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去勾-引关昱礼的人?
秦徵在娱乐圈一没有咖位,二没有话语权,三没有人脉,自己的资源还要靠着瞎猫子碰到死老鼠的运气,别人凭什么给他潜?
爆出这种事明显是被整了,那些人明知有隐情却挂着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秦徵”的表情,无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飞落井下石罢了,这便是所谓的墙倒众人推。
换在三年前,秦徵或许会不甘,因为那时候他很傻很天真,很中二的以为真理无处不在,人这一生总要被“真理”扇几次耳光,才会知道学乖。
这一幕雨夜逃奔ng了不下十次,导演的脸已经黑的冒烟,秦徵也不好受,里三层外三层的汉服被洒水车淋得透湿,油毡布一样挂在身上来回跑,要注意走位不能跑出镜头,还要保持屁-股-后面有狗撵一样仓惶亡命的速度。
脚下溅起半人高的水花,迎头浇下的水线打在脸上生疼,按照剧本要求在水池边跌了一跤,为了突显这个角色的猥琐和狼狈,这一跤必须要摔个狗吃-屎,当脸埋进水洼的泥泞里,没听到导演喊的声音,秦徵终于吁了口气。
换掉一身泥水的戏服,收工前场务叫他去找导演,唐典和秦徵对视一眼,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秦徵,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导演的开场白客套而直白,“明天就不需要再来了,哎呀你这事儿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我也没办法给继续留你在剧组,哎……”
秦徵笑了笑,导演也笑了笑,前者笑的和风细雨,好似听到了天大的喜讯。后者笑的不怀好意——该不会是想另投明主,改抱我的大腿吧,啧啧啧这可真让人为难。
秦徵在导演直勾勾的视线下款款走了过来,导演的不自觉咽了口津液,自己送上门的美味岂有不沾的道理,他心下一横,打算着豁出去了。
秦徵伸出手,像是准备解他的衣扣,不料在半空却变成放大的拳头,带着响的砸在他鼻梁上。
“嗷呜!!”
“叫的很好听,”秦徵揪住他后衣领再次送了一拳头,“再来一声!”
真他-娘-的痛快!
“你反了你!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我不敢动你,我-操!告诉你,这次要动你的就是那位!”导演捂着鼻子破口大骂。
秦徵没说话,离开时把门砸的轰隆一响。
他揍不着关昱礼,吃柿子干软的捏还是会的,逼-玩意儿!你爷爷这还没被贬呢,操-烂你这种王-八-蛋分分钟!
唐典知道他被踢出剧组,又在门外目睹他杀气腾腾的走出来,心里是又解气又郁愤,一路上开车送秦徵回家,满车厢酸甜苦辣各种矛盾滋味。
秦徵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i是唯一一个没掐他电话的人,“公司的公关团队到现在没有任何动作,你先等一段时间,明天的饭局不要去,过段时间再看情况……哎,跟你交个底吧,公司的意向大概是——封杀,不过关先生那边还没明确放话,你最好是乖乖的上门去求求他。”
秦徵忘了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唐典把车踩了一个急刹才解除他的大脑宕机状态。
“哥!”唐典直勾勾的看着挡风玻璃外,“哥,小区外边好多人,我们要不要报警?”
“傻话。”秦徵看他吓傻了,想安慰一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不我去公司蹲点,看能不能等到关先生,这事也只有他能帮忙,否则你连门都进不了。”
秦徵抬起头来,原本蒙混的眼睛此时一片清明,“报警没有用,找关先生更没有用,你当是谁要整我?”
唐典愣了愣,一下会过来:“那怎么办?”
话音未落,唐典猛打方向盘,车子急速倒退,围堵在小区外的记者们跟见着了活人的丧尸似的,张牙舞爪的朝这边奔。
小区在挨着公园的地方还有一个入口,是个小门,必须进公园才能穿过那道门。怕半路有车跟踪,唐典把车开着围市区绕了一小圈才回到公园。
车子直接开进公园,路灯熄灭了一半,视线不佳,唐典坚持把车歇着送秦徵到小铁门处,两人横穿小树林,没走五分钟,突然一道绿光在黑暗中一闪,秦徵扯了唐典就跑。
埋伏的记者见目标跑了,穷追不舍,边追边在后面按闪光灯,黑暗中突明突暗的强光容易扰乱视线,秦徵很干脆的撞上一颗水杉,登时就埋着额头起不来了。
“妈-的!”唐典张开两手挡在了秦徵前面,斥道:“有你们这样的么?还要不要人活了!都几点了不睡觉还在蹲坑,真是够了!”
两三个记者已经追了上来,对着唐典就是一通猛拍,还试图抄到他后面去拍蹲地上买着头的秦徵,这照片要发上去,大把的“当事人羞于面对镜头”的标题可用来图文呼应。
“秦徵,请问网上的传言是否属实?”
“贵公司到现在还没就此事做出回应,是不是证据确凿,难以辟谣?”
“新生花旦汤瑶是和你一个公司的艺人,为什么没有站在你这一边,反而披露拍戏时你对她存在骚扰?”
“够了!”唐典怒吼,右手一薅,抓住一个记者的相机就要动手,秦徵忽然站起来拦住了他。
“事实胜于雄辩,对此事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淡淡说完就要走,几个记者追了过来,三个人把他去路堵住,正要说话,不知道那个兜里的手机响了,那人接通没一会挂了电话,有点不甘心的摇了摇头,对另外两个说:“上面一下一个变,回去呗。”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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