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堇彦这次没有上次那么激动了,不过还是怀着希望凑了过去。
只见吴子墨长长地睫毛也颤了缠,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这次真醒了!”
秋堇彦雀跃地叫着,就听见吴子墨张了张嘴唇,也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不过秋堇彦脑海中自动认为他是想喝水。
睡了这么久,身体的水分怕是都熬干了,这里又不能输液,想喝水正常。
然而,吴子墨其实说的话是:小点儿声。
“小语,快去倒点儿温水来!让春花秋月做点粥来。”
吴子砚早就已经去倒水去了,听见他说话就递给了他,小语见没她什么事了,就跑出去联系春花秋月了,墨妃大人醒了,她也非常高兴,毕竟一起生活得久了,她也把他当成了家人。
秋堇彦给吴子墨喂了点儿温水,吴子墨靠着床歇了歇才渐渐恢复过来,然而第一句话就把秋堇彦整蒙了:“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我是堇彦呀,秋堇彦,子墨你不认识我了吗?还有这是陛下,这是你爹和弟弟,你还记得他们吗?”
吴子墨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混在一起,什么都分不出来。
卧槽,什么情况!
兄弟啊,不会你也失忆了吧?
失忆这么常见的吗?!
不过吴子墨并不是失忆,他只是有些记忆混乱,睡太久的后遗症。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中,吴子墨成功地恢复了记忆。
“堇彦你不是也受伤了,没事吧?”吴子墨自己都还是伤员呢,醒来后还去关心别人。
“我没事儿,已经包扎过了,看我还活蹦乱跳地,倒是你,睡了这么久,可把我吓死了。”秋堇彦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胸脯表示惊吓,吴子墨只是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转过头又看见了旁边的吴尚书和吴家两个孩子,吴子墨有些惊讶:“爹,你们怎么来了?”
吴尚书板着一张脸道:“我要再不来,我儿子死在外面了我都不知道!”
“我…”
吴子墨也无法反驳,只好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罢了罢了,没事就好。”庆帝还在旁边呢,吴尚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叹了口气,毕竟吴子墨入宫为妃,那就是庆帝的人了,皇室就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即使他作为吴子墨的生父,也不能无视规矩。
吴子墨移过了目光,看着吴子砚直盯盯地望着他,疑惑道:“爹,你怎么把子砚和子书带过来了?”
“哥哥是不愿意见到我吗?”
吴尚书还没说话,就见吴子砚背着手一副高傲地问道。
吴子墨一滞,“这倒不是,我只是没想到父亲会带你进宫来。”
“那哥哥是怕我进宫和你争宠吗?”
话音刚落,吴尚书就狠狠地拍了他的头一下,“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秋堇彦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子砚一眼,哦哟,这孩子居然还有这种心思呀,后生可畏啊,庆帝可还在旁边呢。
庆帝假意咳嗽了两声,吴尚书连忙对着庆帝拱手:“陛下,小儿年少无知,请陛下莫要怪罪。”说完,又狠狠地拍了吴子砚一下,“还不快跟陛下道歉!”
吴子砚碍于父亲威严,不情不愿地道了一句:“请陛下恕罪。”
吴子墨也想为他求情,急切地喊了一句“陛下!”
“行了行了,朕不是那种不通事理的人。”庆帝望向吴子砚,正色道:“不过我希望吴二公子不要随便开玩笑,你大哥是朕的人,无论品阶还是年龄都比你高,你这样做是以下犯上。”
“我知道了。”吴子砚听了庆帝的话,沮丧地垂着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他只是不想被大哥比下去,可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不仅父亲觉得大哥比他强,陛下也觉得大哥比他强,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行了,子墨也醒了,你们就退下吧。”
庆帝发了话了,吴尚书哪儿敢不从,带着两个孩子又行礼告退了,临走时吴子书还甜甜地跟庆帝告辞,把刚刚的一丝不愉快给抹掉了。
待吴尚书走了,庆帝也离开了,他事务繁忙,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后宫中,只留下了一个太医照看着。
“子墨,你那弟弟怎么回事啊?”待众人一走,秋堇彦就一脸八卦地坐到了床边。
吴子墨面色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只听他道:“我这弟弟,从小就跟我不对盘,事事都要争个高下,我都习惯了。”
“他为啥要跟你争呀?”秋堇彦实在无法明白,吴子墨都进宫了他还要来逞个口舌之快,就就比较奇怪了。
“其实他不是我亲弟弟。”
秋堇彦:???
“哦,我是说他跟我并非一母同胞,他娘是我爹的姨娘。我娘当初生产坏了身子无法生育,觉得自己不能为吴家开枝散叶,就为父亲张罗了一房姨娘。”
“哦,庶出啊,怪不得他对你敌意那么深。”庶出的话就能理解了,无非就是嫡子吴子墨进宫,吴尚书就把庶子作为接班人培养,庶子本来身份就低一等,吴子砚只是自卑心作祟,太过想证明自己而已。
两人正说着话呢,春花就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了:“主子,粥熬好了,我来喂墨妃大人吃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来。”吴子墨接过春花手中的粥,春花又急忙加了一句“小心烫。”
吴子墨这次受伤多伤在胸腹和背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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