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被他刺伤腰腹。”
夏瑜皱一皱眉。
夏琰温柔地注视着他,沉声说:“此去肃西郡,还是会遇到许多艰难险阻。皇兄,你再喝一杯,算是为我践行。”
夏瑜抬眼看他。
太子殿下是真的醉了。他眼里一片水光,眼梢发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儿想了许久,才说:“真的喝了许多了。”
夏琰心头一片柔软,唯有一处硬的快爆炸。
他继续劝:“当时我面临生死,想到你,才觉得好过。我还没有见皇兄坐上龙椅,怎么能死在一个贼人手里?”
他比白日里放肆许多。这会儿直接握上兄长的手,抬起杯子,说:“皇兄,如果我一去不回……”
夏瑜被他说得头痛,“你别讲这种话,我喝就是了。”
他前两日还想着要不要借机除掉夏琰,这会儿却被夏琰灌成这样。要是夏瑖,或是旁人,大约连拎酒进东宫的权力都没有。也就是夏琰——
夏瑜又喝了一杯。
他眼梢更红了,像是抹了胭脂。从前夏琰见过许多喝多了发酒疯的人,可夏瑜与那些人都不同。哪怕醉成这样,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
等到月上中天,一壶酒被喝完。院中的宫人被挥退,只剩夏瑜与夏琰。
夏琰的胆子是一点点被养大的。
起先,他灌醉兄长后,只敢偷偷摸一摸兄长的手。到后面,敢蜻蜓点水地吻一吻皇兄。而到如今,他已经能把兄长抱在腿上,放肆地揉搓对方臀肉。
揉了片刻,他心中愈发鼓噪。下体坚硬如铁,隔着衣服,蹭着兄长圆润饱满的屁股。夏瑜的意识已经很混沌,觉得身体不适,却更像是欲火渐生。他低头看夏琰,眨一眨眼睛,迟疑着叫:“阿琰?”
夏琰险些射了。
他年幼的时候,皇兄会这样唤他,还会把他抱在怀中,教他写字。可惜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不晓得自己错过多少。
到如今,他面不改色地装起孩童,叫:“皇兄,是我啊。”
夏瑜像是放心了。他慢慢软下身,回抱住夏琰,又问:“你怎么长这样大了。”
夏琰“唔”一声。他嗓音沙哑,问:“对,皇兄,我是不是很大……”能把你肏的舒舒服服。
后面那句话,被六皇子咽入喉中。他心下天人交战,一面想:“我不做什么,只是把皇兄亵裤脱了,揉一揉皇兄的屁股……再把皇兄xiè_yī脱了,吸一吸他的奶头。”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要血液倒流。
另一面则迟疑:“可若是皇兄发现……”
欲念上头的男人往往没什么理智。
夏琰敷衍地安慰自己:“如今是夏天,皇兄原本就穿的薄,不会发现的。”随后便解起了兄长的衣服。
他甚至打着胆子,拉起兄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兄长原本怔了片刻,后面却慢慢上手为他抚摸。修长的手指被前液打湿,开始顺滑地上下撸动。片刻后,枕在他肩头的兄长喃喃说:“奇怪,怎么都不舒服……”
夏琰哑着嗓子,低声回答:“小sāo_huò,这就让你舒服。”
他在兵营里,跟着学了很多糙话。起先说起来还会觉得别扭,后面慢慢习惯,觉得有些话说出口的确更带劲儿。
他心里念着皇兄,和人拼死战斗。这样一来,皇兄躺在他怀里,做一个挨肏的小淫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夏琰解开兄长上衣,望着兄长洁白的胸膛、点缀在上的rǔ_tóu。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地咬上去,重重吸吮。
夏瑜“嗯”了声。
夏琰喃喃说:“皇兄,皇兄……等你登基了,我为你去打燕国。你做皇帝,我做你的将军……你让我亲一亲,舔一舔你的奶头,我什么都为你做。”
他愈发放肆。原本在揉兄长臀肉的手也摸上来,拉着兄长另一侧的rǔ_tóu捏捏扯扯。拇指按在乳粒上,指甲刮着上面的细小凸起。
他惊叹于兄长rǔ_tóu的柔软。
夏琰没碰过别人,只好拿自己对比。结论是兄长的奶头果然更软,大约是天生就要被他吸。
夏琰舔的上瘾。他挺一挺自己的下身,往兄长手中冲撞。另一只手则渐渐摸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
“皇兄,”夏琰的舌尖刮着已经被吸吮的亮晶晶、红艳艳的rǔ_tóu,侧头用唇碰一碰兄长嘴唇,自言自语,“我要摸你的sāo_xué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出水……”
他的手摸进兄长亵裤。
“屁股这么翘,”夏琰低笑了声,手掌在兄长臀肉上流连,“待会儿就给你尝尝jī_bā。”一边说,一边轻轻在夏瑜屁股上拍了拍。
他摸到一手粘腻湿滑。
夏琰一愣,很没想到。他方才说着淫话,心里却也明白,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承受的地方。
夏琰苦思冥想:“难道皇兄是传闻中的‘天生名器’?”这样一想,顿时意动。他抱着兄长起身,将刚才脱下的衣服垫在石桌上,防止石桌冰到兄长。随后,便将夏瑜缓缓放上去。
夏瑜骤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有些茫然:“阿琰……?”
夏琰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拿头顶在兄长胸口蹭一蹭,撒娇:“我在这儿,皇兄。”
他想:“皇兄大概也很爱我,这么一刻不停地唤我。”他心中雀跃,缓缓拉下兄长的裤子。他期待看到一个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着,热切欢迎着他的穴口。
可眼下一切,却还是大大出乎夏琰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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