。
“嘶···齐当涂你闹够了没有?”鲜血从汤衡的手里流出来,杯子还固定在上面。
好像是被放气的玩偶一般,齐当涂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盯着地板,说:“老师,抱歉,是我失礼了。”
张忌远收到汤衡的短信的时候才下班,汤衡在海边说喜欢自己,他不是没有触动,只是他和汤衡的缘分都是建立在薛敬的身上的,他不想这样。他说晚了,确实是晚了,从两个人认识到现在,好像是自己一直在向对方走过去,而对方总是畏畏缩缩处处算计才敢迈出半步,到最后的时候都在吝啬那一句我喜欢你,实在是太累了,这不是他想要的。
下了班的他自己一个人走回家,岔路口的时候他朝着风冠酒店的方向望了望,还是决定过去,既然他说事情要结束了,那就是和解了吧。
在前台询问了一下汤衡定的包厢号,张忌远正沿着走廊寻找着,突然从一个包厢里闪出来一个人和他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薛敬慌忙从包厢里出来撞到了人,道了歉就准备离开.
“薛阿姨?”
抬头看竟然是张忌远,薛敬淡淡的笑了笑,说:“是忌远阿,阿姨有事,就先走了。”不等张忌远反应,薛敬逃一样的走了。
张忌远打开包厢的门,餐桌上已经堆了一堆带血的纸巾,汤衡还在低着头擦着手,刚刚是他让薛敬先走的,既然资料已经给了她,俩人也就没什么瓜葛了。
“怎么回事?”等张忌远开了口,汤衡才注意到门口的人。
“嗯?没什么,一点小伤。”血还是不断地从手心滴落下来,汤衡显得有点狼狈,为了掩饰他故意踢了一脚地上瘫坐的齐当涂,说:“起来了!人都走了!”
“去医院吧。”张忌远看地上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残缺的玻璃杯,玻璃杯上还带着血,大致能猜出来一点什么,他没工夫管地上的那个人,拉着汤衡就往外走。
“你把资料给薛敬了?”
“嗯。这算是处理好了吧?”流的血有点多,路灯下汤衡的嘴唇都有点泛白。
“不算。”
“好吧。”
“我是想让你告她,现在不仅资料没有了,还弄了一手伤。”
语气有点略微的抱怨,汤衡听在心里很舒服。
“告她证据不足,行不通的,干脆就这样。”
去了医院,医生说汤衡的手筋还差一点就要被挑断了,需要养着,不能乱动了。包扎好后,俩人一起出了医院,俩人回去的方向相反,汤衡说:“我送你。”
“送什么送?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滚回你自己家里去吧阿。”张忌远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准备回家,被汤衡从后面一把抱住了。
“你今天来是担心我?”
“少给我自作多情。”
“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随便你怎么想。”
······
“张忌远!有人找你!”
“哦!等一下!”张忌远用围裙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汗,把手里的锅交给接班的人,往后门走过去。
“不是不让你来了吗?你不工作的吗?”看着面前的人提着两个食盒笑嘻嘻的站在面前,张忌远无奈的要命,本来就是中午忙的时候,汤衡还非要挑这个时间段过来和自己一起吃饭,总是这样的话让同事干活自己却在后面吃饭偷懒,张忌远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讲过很多遍可是这个人就是不听。
“你忙你的,等会再吃也可以。”
“那你等我忙完。”张忌远摆摆手,继续钻进后厨去了。
“汤衡。”拿着食盒的人向声援望去,猴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虽然张忌远并没有告诉他他已经和那个复合的事情,但是从张忌远逐渐转好的状态和对方每天都来的趋势上,猴子能感受到。
“嗯?有什么事情吗?”
猴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汤衡的肩膀,力道使汤衡的身子都倾斜了一点,说:“你和他的事情和我说过,要是你还这么混蛋的话···”
“放心。”汤衡拍掉了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脸上在笑,却隐隐的有点敌意。
······
“猴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哥们阿。”
“我不信。”
“你有什么不信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了。”
“滚,不信拉···唔唔···”
……
下面播报一则通缉令
齐当涂,性别男,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右侧脸颊有一颗明显红痣,该男子于昨日凌晨闯入薛某的住宅将其残忍杀害,请……
番外一(结婚番外)
结婚
今天我跟汤衡去打了结婚证,算是真的结婚了。
没啥感觉,因为平常日子都过惯了,同居这么久了,结婚证只是一个证件而已,电视上什么o嫁誓词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都是骗人的,老子才没空哭。
不过汤衡看起来有点紧张哈,真的很可爱,民政厅里面等的时候他坐的笔直,没见过打个结婚证还这么紧张的。
拍照片的时候更是板着个脸,拍照的人都笑了,说:“结婚不是高兴点嘛?别板着脸,不好拍啊。”到最后还是我从后面掐了一把他的后腰才让他稍微放松一点。
回到家,钥匙还没丢出去就一把被汤衡扛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到床上去了。
“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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