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有那难受了。杜幸才大力挣扎起来。阿守一手捂着杜幸的嘴巴,一手揽折杜幸,把她紧紧地控制在怀里。
杜幸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视线早已一片模糊,可是她怎么甘心,这可能是她唯一的一次逃跑机会了。他不能失去。一定不能。
院子里还有人在问:“阿守什么时候娶得媳妇?”。
又有人回答着说:“很久了,刚好两人都不在家,等阿守回来,肯定会让阿守带着媳妇去看您老人家的。”
“对啊,您看您每天都这么忙,还要担心阿守的事,走走走,管阿守做什么,我家里刚好有我小姨子从城里带来的好酒,让我老婆炒两个菜,我们喝酒去。。。。。”
杜幸要疯了,怎么可以,他们不能走,她不知道来的是谁。可是这人说的是方言,应该是他们村的人,这说明她的求救信号是已经发出去了,已经有人开始调查了。
但是他们居然要去喝酒,杜幸在心里呐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她拼尽了全部力气,使劲的反抗者阿守的禁锢。
杜幸抱着宁死一搏的心态,不管不顾的挣扎。这样的杜幸就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尽然在阿守的怀中,真的有松动的趋势。
阿守用了更大的力气禁锢,杜幸就用更大的力气反抗。
杜幸用指甲狠狠的掐着阿守的手臂,狠狠的扯阿守捂着自己嘴巴的手。
就在杜幸快要挣脱的时候,阿守又托着杜幸的脖子,把她压在床上。
这样的动作更利于控制杜幸。阿守狠狠的压着杜幸,就像一把钉子,把杜幸订在床板上。杜幸趴在床上听着那些人寒暄着要去喝酒。
杜幸着急的踢着腿,想踹倒放在床上的木桌,发出响动,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可是勾了几次,都没有碰到。
杜幸只好改变策略,用脚踢床头。阿守立马就懂了杜幸的意图,他把腿绕下去,缠起杜幸的腿。
杜幸不甘心的使劲动了动,可是扯动了大腿的肌肉,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杜幸像麻花一样,被阿守你死死的压在床上,她使劲弓背,想反抗阿守,可是只要她一用力气,阿守就用更大的力气压制她。
杜幸不甘心啊,嘴里一直呜呜的哭着,鼻涕眼泪流了阿守一手。
外面是白天。屋子里却是黑夜,外面氛围轻松,屋子里却剑拔弩张。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全程只有杜幸的呜咽声。一个用尽生命反抗者离开,一个用尽生命压制的想要挽留。
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小去,她听到那些人说笑着走远。阿妈从外面关上了门,跟着那些人,不知道去了谁家。
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杜幸绝望了,一下子没有了全部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被阿守压着,嘴巴还是一直哭着。她恨死阿守了。怎么会这样,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会。杜幸才感觉到了疼,撕心裂肺的疼,阿守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压得杜幸的肺阵阵刺痛。杜幸想:“自己这不会是骨折了吧。”
她摇头,示意阿守放开自己,可阿守还是不为所动,就这样控制着杜幸。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还没有结局,悲伤。
第63章
第
63
章
外面没有声音已经好久了,阿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只是压制杜幸的力气没有刚才那么重了。杜幸手压在自己的肚子那里,垫的肚子隐隐发痛。
她摇着头嘴里示意阿守放开她,但是阿守并没有打算放开杜幸,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抬起身子,把杜幸放在下面的手给拉出来。杜幸双手早已发麻,这会儿解脱出来。密密麻麻的,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从手指尖穿过来。
杜幸微微握了握,疼痛大片传过来,片片落在杜幸的心头。
杜幸忍不住委屈,刚刚止住的眼泪开始汹涌。
阿守神情一直高度紧张,注意这外面的一点点风吹草动。直到感觉到手边的湿意。才注意到原来杜幸又开始哭了。
没有声音,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在流泪,比起刚刚的誓死反抗,这会儿的杜幸心如死灰。就想一只受伤的小猫,默默地窝在自己身下。阿守心里的滔天怒火,在看到杜幸这样可怜的模样的时候,才微微又一点松动。
他挪了一下自己的腿,把自己刚刚缠在杜幸腿上为了防止她乱动的腿给松开,只是虚虚的控制着杜幸,让她不要乱动。
杜幸感觉到阿守的松懈,双手撑着床,想支起自己的身体,背上的阿守立马抓着杜幸的手腕,把她刚解放出来的双手又放在了枕头上。同时人又压了下来。
杜幸嘴巴里呜咽一声。眼泪流的更凶了。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阿妈走到门口,说:“阿守,村长走了,你看看现在怎么办?”
杜幸想:“原来刚刚来的那个人是村长啊,不知道这次他走了,下次还会不会来。会不会找不到杜幸就放弃了?自己是不是就没有了逃出去的机会。”杜幸心里阵阵害怕。
“不,不可以,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她不能失去,”
乘着阿守松懈,杜幸用尽力气,挣脱出阿守的控制,翻身爬起来,一把推翻了阿守。
阿守没有防备,被杜幸推了一个趔趄。
杜幸跪着爬到窗口,掀开窗帘,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杜幸不死心的大声喊了一句:“有人吗?还有人吗?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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