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受不了的,当下握了鱼儿的手,认真道:“鱼儿,若是……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一定不独活!”
“我俩都不在,小珍珠怎么办?尽说些傻话。”
“可是……”元季修急了,可是鱼儿不让他再说,只说等等看,兴许没那么巧呢。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有点战战兢兢,时刻关注着鱼儿的动静不说,李仲思还特意带着他俩去寺里烧了一回香,求菩萨保佑保佑鱼儿。
可惜菩萨似乎没有听到李仲思的祈愿,差不多过了一个半月,鱼儿突然开始呕吐。
悬在头顶的石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
这时再怎么责怪两人不知死活也是没有用了,李仲思只好将几年前自己准备过的药材补品又重新置办一份,又干脆将苏文和苏绣、小石头一起接回定王府,请他们等鱼儿安全生产完再回药王谷,苏锦更是一天三回的帮鱼儿把脉,随时注意他的状况。
元季修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鱼儿,于是向元翔告了一年假,想专心在家里陪鱼儿,元翔虽然生气,可一想到鱼儿即将生下的是自己的第二个孙子,也就徇私了一回,不再责骂元季修,让他赶紧滚回去,好好照顾鱼儿。
这一次鱼儿的反应比头一次更严重,一直吐到快五个月,才勉强止住,那时他已经瘦得快没人形,连带着李仲思、元季修都跟着急瘦了一大圈。等到不吐了以后,两家的厨子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日数顿换着花样给鱼儿做吃的,到快七个月时,才将之前瘦掉的肉补了上去。
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鱼儿都感觉比之前一次好很多,怀小珍珠的时候动了一次胎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胎象都不太稳固,又不敢轻易落胎,怕出血过多致死,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而且那时候他心怀自卑,是被奸怀孕不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肚子,会嘲笑、歧视他,把他当怪物,无形中给了自己很大压力。而这一次,自己和元季修已经成亲,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而且回京城后,也听说了两三个双儿生子的传闻,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宽了,鱼儿的肚子竟比寻常妇人相同月份的肚子大了许多,这让苏锦十分忧虑,肚子大,孩子就大,到时候生产,又该是一件难事。
但是大伙儿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了一点,他也不想说出来再引起恐慌,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隐晦的提醒了几次鱼儿,让他稍微控制点,不要吃太多,免得孩子长太大不好生。
鱼儿认认真真听进去了,倒是李仲思和元季修很是不服气,道:“鱼儿好不容易能吃点东西,长胖了一点,现在又要他少吃,到时候哪里有力气生?”
气得苏锦直骂:“你们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万一有事,你们能不能保他的命?”
两人于是闭了嘴,面上虽然不再说什么,背地里却时不时的就给鱼儿几块苏锦不许他多吃的糕点,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
肚子大了,除了白日里行走起来会容易累,倒也没有别的不适。真正让鱼儿难以启齿的“不适”是在晚上,前几个月频繁呕吐时还好,之后稳定下来,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做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令他最担心的孕期过于旺盛的yù_wàng,来了。
头一次也有这种经历,那时候他羞于启齿向苏锦求助,每每到了晚上,性器涨硬到发痛,后穴也犹如有蚂蚁在爬,只想塞点什么东西进去让它不要痒了。他只得夹紧双腿,脑海里想着些冰天雪地的场景让自己快些冷静下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偶尔自渎一次——也不敢太频繁,怕会出意外。那种折磨,他实在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元季修也憋着,天天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在怀里,却什么也不能做,这无异于在饿了几日的乞丐面前摆上一桌山珍海味,却勒令他不许吃一样,真真的会将人馋死。只是馋归馋,他却一点也不敢碰鱼儿,生怕出个什么闪失。
鱼儿开始有些惧怕晚上了。
这天晚上,他照例又磨磨蹭蹭不愿意去睡觉,一会儿说口渴,一会儿又要喝点粥,等李仲思和苏锦忍无可忍,让元季修把他带回房间,他又发起脾气来,将好好的一碗安神药泼到了兰花盆里,说什么也不喝,把端药的丫鬟吓得话也不敢说,一个劲儿的看元季修。元季修知道她的意思,忙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扶了鱼儿,坐在床边,好言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鱼儿心里委屈,可这种事情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红着一双眼不说话也不看他。
元季修站起身来,本来他是去熄掉两盏灯的,鱼儿却以为他不耐烦哄自己了,等元季修吹灭蜡烛回到鱼儿身边,看到的就是鱼儿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肚子上。
“怎么哭起来了?鱼儿你别吓我,我去找苏先生!”说罢急急的就想出门去,鱼儿忙一把将他拉住,哽咽着说:“你回来!”
“好好好。鱼儿,你最近有些……有些奇怪,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好吗?”元季修拿了帕子帮鱼儿把脸擦干净,扶他躺到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打定主意要和鱼儿好好谈谈。
鱼儿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元季修的手抓住,按在了自己身下。
那里已然硬挺挺的,翘得老高。
“噗!”元季修没忍住笑出了声,眼见鱼儿要恼了,马上凑过去,在鱼儿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鱼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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