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这里,树的颜色更加透明了,甚至接近与无。
白夭摸着树,脸贴着树身,神情似是依赖:“爹,是你吗?”
周成渝走近,能听到白夭与树的对话,周成渝没有打扰,这个应该是木樨吧!
“孩子,辛苦你了。”木樨叹息,那浸在湖底的根提上来摸了白夭的脑袋。
“爹,爹。”白夭用脸蹭着树身,脸颊早已铺满泪水。
木樨安抚好白夭,白夭抹掉脸上的泪水便转过脸去不看周成渝。
周成渝心下有些好笑。
“旅者,谢谢你为白夭所做的一切,请将白夭带出村吧!当年白秀最希望的就是白夭能出去看看了。”木樨温和道。
“这个的问白夭愿不愿意随我出村。”周成渝笑道,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白夭,你可愿意?”木樨问道。
白夭背着身没有回答,只是那头像是要转过来又转回去。
木樨发出一声笑。
周成渝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哎呀,看来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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