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寻吃食了么。何况看比赛怎么能少了零食?每个班也要为班上的运动员准备运动饮料和巧克力之类的啊。
徐靖晨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好,货还没上!
忙了一早上,总算是把用得上的都搬上了货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电话就响起来了。徐靖晨一身大汗,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臭猩猩”仨字儿,接起来口气极其不好的哼一声就算是打招呼。
那边朱子健笑呵呵的问道:“早上挺忙?不会又没吃早饭吧?”
徐靖晨还真忘了。他忙起来跟朱子健一个样,命都不要的那种,拉下顿把饭算什么。可是嘴上不能这么说,不耐烦的说:“吃了吃了,你不才走么,打什么电话,电话费嫌多你给我,我能多买两卷儿手纸。”
朱子健闷声笑道:“吃了就好。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徐靖晨脸大红,所幸原本就黑,看着就跟高原红似的黑红黑红的,嘴一撇骂道:“贫什么嘴?好好干活,被老板抓到了那三四百工资又给你扣回去!”歇了口气,缓了缓,问道:“你呢,吃了没有?”
那头朱子健的声音简直要滴出水来:“嗯。吃了。”
徐靖晨不自在的缩缩肩膀,咕哝一句。朱子健没听清,问他说什么,徐靖晨没回答直接挂了机。
徐靖晨咕哝的是,我也是。
这话原本是应该接在朱子健那句“我想你了”后面,可他面皮薄,磨蹭半天才安在了这里。
就算明知那笨蛋没听清,徐靖晨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跟朱子健这样那样……已经好几年了,吵过嘴翻过脸,也曾在一个屋檐下住半个月不说一句话;黏糊起来的时候一个周末就别想从床上下来,要不就学年轻人点跟防停电的破蜡烛吃烛光晚餐。虽然到后来总是以他把朱子健从床上踹下去,或是黑灯瞎火吃饭不香而不得不开灯作结,但是好歹也是浪漫过的。
可是要说想你爱你之类,真不是徐靖晨能说得出口的。
“老板?”门口忽然传来叫声。
徐靖晨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孩子,于是起身迎上去,问道:“哟,要点啥?”
这个女孩子他是认识的,当然不是说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解她多少事什么的,就是知道这姑娘在这学校念书,知道她常常来买夜宵,雷打不动就是泡面,不吃辣,喜欢加一个蛋和两毛钱菜。就是一个仓买老板对一个常客能知道的那么多。
这姑娘是南方人,瘦瘦小小的个头,头发很黑很厚,半长不短的挂在脖子根。长得不算多好看,但是挺清秀,徐靖晨曾想过,如果有一天非得找个女人结婚,他就找个这样的。
姑娘走进来,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珠,用带着方音的普通话道:“老板,给我来系(四)提矿潜(泉)水,两盒德芙巧克力,恶习(二十)个肉松面包,再来一先(箱)脉动。”
徐靖晨一听,果然是大件,就自己出来从仓库搬东西出来放到姑娘面前。那姑娘没想到他不高不壮的小身板居然有这等力气,眼睛瞪得滚圆,一言不发就竖起个大拇指。
徐靖晨谦虚一笑,连连摆手。忽然想起来这姑娘又不是他,这么多东西怎么搬得回去,难得好心一回,问道:“你拿得回去么,我给你送,用不用?”
小姑娘连连摆手,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不用不用,我蓝(男)朋友在外面,我去叫他进来旯(拿)就是了。”
徐靖晨点点头。
小姑娘的男朋友也是大学生,学医的,学校离这里不远,每天都要到女朋友的学校来上晚自习,九点半图书馆闭馆后再自己回自己学校住,风雨无阻。当然这些信息都是那姑娘等着煮泡面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徐靖晨从来也没见过这位的庐山真面目,今儿有幸得见一面,立刻大失所望。
那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很南很南贴着南海边儿那种,就差一头栽进太平洋落户菲律宾了。矮小精瘦,黑皮肤,大眼睛肿眼皮,扁鼻子厚嘴唇,脸蛋那造型啊,扁得简直只有汤婆子能跟其一较长短。
徐靖晨心里摇头,真是白瞎了人家一水灵灵的小姑娘。
可就是喜欢上了,有什么办法?
看着人家小伙子小姑娘大大方方的牵着手甩啊甩,渐渐远去的背影简直自带着一个粉红色的超大鸡心光环,都快晃瞎了徐靖晨的眼。
徐靖晨目送小情侣甜甜蜜蜜的离开,叹口气缩回店里,自己对自己说,羡慕个毛,人家有男朋友怎么了,我也有!
不知是真有心灵感应还是老天忽然不装聋作哑了,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徐靖晨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十个字,一天仨电话一个不许少。
早上接完电话刚改的。
徐靖晨忽然心底就暖了,接起来:“喂?大健?”
朱子健多少时间没听过他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了,当下受宠若惊:“唉,唉,是我是我。”
徐靖晨一听他那傻声傻气的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偏偏还想笑,只好咳嗽两声故作严厉,问他打电话来干啥。
“我又想你了……啊,你可别挂电话,我有正经事儿,那个,我大姐过会儿可能要来店里坐坐,我可能回不去,你先替我招呼着。”
徐靖晨的脸马上就阴下去了。
“我问她有什么事了,她非说见面再说,我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要紧事,没事儿,她要是再闹你就赶她出去;她是个女的不好意思赶,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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