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处搬来了一座巨大的□□,对着他连连射击。那白衣人见这些人缠个没完,怀里的孩子被□□射擦破了手臂。
宁楚文来此是为了救李青和席珍珍等人,此城处处都透着古怪,本不欲多管闲事,可是若是此时不管,这白衣人和那个孩子真不知会有如何后果?
白衣人见孩子受了伤,立时发狠了一道剑气挥下,这些百姓当即死伤大半。宁楚文御剑到了近处这才看清,这个白衣人竟是白逸尘,他不是去帮圆儿找丢失的魂魄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白逸尘紧接着又要挥下一剑,宁楚文急忙格挡住忘情剑,劝道:“白兄,这些人已经被你打死了大半,剩下的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你这一剑再下去,这些人全都死无全尸了!”白逸尘冷冷地盯着宁楚文道:“这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们伤了我的圆儿,都该死!”
宁楚文看着暴跳如雷的白逸尘觉得他和平日大不一样,十分古怪,可是他身上既无阴气,更无鬼气,且白逸尘法力高强,想无声无息的控制住他的心神,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宁楚文解劝道:“白兄你就算要报仇,也先把圆儿的伤治好再说,你看他疼的脸都白了。”
圆儿吓得脸色发白,包子似的小脸上满是泥点和血点,见白逸尘低头看他,他一手指着受伤了的右臂,小小的眉头皱起道:“疼!疼!”
白逸尘低下头心疼地贴着圆儿的脸,安抚道:“圆儿乖,我带你去治伤。”
白逸尘带着圆儿飞进了宫殿里,他把圆儿的袖子剪开,在伤口上敷上金疮药,轻轻地包扎上,又打了盆热水,帮他擦洗干净身子换了身衣服,正欲出门把脏水倒掉。
圆儿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拉住白逸尘衣袖喊道:“疼!不要走!”白逸尘把圆儿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安抚道:“我出门把脏水倒了,一会儿就回来。”圆儿见白逸尘坚持要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扯着白逸尘的腰带不愿意松开。
白逸尘只得把木盆放在地上,把圆儿搂在怀里,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轻抚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好不容易把圆儿哄睡着了。白逸尘把圆儿放在床上,端起木盆走了出去。
宁楚文站在廊下背着手看着屋檐下挂着的匾额上书“冷泉宫”三字,白逸尘没好气地道:“你站儿做什么?”
宁楚文呵呵干笑了两声,抬头看着匾额,好似要把这匾额看出一朵花来,没话找话道:“我还以为此处是个道观,想来拜访一下在此修行的道友,没想到这里竟然不是道观。”
白逸尘道:“这里可不是什么道观,我听他们说是什么二城主住的地方,不过我在这里住了几日也没见过什么二城主。”
宁楚文道:“白兄是想结识二城主所以才住这儿的?”白逸尘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住这儿关你什么事!”
宁楚文接着问道:“那白兄为什么……”白逸尘懒得再和他废话,进屋了之后直接把门闩插上了,宁楚文尴尬不已,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什么不去住客栈而已。”
“吱呀”一声白逸尘又把门打开了,探出了头,低声警告道:“你小声一些,若是把圆儿吵醒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宁楚文顺着青石板铺成的阶梯往山下走去,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叫骂声:“前面挡路的找死啊!”宁楚文忙站到路边,回过头只见被白逸尘打的头破血流的一帮人,捂着各自的伤口往山下奔去,这帮人一面走一面叫骂,“等爷我叫齐了人,就要让这个不知轻重的臭小子知道爷的厉害!”“忘八端的狗东西,竟然敢到二城主的地盘撒野!”“我不砍了他的头喂狗,我就不姓张!”
宁楚文心想,恐怕你真的不能再姓张了。
这帮人骂骂咧咧地往山下走去,在青石板上留下了蜿蜒的血迹。“咚”的一声响,一个刚刚还骂骂咧咧的人忽然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见他倒在地上,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哈哈,又死了一个!”“张群也太弱了吧,受这点伤就死了,也太不经打了吧!”一帮人谈笑着下了山,留下这具尸体独自躺在山路中央。
一轮血红的太阳挂在半山腰上,躲在林中暗处的老鸹“哇哇”乱叫着,倘若把这具尸体留在这儿,不用等到明日就会被吃的只剩骨头。
宁楚文心有不忍拖着尸体到了竹林中,挖了坑把人埋了,那几只老鸹还不死心,跟着宁楚文到了竹林之中,停在竹枝上,眼睁睁地看着宁楚文把它们的晚餐埋了,发出了不满的叫声。宁楚文对着老鸹道:“去别处找吃的吧,这个你们不能吃。”
竹林之中不时有微风吹过,竹子左摇右摆发出“沙沙”的声音,夜色如一个半透明的纱幔从空中覆盖下来,老鸹突然惊叫着从竹林之中飞了,宁楚文拔出上清剑往身后追去,只见一缕黑烟往空中逃去,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宁楚文只得放弃追击,在山下刻着“甘泉山”的石碑上做了一个标记,御剑又往山上赶去。
夜幕降临山下黑魆魆的一片,只有几盏灯稀稀疏疏的亮着,突然一片火光亮起,不知是哪里走水了,山下传来的声响,犹如鬼魅的欢呼之声一般传入宁楚文的耳中。遇到如此古怪的情况就连见多识广的宁楚文心中也有一些发毛,早知是这种情况就不该派他们下山的。
数日前有散修来报案说自己的几位同修去了彭仙城就再也没出来过,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宁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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