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圈细小的钻,在灯光底下闪着光。
昨晚被他压床上的那位小朋友的。
白路其实挺少仔细的看人脸的,毕竟他自己颜值已经到这儿了,说句实在话,比他好看的还能有几个。
可昨天,白路鬼使神差的对着温茶多留意了几眼,好看那是真好看,没得说的。
从古至今,但凡被人们赞不绝口的美人儿,多有雄雌莫辩这一特征,惊艳耐看,又骨傲气英。
温茶看着是特别乖巧的小孩儿,但是骨子里往外透的气质一看就是好家庭好背景里养出来的,气质这个东西一年半载的养不出来,也不能速成。
昨儿温茶妆不好卸来的晚,一开门儿往里走,还没等身边的人说温茶过来了,他的眼神就已经自动递过去了,这小孩儿,天生就吸引人。
温茶皮肤白,昨儿又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整个人跟窗外铺了一地的雪似的,干净的不行。
非要说有哪让这小孩儿看着不乖的地方,就是这耳夹了,深红色映的耳垂儿都通红,沾了酒之后,跟眼尾那片薄红交相辉映,平白的生出几分勾人劲儿。
挺性感。
更好看了。
白路一瞬间回神,盯着这耳夹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想什么呢。
张茂实还在那抖落被子,白路见着了赶紧躲,生怕闻见酒臭味儿。
他这晚了一步的速度哪赶得上空气的传播速度,味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就飘进他鼻腔里了。
意料之外的,没多大的酒味儿,反而带着点特殊的,柠檬的清香。
张茂实看着白大爷大跨步迈过来,拎起被子来就开始闻,闻了好半天皱着眉又往外走,拎起人温老师的羽绒服又仔细嗅。
张茂实的表情十分的难以言说:“白哥,你要是喜欢人温老师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方式,你现在这个动作要让人温老师看见了人该以为你是变态了。”
白路没搭理他,恨不得把自己鼻子变成狗鼻子的闻了好半天,在张茂实提心吊胆的注视下豁然笑了出来。
这味道,不可能是巧合。
若是只有柠檬薄荷他就认了,就当是凑巧了,可桑叶和菊花不可能也是这么凑巧,从小闻到大的味道,他不能认错的。
他就说他不可能逮人就抱,合着有这么一层味道在呢。
他平时接触的人,闻得最多的,除了艺人身上各种奢侈品香水的味道,就是烟味儿要么就是汗味儿,哪像这小孩儿,带着一身柠檬香干菊香,闻着叫他怪熟悉的。
——听说是从京市家里老人那儿赶过来的,老人家过大寿呢。
——前天晚上结束了之后没睡多一会儿连夜过来的。
白路拎着温茶的羽绒服,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张茂实说的话。
这一身的味道,从哪儿沾的,不言而喻了。
白路小时候皮,十四五岁那会儿,正叛逆呢,又是个倔脾气,隔三差五被他爸他爷追着打,有次被他爸抽了好几棍子,他就龇牙咧嘴的往远处跑,跑远了不知道闯哪去了,闻着的就是这温茶身上这味儿。
老人家都念旧,虽然后来白家在他爸手里发扬光大了,也说过挺多次要给老人家换个大点儿的地方住,但他们二老啊,还就舍不得从这老别墅区搬走,说他们就老两口,现在这地方就够大了,现在这些管家佣人在还挺有人气,显得不那么空旷,院子里这花花草草的也都是多年养的,有感情了,搬来搬去麻烦,最后也就没动,一直在这定下了,成了如今的白家老宅。
白路他爷爷家住的靠前,那老别墅区建的依山傍水还挺大的,他还真没怎么往后边跑过,小时候闯人花园里去也算是碰巧了。
还碰见个粉雕玉琢的半大孩子,四五岁的样子,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这个忽然闯进花园里来的不速之客。
他被他爸打的脸上都挂彩了,被这小娃娃这样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忽然激出来的脸皮和自尊心,觉着被看的丢人,趁着大人没看过来呢,赶紧跑了。
后来想想还挺丢人,鬼使神差的再溜回去看,却也没见着那漂亮的小娃娃,不过花园里那味儿是闻了不少。
他那时候也没多大,分不清楚种的都是什么东西,能认得一两种药用的就不赖了,就觉得闻着还怪舒坦的,结果窜回家去他爷爷一闻就闻出来,问他是不是去西北角老温家了,他哪知道哪个是温爷爷家,他因为学业原因不经常来,一年过来十来回,也不往那么远的地方去,周边这几家老人他倒是认得全,远处的他就不知道了。
听他爷爷给他讲,温爷爷以前也是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厉害人物,从前经济状况可不如现在这样百花齐放的,能闯下一片天地来的,都是个顶个的牛人。
后来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动过次大手术,虽然是挺过来了,后来也就没有再碰过公司事务全权交给儿子去管了。
这个温爷爷呢,许是因为身体不好了,出了院就爱琢磨些养生的玩意儿,研究能入药的花花草草了,别看那一园子花草其貌不扬,其实里边种着不少值钱的宝贝。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后来一年总得有次往温爷爷家那跑,也不进去,就在人家家外边站着干看一会儿。
是因为那个后来再没看见过的软绵绵的嫩娃娃,还是出于对那位曾经在商界指点江山的fēng_liú人物的敬仰,亦或者是他爷爷现在家里时不时的冒出来的这些,一有头痛咽痛就煮点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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