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
一阵寒暄之后,杜幸被阿守带进了一个屋子,放在床上,几个人就出去了,然后杜幸又听到了熟悉的关门声。
他们应该没有走远,就在门口说话,阿守没有吧杜幸脑袋的衣服拿走,杜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放在了哪里。视线一片黑。周围笼罩的也只有阿守衣服的味道。
杜幸支棱着耳朵,听外面那些人的谈话。
“阿守啊,这是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一直就这样东躲西藏的?”
杜幸听到阿守沉默了好久才说:“先躲过这一阵子再说吧,等这段风头过了我就把她带回家去,麻烦你了,还要叨扰你们一段时间。”
杜幸明白了,阿守这是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啊,他们是要把自己藏起来,等警察找一段时间找不到自己的时候,就会以为这是找错了地方。他们没有了嫌疑。等风头过了,才会把自己带回去。然后再把自己严加看守起来,好一个奸诈的阿守啊。这样,她真的就再也逃不出去了,怪不得阿守说让自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就算是自己报了警也离不开,原来他们打得是这个念头啊。杜幸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守这个坏人,这真的是要绝了自己逃跑的念头啊,他怎么可以再这样。
“嘿,你看你,我们谁跟谁啊,你还跟我客气,你别想太多,就当我家是你家一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又不会说什么。走,要不要喝口小酒去。”
阿守:“不了,这节骨眼上,我不想出什么岔子。”
“来。抽根烟总可以了吧,你看看你,娶个媳妇闹得跟打游击战似的,你说,你当时要是娶了秀丽多好,哪里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听到这里,杜幸心里一阵酸涩,“要是阿守真的娶了秀丽,就真的不会有这些事情了。一想到阿守如果真的要是娶了别的女人,杜幸心里涩涩的。”
但是他还是想听听阿守的回答。杜幸静下呼吸听着。
阿守没有回答,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听到那个男的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真的不知道那个城里女人有什么好的,看你被这个女人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啊。来。抽根烟总选哪个了吧。”
阿守平时都是不占烟酒的,杜幸不知道那根眼阿守到底吸了还是没有吸。
只听到打火机擦火的声音。不久,就没有了声音。
杜幸一个人待在陌生的房间里,从衣服底下仔细的辨认着,奈何进了屋子,连月光都没有,屋子里一片漆黑。
杜幸放弃了,她静下心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把这几天的事情想好好的理一理。
自己求救没有成功,阿守发现了自己的,立马阻断了自己的逃跑路线,还把阿宝给弄的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把她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把她藏了起来。阿守肯定是要等那些人不在怀疑他,等事情过后,再把她囚禁起来,不让她出去,那这样,她这一辈子就真的不能离开这里了。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杜幸越想越怕。怕真的要一辈子困在这里,那真的一辈子都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啊。
怎么办?杜幸到底该怎么办啊?
阿守推门进来,随手拉开墙上的灯,杜幸感觉到有人进门,下意识的往里面缩了缩。
阿守坐到床边,看着盖着衣服的杜幸好一会儿。
阿守也怕,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杜幸,杜幸的事情确实有刺激到自己,只要一想到杜幸要离开自己。阿守就忍不住对想要对杜幸发火。
之前对杜幸那么粗暴,想在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冲动。阿守坐了好一会儿。才拿掉杜幸头上的衣服。
一下子得到光明,杜幸闭了闭眼,等看清坐在床头的阿守,杜幸摇了摇头,更加努力的往床里面缩去。
阿守看杜幸这样怕自己,不禁有点懊悔,他收回伸仔半空的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解开杜幸嘴巴上的围巾。
杜幸嘴巴酸涩。怯怯的看着阿守。都被绑了一天了。杜幸全身酸痛。她乞求的看着阿守,把被绑着的双手伸到阿守面前。
可怜兮兮的看着阿守,阿守叹一口气。把绑在杜幸手上的绳子解开。
时间久了,手腕上都是紫色的淤血,在杜幸雪白的手腕子上更加明显。杜幸有点委屈。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对待。眼泪不由自己的就流了下来。
阿守有些无措,他知道杜幸哭是因为自己,他安慰杜幸都没有理由,他淘了一个热毛巾,拉过杜幸的手,帮着杜幸敷起手腕子。
杜幸所有的脾气在这一刻间爆发,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阿守沉默不语,只是用自己粗糙的双手擦去杜幸脸上的泪水。阿守又解开杜幸脚上的布条。取法炮制的给杜幸敷脚。杜幸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阿守低头给自己敷脚。
她环视四周,发现这是一所陌生的屋子,很小,很小,起码比自己以前的屋子小很多,不过应该是个放粮食的房子,临时给阿守收拾出来的,地上还有放袋子的痕迹,又洒扫过,地上的痕迹还很明显。
杜幸转脸一看,在袋子的后面有一个很小的木门,门关着,杜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门都会心里一惊。往下看去,上面还挂着一把锁头。杜幸撇撇嘴,把脸上的泪水都擦在自己袖子上。
她收回自己的脚。说:“我想睡觉了。”
阿守看了杜幸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帮着杜幸把床铺好,看着杜幸躺好在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才关了屋子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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