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他先前发给南行舟的那句“想被你舔”,从头到脚都热起来了。
那时他坐在书桌上,我伺候着他那话儿,看他满脸的意乱情迷,一个没忍住就低下头帮他口了。
他叫得特别好听。
我们又去了他床上,像对恋人似的互相抚摸亲吻。
他跟南行舟说过,他是top位。
虽然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也无法想象,但那一刻光落在他眉眼处时美得过分,蛊惑似的。
我摸着他的脸,决心开口:“其实我……可以接受互攻。”
他既能为南行舟做一,我为什么不能为他做零?
哪怕我的身体还没有做好承受祁山的准备,可我的心灵已经迫不及待地容纳他了。
我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只觉自己就是那八点档里的最佳女主角。
祁山却默了。
不说话,也什么表情,眼里装满深沉。
那天我们也就互相打了个极爽的飞机,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毕竟我俩啥也没准备,甭管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总不能提着枪硬干吧。
只是我始终觉得祁山在听我说完那句话后,状态就怪怪的。
是不是那句类似于承诺性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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