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不烦恼的时候,从上面锁链上下来一个人,正是琴歌。
琴歌一看到老头就想到刘三爷,于是更觉得陈伯神态可疑,当下就抓住陈伯头上的辫子,凶巴巴的说道:“你是谁?来此处意欲何为?”
陈伯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没被人抓过小辫,就连卞昱清也没有这般待遇,当时的反应并不是喊疼,而是觉得新奇,他忍不住想看看这抓他头发的小娃娃是谁。
琴歌见这人也不呼痛,反而一直想转身,疑惑更甚,在心里想着:这老头莫不是有什么疾病不成,怎么都不晓得喊疼?
好歹陈伯还记得自己是来办正事的,马上出声道:“小娃娃先松手,我是祁明心派来接你们走的。”
“师弟?师弟让你来接我们去哪?你怎么证明你是师弟派来的?”琴歌端的是满脸狐疑,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陈伯。
“我……”
突然陈伯灵机一动,说道:“早前我家主人还入谷给你师傅解过毒的,你应该见过他的,穿着一身黑衣……”
这下琴歌才恍然大悟,忙把陈伯迎了进去。
一入谷陈伯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他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于是便问道:“谷中的这些人怎么样了,你师父恢复了吗?”
琴歌摇了摇头,有些沮丧的说道:“师傅已经痊愈了,只是近来出来的少。只是这入谷的百姓……是我学艺不精,平白害了两人性命。”
“怎么又成你学艺不精了,人各有命,你懂不懂啊,本来就已经只剩半口气了,你用药吊着,好歹是让他和他家人话了个别……”却是刘三爷虎着张脸走了出来。
陈伯马上上前一步,止住话头,说明来意:“两位且听我一言,冒昧到访多有打搅,当下却是有急事,还望你们几位能跟我走一趟。那万法门地底现在有不下百余孩童,均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像是中了毒,现在令师兄和明公子都在那边忙着救人,没有头绪,于是就让老朽来接几位,看能不能尽快的将那毒给解了……”
琴歌还没来的及想明白那明公子是谁就被陈伯后面半句话砸懵了,脸色当下凝重起来,百余孩童集体中毒,这个事情有些严重。
事不宜迟,可她却有些犹豫,半晌,她缓缓的说道:“可是师傅……我不放心。”
陈伯原想说,让玄清子一起去的,可谁知隔着窗户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只听那人说道:“琴歌,你放心去吧,为师不碍事,就在谷中照看这些没有痊愈的百姓……”
琴歌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只觉师傅方才说话的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不过她也没有深想,继而朝着刘三爷说道:“三爷,你也和我一起去吧,这些日子以来,我看三爷也是深藏不露的。”
刘三爷看了看剩下的百姓,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便上路了,反倒是玄清子在他们走后望着出谷的的方向,神色莫测……
陈伯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辆那车,原本琴歌说他年纪大,要帮他赶车,陈伯反问了一句,你认识路嘛,这下琴歌便嘟着嘴,拉上帘子,也不理他了。
这下陈伯驾着马车赶路,一路上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二人,这下就连琴歌也不聒噪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陈伯驾着马车已经到了风驰电掣的地步,不眠不休,一伙人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到了万法门,饶是刘三爷也目瞪口呆,说道:“怕是千里马也不及这个速度吧……”
陈伯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闭口不言,当下就将二人引到了地下。
地底依旧是那股一股的药味,琴歌这两天虽然睡了一会,现在却有种感觉,这还是在流蝶谷。没多久他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唔唔……唔唔……”她激动的朝二人跑了过去,她还没开口,祁明心便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旁,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这可不能让有心人听到,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我的姑奶奶,你可小点声,你来了就好,你先看看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琴歌一看祁明心小心谨慎的模样,马上就联想起陈伯在路上和她说的事情,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祁明心连寒暄都略过了,直接将她引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童旁边。
李君悦朝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倒是冲着一旁的刘三爷说道:“三爷也过来看看。”
刘三爷摆摆手,说道:“小娃娃造诣高着呢,我去旁边看看其他的。”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琴歌也不含糊,马上走到小孩身边查看起来。
这边等了许久的帮手终于到了,祁明心好歹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却感觉身后有一只手扶住了他。才一回头,他就憋不住笑了,说道:“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跟草窝似的?”
卞昱清无所谓的在头上抓了几把,笑了笑说道:“现在他们都不怕我了,都是他们弄的。”
原来第二天他和祁明心来地底看这些小童的时候,有个孩子可能病好了些,就去捉弄卞昱清,不小心把他头上的帽子给扯掉了,谁知一看这人头发颜色不对,竟是粉色的,当下便愣住了,口中直喊“神仙”,这下卞昱清可就被这群孩子给缠住了,只得说自己是得了一种怪病,才会这样。
孩子们哪管这些,便闹他闹的愈发厉害了,卞昱清脾气秉性向来就好,也不过多阻止他们,和他们就越混越熟,这两天头发就没整齐过。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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