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天早上脑子就瓦特了,正常人哪里会这样,肯定是别人冒充的。你先跟我对个暗号,对上了,我才让你进来。来,天龙盖壁虎的下一句?”
郝白:“..你才脑子瓦特了!你全家都....宝塔镇河妖,行了吧?快开门。”
猫:“还没完呢,继续来,郝白一七五的下一句是?”
郝白:“黑猫二百五。”
“bu-bu”,黑猫发出一声长叹,义正言辞道,“你肯定是假冒郝白的!下一句明明是短腿又吃藕。这些都是郝白的闪光点,他自己老清楚了,怎么可能会答错!”
郝白:“.....皮又痒了是吧”
“嘭”的一声,郝白重重锤了下门,紧贴在门板上阴森森道,“我今天听人说猫肉干比牛肉干吃起来有嚼劲多了,今晚不如就来吃吃看吧,咋样?”
油腻的谄媚声伴着开门声火速响起,“这位客官您里边请——”
“你今天是掉水里了,还是掉坑里了?”黑猫驮着干毛巾,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落汤鸡。
“别提了。”郝白抹去脸上的水珠,拾起毛巾往湿成一团的头发上擦去,三下两下一团就被擦成了鸡窝。兜里没钱,手机没电,下暴雨连把伞都没法儿买。郝白全身上下能露在外头的地方全湿了,不能露在外头的地方也湿了个透。
“我应该是感冒了”,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郝白使劲擤了擤鼻子,带着浓厚的鼻音闷闷地说,“你自己去厨房弄点东西吃,我头疼死了,直接去洗洗睡了。”
见郝白去了浴室,黑猫眼珠子骨碌转着,若有所思地盯了浴室一会儿,随即晃着尾巴朝厨房走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它竟轻轻哼起小调。
良久,郝白换完衣服,晕晕乎乎地从浴室里出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脚迈虚步进了卧室便软趴趴地倒在床上。支着腿勾来被子,勉强能够盖住身体的三分之二,郝白就打算这样凑活睡了。
许是生病疲劳的缘故,两眼刚闭上,疲惫感就如潮水般袭来。昏昏沉沉间,郝白跌入了梦乡。
夜里身体发冷,郝白迷迷糊糊地把被子往怀里塞得更紧了。
羽绒被子就是不错,暖乎乎的、毛茸茸的,胸前瞬间就暖得发热。郝白揉了揉被子,闭着眼睛笑了。
羽绒被子真是厉害了,不止长着眼睛、耳朵和鼻子,往下摸摸,居然还长着张嘴呢!
真是厉害………嗯
郝白睁开眼,黑漆漆的一片。
他揪出怀里的毛团,摇了摇,没醒,再摇了摇,醒了,便质问道:“你钻我被窝里干嘛?”
“舍生取义给你供暖呗”黑猫含糊说完,困意十足地蹭了蹭郝白的手,示意让它继续睡。
“你就不怕被我传染?啊?”郝白故意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彰显自己病得厉害。
在黑暗里竖着耳朵竖了好久没等到回应,郝白猜这只猫一定已经睡死过去,只好将它重新塞回被窝,隔开距离睡。
待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响起,某人总算安下心来。
他将郝白搭在脖子上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己腰上,再把人带入怀里,小心翼翼地搂好。
“不会被传染的。”
男人将脸贴近郝白,即使郝白的五官显得有些模糊,他也看得认真极了。
“还巴不得被传染呢。”
漫长一夜,男人稍稍舍不得合眼了。
十二
“阿嚏”,黑猫淡定地伸出肥爪擦了擦鼻子,继续美滋滋地撸着猫和老鼠。
“阿嚏”黑猫再次地打了一个喷嚏。
若无其事地抹完鼻子,它调整了一个更为惬意的躺姿,视线牢牢固定在电视屏幕上,一动不动的平瘫着。
因为感冒特意调了一天假的郝白,这会儿身体好些了,就开始狂赶欠下的一垒企划案。他担心地瞟了黑猫一眼,看它正愉快地晃尾巴,仍是那副生龙活虎的废柴样,也就没念叨什么。只是略微拉高了自己的领子,遮住半张脸,以免把感冒传给猫。
“阿嚏”,黑猫此时又打了一个贼响亮的喷嚏。
“你不会是这两天被我传染了吧?”郝白抱着电脑,皱眉问道。
“胡说啥呢,小笨蛋。老子这是看动画片笑岔了,一不小心让毛戳进了鼻孔,才打喷嚏的。我毛可比你多多了,怎么会感冒?”黑猫鼓着腮帮子回道。
一般人满嘴跑火车,郝白肯定是要翻白眼的。但鉴于这只猫有着与猪相同的脑回路,郝白对这样清奇的回答是服的。郝白忍着笑,“好吧,那麻烦你笑得正常点。”
“哼”。
趁郝白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黑猫悄mī_mī地向前茶几上的纸巾伸出圆手,把揪来的纸巾一点一点往鼻子里塞。拯救完流涕不止的鼻子,它就将自己缩成一颗毛团子,整个身体可劲儿往沙发里钻,盼着摩擦生点暖意。
“不会被传染的。”
“还巴不得被传染呢。”
这些酸溜溜的话都是哪个不要脸的讲的?昨天刚装完逼,今天就感冒。时效性短得跟郝白的腿似的。黑猫痛苦地捂着自己被啪啪打肿的脸蛋。
不应该是这样的。
它的设定难道不是每晚美美地搂着郝白睡觉,偶尔吃吃豆腐揩揩油吗?这要倒下了还怎么吃?
黑猫异常郁闷地咬了尾巴一口,吃了自己一嘴的毛。吐出尾巴,它勉强能东倒西歪地站起来,脚上却如灌铅了般挪不开步。肉垫踩着的沙发变成烂泥,让它一点一点地往下陷。
黑猫的是耳朵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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