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沉醉的样子更是引得妙信无法移开注视着他的眼睛。
就这样,一人站在院子中央望着屋里的人,一人躺在屋里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看到了他。过了一会儿屋里的人终于停下了撸动的手,拿过旁边的汗巾放进了袍子里,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毕竟妙信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屋里的师兄在做什么,只能凭着自己的理解去猜测。她自小在寺庙里长大,10年来连太行山都未曾出过,又因不擅长与人交际,因此寺里的管事师父也从不派她去负责殿前的事务,只是让她在院中负责一下新进师妹的课业管理。
过去在寺庙这个独特又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妙信可以说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了,寺里的教学师父当然不可能讲解这样的事情,而好友们也一样在寺庙里生活长大,唯一知道一点挨得上边的,大概就是对于异性的好奇和对样貌的喜爱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边屋里的师兄整理好僧袍后,走到了妙信面前。其实他在妙信进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只是看着这小尼师懵懂的眼神,仿佛更加加剧了身下的感觉。他也好奇这小尼师看到他会如何反应,以为她会大叫一声跑出去,或者是不知所以地打断他,却没想到她只是呆立在原地看着自己做完了整场,这倒是让他不知道如何处置这个小尼师了。不过他也不怕这小尼师告状,毕竟他根本不在乎这寺里的规矩,他法无早就无所谓名誉了。
“好看吗?”面前的师兄弯下腰来问她,一双锐利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眼神中早已没了刚刚在屋内动作时的惬意。
妙信自己也觉得迷茫,毕竟她只是想来找个人问路,虽然刚刚不忍心打断他正在做的事情,但现在他走出来说明他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自己就可以请他帮忙了。可是他走出来却没头没脑的问一句好看吗,让妙信不知道如何回应。她愣了一下,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心里猜想着这个师兄大概还比较纠结于自己的外相,自己也要找他帮忙,顺着他回答就是了,于是抬起头了答道
这时法无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个小尼师对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怪不得站在院子里半响也没有什么举动。他看着面前这个小尼师的样子,嗯...长得还可以,明眸皓齿,肌肤也是白里透红,水嫩嫩的。虽然身高堪堪只到自己的胸口,且因身上的僧袍宽大遮盖了身材的型廓,却也不难看出应该是一副发育极好的身子。
看她的身上的袍文,大概也是明年要入世的。每个寺庙每两年都有新进的僧人,因为时间间隔较近,大多数人年纪相仿。为了作出一个辈分的区别,每一届僧人的僧袍上都有自己所在辈分的年号。自己明年也要下山入世了,若是带着这么个小尼师,必然是比自己一个人要有趣多了。
既然撞上来了,那就提前先好好享用一番吧。随即便大步走去锁上院门,然后在妙信还未反应过来时,强揽着将她带进了刚刚那间屋子,又把门窗都一应关好之后。拉着妙信站到了座椅前,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妙信这时感觉到有点奇怪了,面前的这个师兄无论是关门窗,还是揽着自己的举动都无一不透露着诡异。正打算转身离开,便被人扯住了手臂。妙信转回头望过去,椅子上的师兄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僵持了一会儿,他开了口“我的法号是法无,你可以叫我法无师兄。你的法号是什么?”
妙信听到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举动诡异的师兄就是那个美名和臭名都昭著的法无!虽然她之前对于从旁人那里听到的消息并不以为然,但当这个人真的以莫名的举动坐在你面前时,内心还是不免有些忐忑,虽然他确实长得十分好看......
“我...我叫妙信”她磕绊着说出了自己的法号。
“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妙信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
“我刚刚身体有些不舒服,有个地方涨得十分难受,却又没办法通过吃药扎针来治疗,只能在偶尔发作时自己舒缓一下。”
妙信听到这还是有些担忧的,虽然这个师兄的名声并不十分好,不过她并不认为违反寺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只以为是他脾性古怪了些而已。而且佛教本来就倡导要慈悲为怀,救助他人。如今他身体不舒服,自己也应该关心一下才是。
“你的身体会有大碍吗?需不需要我找医师来帮帮你?”每个寺庙都有自己擅长治病的医师,毕竟如果寺里有人生病再下山去请大夫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这时的妙信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迷了路要找人帮忙的那个。
法无眼看着这个小尼师就要上钩了,内心正窃喜,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不用了,这个毛病找了医师也没有用,只能在每次发作时做一些简单的措施缓解一下。我刚刚缓解了一次,手臂非常的酸,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是现在它又发作了,你可以帮帮我吗?”
面前的法无一脸忍受着痛苦又十分期待的样子,让妙信也不忍心推脱,只好应了他。
“我要怎样做才能帮到你呢?”妙信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似乎会有身体的接触?思及此,她又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应承得太快了。可是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犟着头试试了。转头又想到,佛教一直教导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体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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