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挤在廉价的出租房,穿着廉价的衣服,白天一起去奶茶店兼职,晚上坐在懒人桌前一边吃饭一边看电影,偶尔还会奢侈地在外面下馆子。
子惜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被她用来学习和看书了,许昭受她的影响,偶尔也能拿一本晦涩难懂的文学名著趴在床上看,虽然这只起到了催眠的作用。
日子缓慢悠长,但她从未觉得如此踏实,两只脚踩到了地上,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觉得虚无缥缈。
一中也再无周隽的身影,他从学校辞职,做回了原来的工作,一天十几个小时连轴转,不知疲倦,只觉度日如年。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有时站在三十几层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像是被挖空了,落寞又孤独。
他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她的生活,看她脸上洋溢着青春靓丽的笑容,看她冒冒失失地挤公交,看她在奶茶店里忙来忙去…一如三年前在咖啡店里遇见的那个小女孩,像是天使般降落在他面前,从此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他曾口口声声说绝不会伤害她,但到头来伤她最深的那个人竟是自己。
他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错,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是懦夫,是混蛋,是人渣。
可他真的好想她,思念像是一剂毒药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这天公司开视频会议,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他合上电脑,直接去了公寓附近的健身房游泳。周隽满脑子都是对冲、换位、套头这些词汇,进入资本市场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年少轻狂的时期,喜欢刺激,凭借着极高的数学天赋与超凡的洞察力在风投界混得风生水起。他喜欢大起大落的感觉,可以一夜进账上千万美元,也可以一夜倾家荡产。
身边不乏金融大鳄,资本大佬,这些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永远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可这个圈子有多么肮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嗑药,玩儿牌,开xìng_ài派对,这些都是精英败类们释放压力的手段。
二十五岁前狂热地追逐金钱,权力,xìng_ài。前者满足心理yù_wàng,后者满足生理需求。他有过风花雪月的时光,也有过淫靡放荡的生活,却从来没有体会过真正的爱与欲结合的快乐。
直到遇见了她。
那年她才十五岁,妙龄少女,连女人都算不上,和他之前那些伴侣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可只是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个变态,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未成年女孩儿。
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美好,像是刻在了心尖,让他悸动不已。
她还是十七岁的模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半裙下的两条小腿笔直纤细。她把长发梳成麻花辫,乖巧地垂在腰间。
她冲他甜甜地笑,她躺在他的身下,两条藕节似的白嫩手臂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娇媚着嗓音喊他老师,哭哭啼啼地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蕊心里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yù_wàng,垂明如玉的小手按着他敏感的脊尾骨轻轻地揉,一股钻心的酥麻感流窜全身,她感受到了他的喷发,颤抖着身体到了高潮,然后情不自禁地和他接吻,和他一起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沉沦…
“宝宝…”
周隽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直起身扫视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卧室,哪里有她的身影。
原来是个梦。
可欢爱的感觉是那般真实,她的温度,她的柔软,她带给他的极致体验。
看着腿间的一片濡湿,他自嘲地弯弯唇角,上次这样还是十年前。
许昭,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盅,让我这般爱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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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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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天,许昭和子惜去超市购置生活用品。为了庆祝她成为大学生,子惜还特意送了她一条连衣裙作为礼物。
本来说好一起看场电影,吃顿火锅再回去,但子惜向学院提交的三评申请出现了点问题,需要立刻赶回学校修改。
于是她便落单了,一边看手机一边沿着马路慢悠悠地走,以至于被飞驰而过的摩托撞倒在地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膝盖和手肘传来尖锐的痛,才发现肇事者早已消失不见。
许昭心里问候了摩托车主人一万遍,但还是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疼得倒抽一口气,身体突然悬空,被人横抱了起来。
那张清俊瘦削的脸映入眼帘,许昭只觉恍如隔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她一阵恍惚,尔后清醒过来,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被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
“你放我下来…”
周隽本想不理会她的挣扎,但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柔声说道,“乖,我带你去医院。”
他瘦了好多,下颚的线条更加硬朗明晰,看起来冷峻漠然。
只是擦伤而已,他竟然拨了个电话,请来专家会诊,许昭实在觉得小题大做,面对和蔼慈祥的老医生时,羞愧得连脸都不好意思抬起来。
周隽拿着药单去一楼的窗口取了大盒小盒的药,拎起她的购物袋一起放在了车后座,许昭见势,急忙按住车门拒绝道,“不麻烦您了,我自己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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