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至都将清楚了,凤至也不在乎。真的。”
为表诚恳,他还拍了拍胸`脯。
“凤至不在乎?”沈安邦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天色,轻轻问了一个问题,“刁先生,我看今天早上有朝霞,你说晚上门口卖包子的大姐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淋雨啊。”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刁承业摸不着头脑,“要不,我开车送她回去?”同时心里腹诽,这病美人好不容易身子好了,怎么又添了圣母的毛病,幸好凤至不是这样的,否则以后岂不是为了别人的事情忙死。
听了他的回答,沈安邦只是微笑着叹了一句:“是啊,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又和凤至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诛心,分明是否了他的努力,和他和凤至的一切关系。刁承业心中颇有些愤愤不平,他是做的不对,可是已经改过了,而且,凤至不是也给他戴了姓于的绿帽子了吗?如此也算是扯平,偏沈安邦又揪着不放。
他何曾受过这般气,便是凤至,也只是偶尔冷着他而已,而在他的努力之下,这冷遇也没有多久,但是没想到被沈安邦这看起来柔弱的怼了个哑口无言,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刁承业所幸闭上了嘴,等着上去见到凤至再说。
刁承业早就瞄见了沈安邦手里提的东西,那就不是一个人的分量,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了门再说,想到于司农还不知道凤至回来了,刁承业心里又喜滋滋。
想着要先给凤至换个号码,然后把家搬了,这样于司农回村子会扑个空,回s市也摸不着人影,等过一阵子,自己或者托人给他介绍一个,或者干脆安排个小妖精,他的注意力一转移,保准忘了凤至,这么一计划,刁承业心中大定。
至于沈安邦,他不屑的撇撇嘴,若是凤至真打定主意跟着自己,他还能拦腰将人保住不成。
这么计划着,电梯响了一声,沈安邦率先跨了出去,刁承业眼尖腿快的跟着迈出,还没等站利索,就见沈安邦又跨了回去,并且迅速的将门和尚,得意不已。
刁承业盯着电梯上不断变动的数字,觉着大舅子是不是有些脑抽了,难道他就看不见电梯停下的楼层吗?
然后他就发现电梯又在楼上的几层楼分别停了几次,他还真没法判断沈安邦到底是在哪一层下的。
刁承业无语,幸好回来的时候长了个心眼,吩咐人给凤至买了个新手机,凤至之前把手机还给他,自己换了个老年机,除了打电话发短信之外什么功能也没有,让刁承业颇为看不过眼。这次一起回来,赶紧趁机换了。
凤至本来不想要,但是刁承业好说歹说,只说是为了联系方便,何况发短信打电话是要钱的,如果用微信则方便许多。凤至无法,只好收了,自己去网上偷偷查了价格,准备攒钱还给他。
在刁承业看来,凤至回来,两人的关系就有继续的希望,不管当初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以后,两人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情侣关系,至于他以前做的糊涂事,谁还没年轻过呢?
何况,他都已经不计较凤至和于司农的事情了,凤至又有什么好计较他的。
对于刁承业的想法,凤至是全然不知的,若是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冷漠的哦一声,不置可否。
凤至的脑回路有些奇怪,说的好听些是直,不好听就是轴,在他看来,不管是刁承业还是于司农,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当时从刁承业那里,拿也好骗也好得到的钱,是基于他们的“雇佣”关系上的,因此他并无愧疚之情,只觉得是自己合理得到的,何况生活的重压之下,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而和于司农之间的经济来往,说的是送的,那他卖也好,收下也好,都是自己的自由,至于最后借到的钱,就是借,打算慢慢攒钱还回去的。
现在对于刁承业给的手机,他也觉得两人既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关系,自然不应该免费拿人家的东西,因此努力的攒钱。
刁承业还不知道凤至的这些想法,如果知道了,非跳起来让他说清楚不可,不过现在的两人也都没注意到这些分歧,在凤至看来,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两人一起回来也说明不了什么,刁承业却是觉得两人之间大有可为,这就是沟通不畅的悲剧了。
刁承业给凤至打电话要问他住在哪,凤至正拿了小碟在那里倒醋,准备吃早饭。闻言想了想,一个劲儿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想说,刁承业有些发恼,正准备说些什么,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倒把凤至逗笑,相信了他是真的没吃早饭。
说了房号之后刁承业喜滋滋的挂掉电话,哼,大舅子不说又怎么样,凤至告诉他了,虽然之前的态度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告诉了自己不是吗?
刁承业上到楼上,沈安邦正在卧室整理,所以开门的是凤至,桌子上正端端正正的摆好了三份碗筷,本来没有刁承业的份的,但谁让凤至听到了他肚子叫呢,想到在乡下的时候他也不容易,一时心软就给刁承业也准备了一份。
这就是贴心,刁承业颇为高兴。
等沈安邦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刁承业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前,凤至正在那盛粥,见到沈安邦,刁承业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呦,又见面了。”
沈安邦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没说什么,到桌边坐下,和刁承业对面的位置错开。凤至刚好转身,看到他们打招呼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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