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待你的？
——妈妈会变成那样也全都是你的错。
不止如此，于杰力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他听到了客厅传来陌生的女声。
于海整个人阴沉了下去。
程阳帮着于海穿好衣服。
“海，不出去吗？”程阳问。
“不用。”于海低头收拾着行李。
但是显然，他的心情看上去糟糕极了。
不一会，客厅又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带着哭腔的伸吟。
于杰力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不知多少次了，很恶心。
“怎么才能让你开心点？要不我去让他们消失掉？”程阳开玩笑的说到。
于海摇了摇头，开门走了出去。
“爸爸，我要走了。”于海冰冷的笑着。
在他们做的时候把他们打断。
于杰力和那个女人吃惊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家？”于杰力很不耐烦。要不是他正在做的话，估计要动手打人了。
“以后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在离开前送你一份礼物。”于海粗鲁的把全果的女人拽起来。
“你干什——。”“么”字还没说完，女人被于海单手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住手。”于杰力怒吼，要去阻拦，却被于海一脚踹倒在地。
“看好了。”于海将女人拎到了阳台，打开窗户，从九楼扔了下去。
“知道么，她现在全身是你的吻痕，体内还有你的液体。”
“就让所有人都看看吧，你干的事情。”
程阳为愣住的于杰力披上了衬衫。
“叔叔，不对现在应该是爸爸了，于海就交给我了。”
说完背着包，牵着于海出了门。
“再见了。”这是门关上前于海的最后一句话。
于杰力反应过来追出门时，只见电梯已经停在了一楼。
——估计没人会信不是于杰力做的。
——我只想给他一个惩罚。
于海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阳台在南边..一些单元门是北面开的..所以不会路过。
第18章旅行（终）
离开了家，离开了这个城市。
一切并没有结束，仅仅是开始。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程阳问，“我们去旅游，走遍世界各地。”
“嗯。”
现在，该兑现承诺了。
只不过，和预想的不太一样。
于海玩着手中的美工刀。
就在不久前，这把美工刀再一次染了鲜血。
但是早已被擦拭的很干净，看不出这是凶器。
——为什么那个人撞到了他的阳阳却不道歉呢？这不能怪他。
——还有那个，为什么一直盯着程阳看，还准备拍照呢？可是程阳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没有错。
——所以我是迫不得已啊。
原本以为可以平静的生活只是幻想。
他们只好坐着大巴去更远的地方。
程阳安慰于海。
“没关系，反正不认识。”
所以他们是死是活也无所谓。
除了和于海有关的事情，程阳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
这颗曾被伤的破破烂烂心再也容不下其它。
程阳手指轻抚着于海手腕的伤疤，每一次想起都会心疼：“你当时也是用的这把刀自己的？”
“它刚好在桌子上。”于海直接握住了程阳的手，“我以为你不再需要我了，所以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满足的勾起嘴角，“还好，我没有死掉。”
程阳却一直在自责。
“你要是死了，我也陪你一起。”他说，“你活着，我们就天天腻在一起”
“好。”于海答应，接着又问，“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和你分开还不如死了。”程阳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于海说：“我也是。”
“别想那么多。”
程阳从包里翻出来了一把很漂亮精致的折叠水果刀，“送给你。”把它放在了于海的手心里。拿过原本于海手中的美工刀从窗口扔了出去。
这把水果刀是用黄铜做的刀柄刻着复杂美丽的花纹。
十分锋利小巧，展开后长度不足一个手掌。
要割破皮肤轻而易举。
“嗯，以后我养着你。”于海看似开玩笑又好像认真的说着。
这把水果刀注定了要一次次的染红。
——就算去杀去抢，不惜一切。
反正早就下地狱了。
但是，无怨无悔。
我爱你。
日出了，天边的尽头一片红色，美不胜收。
还有些清凉的早晨被太阳带来一些温度。
阳光洒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
“很温暖。”于海将头埋在程阳的怀中，感受着胸膛的温度。
——虽然沾满了血污。
——但是和你在一起，我会尽力伪装成正常人。
——还好，你可以接受全部的我。
——人生有幸遇见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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