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可是怕极了哪天他又给我背后来一刀,那可就不是停薪留职那么简单了,估计领导会直接把我开掉,幸好我现在也算小有成就,自然不用像原先那般担惊受怕过日子。
可是,那种日子却是让我如今念念不忘的,虽然难过,甚至每一天都走的那么艰难,但至少身边有他的存在,有他的那句,我陪你走到最后。而现在的我尽管物质条件丰厚,倒也如同那机械木偶一般,再流露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活在人和人的尔虞我诈之间,真的让我筋疲力尽,这时的永泽,你在哪里呢?
“昀诺,你有在听吗?”对方无奈地声音响起,“看来你的心也不在这啊,我说永泽……”
“他怎么了?”我下意识回过神,忙喊道。整个屋子立马安静下来,大家惊讶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我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示意他们没事,接着目光转回那同事身上,让他再说下去。
“想来想去还是告诉你吧,”对方也是满眼怀疑地打量我,“当初你和他那么好,如今甚少走动,想来说了也无大碍,毕竟对方可是一再嘱咐我不要让我说出去。”
“到底什么事?”感觉当年永泽的突然疏远并非想的那么简单,我不由地屏息凝神地听着对方的一字一句。
“其实,当年劝我和领导坦白抄袭你的策划案的就是永泽。”
☆、第9章
他说的,是真的?
看着我并不相信的神情,他自己也用着非常不可思议地语气接着说:“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找上了我,向我说了很多你生活的不易,并且说如果需要素材随时找他,但是希望我能够坦白这件事情,就算我不同意,他也有证据表明是我在抄袭,看他那么认真,我也不好坚持什么,所以后来你也知道了。”
我一时半会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愣愣地瞅着对方,大概是直勾勾的眼神让对方心里发毛,他马上接着说:“不过他并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情,后期我帮你的那些工作有很多也是他的提议,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你,大概除了他也在给我提供素材外,也是被他的话给说动了,甚至你得到领导的赏识,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的惊讶还没有缓过来,接着又被他的消息压得喘不过气,我被赏识的时候他早已搬离那所合租的公寓,又怎么帮到我,我不相信,我也不想相信,我怕如果我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会生出逃婚的念头。
“那会他也算是同行业中的成功者,各大商业都在争抢他设计的游戏,后来他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咱们领导可不止一次动过找他合作的念头,他也算痛快地答应了,但是我记得他的条件就是让领导多参考你的策划案,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算是这样有了今天的你吧。”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可以说机缘巧合吧,那次我给领导送材料,听到了这段对话。不过对方一直强调不要告诉你,我也没有多嘴,倒是看你们现在……”
后面他说什么,我再没听进去,满脑子想的就是找到他,我要找到永泽,把前因后果问的清清楚楚,明明都已经离开合租的公寓,明明都已经摆明疏远我的态度,那为什么要如此地帮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把一切都瞒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怀着满脑子的为什么,直接拉开坐着的椅子,跑了出去,身后同事的询问让我无暇顾及,因为我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他。
“喂,在哪?”听到他接通电话,我下意识地就哽咽起来,“你出来,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小诺?”他好听的让我怀念却也不敢接近的声音传到耳朵,顿时泪水浸湿眼角,让我无法再发出一个音。
我匆忙挂了电话,蹲在地上捂着脸低泣起来。这该死的永泽,怎么借着帮我的名义害我害的如此惨烈,我这么淡漠的一个人到了他这,竟然做到很多曾经嗤之以鼻的事情,真是没出息。
☆、第10章
好像是转眼间的功夫,就听到他急匆匆下楼的声音,我没理会地继续蹲在地上,不一会对方就气喘吁吁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小诺?”
小诺,这个称呼甚至在我成年时,母亲就已经不用了,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叫着我小诺。想到这,眼泪似乎掉落地更多了,这让我怎么抬头面对他,我不想表露这么脆弱的自己给他看,我不想。
“你在哭吗,小诺,”他摇摇我,“抬起头看看我。”
我只是借着袖子来擦擦眼泪,并没有抬头的意思,大概是等不及一样,他蹲下身,直接用手抬起我的脑袋,顿时被我满脸的泪水弄得呆住了。
“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幕,你有什么话想说,永泽?”这种情况我却也能够笑出来问他。
“遇到什么困难了,还是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他的话语里充满着担忧,手也一直抚摸着我的后背给我安慰。
“是啊,是遇到困难了,也是被人欺负了,”我轻轻拿掉他拍在我后背的手,“可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如果不知道的话好好看看我眼前的这个人。”
大概是被我的话噎住了,也更像是吓住了,他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帮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包括我能有今天,还都多亏了您的提携呢。”我有些嘲讽。
“你是在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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