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握着你的手练几个小时才好。”
苏东篱仰了脑袋笑,汗水打湿了他的发,却叫他更为性.感。
他说:“陈予你嘴好甜,老实讲,哄过多少人?”
“无师自通,自喜欢了你,就学会了甜言蜜语。只哄过你一个人,简直要命。”
苏东篱笑着接受了他这番言辞。
陈予终是教会了苏东篱打球,之后他让着苏东篱,同他打了一下午球,打得一身臭汗,总算也酣畅淋漓。
在球馆洗了澡,两个人就直接去了剧院。
他们要看的不是什么经典的剧目,只是挑了一出陈予较为感兴趣的。
苏东篱电影学院在读,出道前在校看过的话剧不知凡几,早看腻了,再好看的剧目于他而言都没了吸引力。只是陈予喜欢话剧演员炽热的表演,苏东篱迁就他,便一言不发,陪他来看。
他真是一个好情.人。
看完了剧目,户外已是灯火璀璨,陈予解锁了车,侧身问苏东篱:“有想去的地方吗?还能玩一会儿。”
“不了,回去吧。明天我还有工作。”
“好。辛苦阿苏。”
“不辛苦。”苏东篱莞尔。
陈予将苏东篱带到他的公寓。
进了门,陈予便替苏东篱拿好了衣服、放好了水,再叫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苏东篱去洗澡。
苏东篱丢了手机,敞了四肢,潇洒地丢了两个字:“不洗。”
陈予上前:“怎么不洗了呢?”
苏东篱仰头,笑得颠倒众生:“做完再洗。”
陈予一怔,随后挑眉:“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苏东篱:“因为我很甜。”
“那我尝尝甜不甜。”
陈予俯下.身,亲他的小妖精,果然如小妖精所说,他甜得很。
做.爱的时候小妖精万分配合,眼里也一直裹了陈予。
陈先生颇觉神奇,他家阿苏向来没有这么配合他的时候,因对性.事不热衷,每每与陈予一起,也都是闭了眼睛由他来,哪这样真挚的?
他便调侃他:“阿苏,你的性.冷淡好了?”
苏东篱被他气了,面上却微笑:“不,我是眼睛瞎了。”
陈予不明。
苏东篱想着,和他气什么呢?他总是对自己好的时候居多的。
于是他收紧了两条搭在陈予腰上的腿,捧着陈予一张比很多女生都要小的英俊脸蛋,惬意地问:“陈先生,你多喜欢我啊?”
陈予说:“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一般喜欢你。如果你有一点点喜欢我,那么我要爱你了。”
苏东篱沉默了一会儿,是又被感动了。
他只好说:“陈先生,我想了一天了,再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好啊,什么礼物?”
“送你一个大美人当男朋友,高不高兴?”
陈予的心骤然跳的快了起来,他想假装镇定,但他的呼吸、他的音调、他颤动的手出卖了他。
他分明激动得不能自己。
他问苏东篱:“大美人叫什么?不叫苏东篱我不要的。”
苏东篱眉毛一竖,掐了把陈予的脸:“还有哪个大美人?漂亮又聪明、可爱又贴心的大美人还有谁?”
“当然是你。”陈予深深的吻了他一口:“我只是难以置信。”
当然难以置信。
打动一颗如水一般坚强又柔软的心又多难?你进他退,你弱他强。他包裹着你,又从你身边滑过。
太难了。
陈予想问苏东篱,自己怎么打动了他,但是他觉得,还是不问吧。他已经得到了他,过程艰辛也好、甜蜜也罢,都只是一条路而已。
也许苏先生也讲不来呢。
但其实苏先生讲的来的。
他这个人,跳动的心脏外头裹着一层厚厚的铠甲,寻常人难以入住,但它终归是柔软的。
他知道陈予喜欢他,便再不能把他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看了。
他怕伤他的心。
但他也无法喜欢他,他只能在陈予捧上一颗真心的时候,回一句:谢谢你。
但是这样一丝紧密的联系足以让苏东篱看到陈先生的好。
陈先生常夸他聪明,但陈先生才是真聪明。他总能用简单的话来化解他们二人之间细小的矛盾,叫苏东篱钦佩。
是有一次,他被黑粉骂过了,也气,就不能好好说话,要变成一个“不礼貌”的人了。事后又自责,撒着娇朝陈先生道歉。
然后陈先生就说:“‘无刺的蔷薇是没有的。’阿苏哪能不比蔷薇。”
这样好听的一句话顿时叫苏东篱开心,下定决心不理评论下面那群“没有蔷薇的刺”。
他见多了陈先生温柔体贴的样子,便会忘了他的地位、他的身份。
是又有一日,陈先生在书房处理公务,苏东篱在看闲书。突然陈予的手机响了,他也没有规避苏东篱,自然地接了起来。
他对电话那头的秘书逐条吩咐,言语来往间锐利冷漠,直言不借出一分款项,以话为刀,瞬间就决定了一间公司的生死。
偏偏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苏东篱,突然就笑了,满眼的情致爱意。
他又成了一柄温柔刀。
而且长久住一起,苏东篱也发现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床边的鞋子是摆好的,浴室的毛巾和牙刷总在最合适的位置,当天要穿的衣服也恰好都在床边,床头柜上总会摆着一杯温水,冰箱里长期备着他爱喝的牛奶。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总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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