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你真是……”骆明霖看着瑾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酝酿了一下开口:“骚极了……”
瑾书十分庆幸自己此刻蒙着面,他转过头不去看骆明霖,假装刚才的事没有发生。
最后两件倒是瑾书用惯了的,骆明霖给瑾书系上贞操带,小心绕过刚穿孔的yīn_dì,然后比平时略微收紧了些,让yīn_bù的细链深深勒入两片蚌肉中,最后于腰处扎紧,前端的圆环也紧紧箍在花茎根部。
骆明霖又拿了一段七八尺长的棉布,折了几次给瑾书垫在下体然后也缠到腰上,这赫然是一条尿布。
瑾书一脸茫然地看着骆瑾书……就是自己想尿,前面也早就封上了啊……
骆明霖给瑾书解释道:“今天这礼还要大半天呢,过一会儿你后穴里的水总不能直接挤到礼服上。我们拜堂,你下面滴水?”
这个理由充分地让瑾书无法拒绝,最后只得随骆明霖去了。
红绳最后倒是没有束的太紧,骆明霖想着瑾书背上还有鞭伤,怕发了汗难受,只简单的绑了两道,留了一段最后等穿完喜服后用于捆束双手。
骆明霖叫了沐田把喜服送进来,自己伺候着瑾书从中衣穿到外衣,又束上腰带,穿好后将双手缚于身前。
骆明霖爱极了瑾书这副样子,大红色的衣服很趁瑾书的肤色,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打着自己的标记,禁欲和yín_dàng在一个人的身上完美融合,这副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疯狂。
但是这是只属于他的阿瑾,这是他的小君。
第六章 囚笼与归宿(禁欲游街、拜堂/他早就将自己一辈子都锁在骆明霖身边了)
骆明霖把瑾书打横抱起,一路抱出了诫室。
现在时辰已经接近午时,接下来的三道礼虽然耗时比较长,但也不那么折腾人了。
虽然原本上是这样,但是瑾书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撑不到黄昏拜堂。刚才的尿布让下身的花唇紧紧地合在一起,裹着里边的细链,寒玉铃也被紧密地压在花唇上。虽然不用再担心铃声会一直响,但这个小东西却让瑾书倍感煎熬。花唇内部被金链细细磨蹭,越蹭越热,而花唇外部却始终有一点冰冰凉凉,他既想着让这股清凉扩散彻底熄灭体内燃烧的yù_wàng,又想着要不就让这股燥热继续蔓延,让快感进一步累积直至高潮。
但无论哪种,瑾书现在都实现不了,他只能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后穴中的yín_shuǐ倒是一直不断,隔一会儿就要挤一挤。
被骆明霖抱着的时候他就感到身下的尿布已经开始潮湿了。
然后他接下来的安排是……要骑……两个时辰……马。
泛闻是只有凤礼才会有的流程,其含义是向全城人宣告未来妻君的地位,并向众人展示妻君的气质风度,仪态规矩。因此,若是双性本身体态不佳或是调教不够,规矩不好,泛闻时只会成为全城的笑柄而已。
骆明霖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些炫耀的心思,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么好的人是他的妻君,只能被他调教,被他约束,以后也只能在他的家里为他相夫教子。
其他人连肖想的机会都不会有。
瑾书这个样子当然是不能自己骑马的,所以他只是被固定在马背上而已。骆明霖将他抱上一匹枣红色的马,比他自己的那匹略小,然后用在马鞍侧面的两个铁环将瑾书的腿固定在两侧,瑾书身前绑缚的双手攥着一个装在马背上的铁环,用于帮助他保持上身平衡。
骆明霖跨上了属于他的白马,然后一手控制自己这匹马,一手牵着瑾书的马缓缓前行。
泛闻这道礼要游街,骆明霖需要牵着他的小妻君绕着金足城绕行一圈。
两人行在最前边,后面跟着长长的仪仗队,无处不在显示着骆家的财力和家世。
骆明霖看着身旁的瑾书,虽然大半张脸都遮住了,但眉眼间隐约透露出的那一丝半毫就足以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形容此刻的瑾书再贴切不过。修长的身体在马背上挺得笔直,头略微上扬,展示出极好的家教和礼仪。
在即将踏出骆家领地的时候,骆明霖忽然对瑾书正色道:
“小君,全城的人从今天起都会知道骆瑾书嫁与骆明霖为妻君,以后你再也不可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
“别人再也看不到你的长相,你从头到脚都会带着我的标记,以后你的灵魂上也刻着我的名字。”
“别人看到你只会想到这是骆家少主的妻君,你的名字最后只有我记得,只有我能叫。”
“你害怕这样的未来么?”
瑾书因为骆明霖说的话而颤抖,但却并不是因为恐惧。这样的未来他何曾不知道呢?
只有在骆明霖身边他才能坦诚自己的yù_wàng。
只有在骆明霖身边他才能感受到安定感。
骆明霖了解并掌控他的一切,他乐于并享受把自己交给他的过程。
感情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骆明霖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对瑾书绝对占有,他又何尝不想告诉所有人他对骆明霖的独占欲。
泛闻,他也想让全城人知道骆明霖,骆家这一辈最优秀的人,是他的夫主,也只是他的夫主。他想将这份荣耀展示于人前。
瑾书坚定地摇了摇头。
随后骆明霖再没说什么,牵着他的小君开始他们的游街,这是光明正大向全城人的炫耀。
道路两侧有很多民众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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