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再会以个人身份参与比赛,而是多人协作共同演绎出抽签所得的特定内容,我们会给你们半天的时间排练,晚上吃饭前进行限时考核,中途出现ng便要重头来过,表现最差的一组中表现最差的那一位学员就可以收拾收拾行李回家吃饭了。这一次你们终于要开始演戏了,开心么?”他说得似乎还很喜悦,始终一脸笑意。
李礼作为小队中脸皮最厚最不怕死的勇士,鼓起勇气道:“老师,为什么我感觉你特开心有人被淘汰这件事……”
周且听十分坦诚道:“别的组淘汰人我当然开心。”
“那如果是我们被淘汰呢?”李礼噘嘴问。
周且听恍惚间居然觉得这个小学员跟他那个所有技能点都加在厨艺上的小助理十分相似,都是能无限激发别人抖s潜能的类型,不由得没忍住坏笑起来,“你被淘汰的话我保证今晚的餐厅里会有你的身影。”他还特意拿手指点了点李礼,补充说明,“不过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桌子上。”
李礼十分给面子得被他那宛如汉尼拔附体一般的笑容跟语气吓出了一个哆嗦,颤颤巍巍道:“老师,杀人是犯法的。”
周且听耸耸肩,“戏演得太烂也是一种犯罪,我这叫替天行道。”
众学员叫苦不迭,当初舔周且听硬照流的口水都是现在脑子里进的水,怎么就没透过他那假正经的外皮看透变/态的本质呢。
然而怨言可以不说,训练绝不能少。草草吃过早饭,周且听就已经把他们六人分为两个小组,带领着去主持人那里抽签了。
一路上,跟李礼与任采分到一组的彭潇儿一直看上去有些不安,她从早上见到周且听第一面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还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周且听一早就发现了异常,但他并没有打算当众发问,反倒是李礼那个小子心里一点事儿都藏不住,一个劲儿往人家姑娘身边凑,以为自己压低了声音实际上整个楼道都能听得见。
“潇儿,你是不是昨晚失眠了啊,我看你一直无精打采。”
“潇儿潇儿,咱们分到一组了耶。”
“潇儿潇儿潇儿,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你真的很烦,李礼同学。”终于有个人搭腔了,却是个极其不耐烦的男人的声音,李礼抬起头,就看见周且听正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
“麻烦你有什么话都憋住好么,憋不住发短信都没事。你这个样子我都感觉好尴尬。”
李礼这才终于闭了嘴。
反倒是正跟周且听交流教学经验的裴冀笑出了声,他把周且听拉到了远离学员的小角落,跟人家咬耳朵道:“你们组那个韩若虚的外孙,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啊。”
周且听白了他一眼,“你当我瞎是不。”
裴冀一听就来劲了,扯着他的衣角道:“快快快,有没有什么劲爆的八卦。”
哪知周且听却道貌岸然地甩开了衣袖,一脸正色地看着裴冀,“裴先生,都是为人师表的,请自重!”说完居然就这么大义凛然趾高气昂地回到学员们的怀抱中,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起戏来。
这倒把裴冀气得够呛,小声哼哼道:“小样……跟我这儿还装斯文。”
但不可否认,周且听作为一个老师,确实尽职尽责,看他手下的学员们最后呈现出来的作品就可知一二。
三个导师围坐在导演组准备的小舞台前,一个个面色深沉地看着经由周且听指导的两组表演,确确实实发现不少闪光点。曲听雁甚至在彭潇儿那一组演绎妻子捉奸丈夫与小三的情节时忍不住道:“那个李礼,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演戏有种表演话剧的痕迹在里面。”
裴冀撑着下巴,心里咆哮:老子男人教出来的,能跟你手底下那些歪瓜裂枣一路货色?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淡定应和:“他咬字逻辑重音把握得不错,比第一次挑战赛中对台词的表达展现要强上不少。”
曲听雁笑眯眯地继续看着表演,随口道:“毕竟是韩老爷子的外孙啊……”
裴冀却瞬间反驳:“这跟他是谁外孙没太大关系,就我所知韩若虚其实并不希望家里小辈涉足演艺圈。”
曲听雁闻言略显吃惊,“是么?”
“这倒是实话,平时他在家里接待圈内的朋友都会叫孩子们回避。”一直坐在一旁安静观看的颜儒突然开口,“我跟韩若虚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李礼这孩子我除了在喝他满月酒的时候见过一面,就没再接触过。”
曲听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这回韩老爷子在电视上看见李礼,肯定得气炸了吧。”
颜儒含笑着摇摇头,“现在年轻人,都犟得很。”他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默默叹了口气。裴冀看在眼里,正觉得奇怪,突然就听见舞台上响起女孩子柔柔弱弱的惊叫声。
他猛地回过头,就看见饰演妻子的任采正怒不可遏地举着个空杯子,而站在她对面的彭潇儿明显被泼了一脸水,正捂着脸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这大概是计划之外的情节,三个导师能明显看出来李礼十分紧张地一把将任采拉开,正打算开口询问,却被对方抢去了话头。
“怎么,心疼了?”任采咬牙切齿地斜睨着李礼,狠狠指向彭潇儿义愤填膺道,“你以为我没见过这种女人么?靠装柔弱博同情,这种招式真是用烂了啊,但你们男人不就是吃这一套么?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就是这种性格,你那时说喜欢,怎么,这才没几年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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