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后勤部队即将起程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京城传来的密旨。
赵坤泽在密旨说到此次番族出兵行径诡异且势如破竹,怕是军中有人生变当了叛贼,并将北疆重镇的军务机密卖给番族。但由于番族临时起兵,一时间朝廷还无法揪出内应。
赵坤泽多方考虑之下,决定将秘密监军的重任交给自己的这个儿子,以备随时做出应变之策。
赵羽琛看完密旨后便将其收起,对着京城所在的东方跪拜了三下。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保护我大同河山,还有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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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近半个多月的艰苦行军,赵羽琛终于随着后勤部队赶到北疆。
北疆战线虽然有石破天带领的冀州军和秦晟带领的西北军在此抵御,但却因为大同这边有人泄露机密的缘故,战事胶着,双方军队死伤甚多,大同军营也因彻查奸细而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
“当务之急就是揪出出卖我军的奸细,军法伺候,以正军威!”监军符孟然在军事会议上愤慨地拍桌,接着他朝石破天发难,“石将军,已经过了这么多日,你还没能将奸细找出来,是不是应该担失职之罪啊。”
秦晟向来对不用上战场打仗只会在军营里大呼小叫的符孟然颇不以为然。
他小声地碎念,“符孟然这老匹夫,我看十之八九就是他出卖了我们。”
石破天在桌下踢了好友一脚,“没有真凭实据不要胡乱诋毁监军。”要知道没有符孟然手上那一半虎符的话,他们就是有十万大军也调动不了。
“呸,被这种老匹夫教训真是让人郁闷!”
作战会议刚结束,秦晟就跑到石破天的帐里喝闷酒,石破天也由着他。
他自己则在心中暗忖这事该怎么解决。事实上,自从觉得王建平的着急示好有异之后,他就让人私下查探王建平的背景跟人脉关系,意外得知王建平是符孟然的门生。
有了此发现,他又思寻一下王建平动作频频的用意,答案自然浮现,他敢笃定符孟然跟大同军情被泄露绝对有关系,可惜虽然他已经派心腹去监视符孟然的行踪,但至今还没有掌握实质证据。
“该死的,我真恨不得一刀劈了那老不死的!”秦晟狠狠地撕下一块羊腿肉,“如果让我找出证据,看我不把他给生剐了!”
“符孟然如果真的有鬼,也必定知道你们在怀疑他了,所以就更不可能让你们抓到把柄,我反而担心他会先下手为强栽赃陷害你们。”赵羽琛一边给两位将军倒酒,一边担忧说道。
“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出暗招。”石破天不以为意地道。
秦晟没附和,反倒不正经地说:“欸,破天,你这小厮真伶俐,要不把赏给我吧?”
秦晟来这里的第一天,看到石破天身边跟着唇红齿白的赵羽琛时,精明如他早就发现好友和这小厮的关系不一般,看到像木头一样的好友竟也有陷进爱情的一天,他就忍不住要逗逗两人。
“我、我这辈子只会跟着石将军!”赵羽琛赶紧表明立场。
石破天则是眯着眼说:“秦晟,再让我听到一次这种话,我就把你打昏了丢到太子跟前去。”
“别呀!我错了还不行吗?”
在秦晟一阵瞎闹下,原本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带来了短暂的笑声。
但在三天之后,赵羽琛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结束一场小规模的战役,打胜的大同军队俘掳了番族一支百来人的小部队。
从俘虏身上套取军情是战场上惯用的手法,不过石破天向来不喜欢这种做法,但在符孟然的坚持下,他也只得答应会对俘虏施以严刑,以逼问出大同奸细的身分。
在一个番族中级将领被鞭打得皮开肉绽之后,他终于愿意供出大同奸细的身分。
“好,既然这样,我便饶你不死,立刻让副将以上的军官都过来,我要让大家亲耳听听到底是谁出卖了我大同!”符孟然用剑指着那一身鲜血的番族将领喝道,接着便将人推到将军大帐里,“还不当着众人的面将奸细的身分说出!”
“别杀我,我说我说!”接着那番族将领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坐在主位上的石破天道:“是、是石破天将机密泄露给我们的!”
“什么?!”
话一出口,满堂哗然。
“放你妈的狗屁!”秦晟气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谁不知道神威将军每次都把你们一族打得屁滚尿流,你们是被打死、打怕了,才派你这个走狗来陷害我们将军的吧?!”
那番族将领被吓得不轻,连忙摇头道:“我有证据。”
符孟然挡在秦晟身前道:“事关重大,你有什么证据?”
“在我的靴底有个夹层,放有石将军给我们的机密信函。”
符孟然听了立刻叫道:“来人啊,把他的靴子脱下来。”
石破天文风不动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虽然被人栽赃,但他仍似磐石般在主位上岿然不动。
那番族将领的靴底被撬开后,里面当真夹着一封信。
符孟然将信拿出展开一看,果然是石破天的笔迹和大同兵部的印鉴。
“石破天,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符孟然高举着“证据”质问。
石破天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语毕还用那带着杀气的眼神冷冷地看着符孟然。
符孟然被他的杀气所骇到,禁不住后退了两步,但嘴巴还是不饶人,“现在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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