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扑过来,把倪息按在桌面上。倪息早就预料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没太把力气花在挣扎上,这样一看,反倒像是有点温顺地被他们制服了。
“你、你什么时候能动的?从一开始就行?”胖子缓过神来,质问道。
倪息咳嗽了两声,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因为忍耐了太久,刚开口的时候,嗓音还略带着沙哑:“……没有,是这一次才可以的。”
这群人原本预想以倪息的脾气,一旦被发现他绝对是暴跳如雷、誓死也要报复回来,没想到却是眼下这样:倪息浑身赤裸,下身还沾着点点白液,态度又是出人意料的温顺,再加上这一句近乎平静的解释,让他们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些荒谬的错觉——
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还愣着干嘛?这次他从一开始就能动,还坐着不动给我们操!明显是小婊子被大jī_bā操上瘾了,要是阿龙没听见,还不是乖乖地让咱们干到烂!”
当然也有持怀疑态度的,阿奇就掏出了手机,对着倪息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拍照:“你不想这些照片传得到处都是,就得听我们的话。”
倪息知道这一刻在现实中不过是万分之一秒,以手机摄像头的延迟是不可能留得住这一瞬间的景象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露出了恐慌的表情,蜷缩着侧起身体:“别、别拍,我都听你们的……”
“我槽……”有人发出近乎幸福的感叹声,“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上回就说他像木头一样操起来没劲,这一回就能动了!”
“神器果然是神器!”
“这下就真能把小少爷变成咱们的专属性奴了!”
“上课也日,下课也日,回宿舍还得挨咱们的日!想叫他什么时候来吃jī_bā就什么时候来!”
倪息还来不及露出嫌恶的表情,双腿就再次被掰开了,刚被两根ròu_bàng拜访过的xiǎo_xué湿漉漉的,张着小嘴,瘦高男生伸出大拇指,“啵”地插进了xiǎo_xué里。
倪息眼角余光瞄着阿奇的胸前,发现那东西又被他掖回衣服里面去了,看来想抢夺还是必须一对一地靠近他……专注想着这事,连瘦高男生的肆意抽chā_tā都忘了反抗,很快又引起了一阵哄笑:
“小sāo_huò绝对是被咱们操服了!这都不躲,挨操都是他的享受了吧!”
原本已经对木头美人渐渐丧失兴趣,如今一个能说会动的倪息再次唤起了他们的yù_wàng,数只火热的手掌开始在他身上探索抚摸个不停。到后来他们恶趣味地每人插一根大拇指进倪息的xiǎo_xué里,将窄小的ròu_dòng撑得满满当当,喊着节奏同时深入抽出的时候,倪息都忍不住跟着哆嗦起来。
“叫啊……你倒是叫啊!”
“不是能动了吗,怎么不知道叫?”
“叫得不好今晚让你喝尿,不喝到吐不许回宿舍!”
在众人的催促下,倪息终于断断续续地叫起来:“嗯嗯……啊、别……哈、别再玩我了,chā_wǒ吧……”
这声哀求一出口,顿时再度引发周围的爆笑:“哈哈哈哈,你听见没,倪息求着我们chā_tā?!”
“叫得真骚。”
“不不不还不够,你再骚一点,再骚一点我们就考虑chā_nǐ。”
倪息自己分开腿,细白的手指扒开潮红的穴口,湿润的眼睛看准了阿奇的方向:“你的jī_bā最大了,求你,chā_wǒ的sāo_xué吧。”
“我靠!这个贱货竟然喜欢阿奇?”
“今天阿奇不是还没操过他吗?他怎么知道找阿奇?”
“也太贱了吧,就会瞅着大jī_bā要。”
……
倪息像是没听见其他人说什么,把xiǎo_xué掰得更开了一点,明亮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地瞅着阿奇。
阿奇微妙地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走上前去把他抱了起来,哑声对其他人道:“他上赶着要我能不搞他?时间不多了,你们自己找顺眼的玩去,还怕没时间干这小浪货?”
这群人都觉得倪息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笑着答应了一声就散开去寻找新的猎物了。阿奇的ròu_bàng硬挺挺地、直戳戳地顶了顶倪息的穴口。
他先前刚在kāi_bāo唐晓的时候射过一次,这回没那么容易射,他先让倪息趴在课桌上,从背后插入,不过没插几下倪息就哼哼着说不舒服,要转过来操。阿奇从来不知道以倪息平日里那副优等生少爷样,在被操开了、能动了之后竟会是这样一幅软绵绵爱撒娇的淫媚模样,胯下硬得几乎胀痛,不知不觉就顺着他说的,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
倪息每被干到深处一次,都会发出小动物似的“嗯”“嗯”轻哼,清脆又甜腻,后来他干脆还伸出胳膊抱住了阿奇的脖子,被他干得在怀里哈啊哈啊地喘息。
等浓稠的jīng_yè喷发而出,紧窄湿热的xiǎo_xué还会一阵阵地绞紧,像恋恋不舍似的,倪息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从阿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头发。
就像踩在云端里,所谓的欲生欲死就是这种感觉了吧……阿奇在高潮的空白里,飘飘忽忽地想。
——等意识到脖颈后方一阵疼痛的来源时,已经晚了。
倪息在死死攥住那个沙漏形状吊坠的同时,果断咬破手指,将热烫的血液滴在吊坠上,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兽灵教给他的、已在心中默念千百次的收服口诀——阿奇的ròu_bàng仍停留在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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