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万乐立刻低头,一脸老实的看着怀里君君粉嘟嘟的脸,直到苏宁东眼神移开,万乐这才偏头看向尉迟然。尉迟然反常的沉默十分慎人,腰身直挺的坐在万乐身边,万乐瞬间觉得四周空气冷飕飕的降了好几度。
好在,尉迟然的眼睛一直看着苏宁东,没在意万乐肆无忌惮的眼神,不然以尉迟然对万乐的火气,立刻就能秒杀他。
万乐看着尉迟然的眼神一会迷茫,一会懊悔,一会犹豫,一会徘徊,像走马灯一样变来变去,都最后,万乐看花了眼也猜不出尉迟然在想什么。
这两人气氛越发诡异,万乐不耐的在椅子上挪来挪去,终于坐不住了,“我……我出去方便下。”万乐钻出马车让车夫停车,将熟睡的儿子交给车夫,自己一溜烟下了马车去了草丛——怎么人一紧张就会想尿尿呢?
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内更是沉默,本来还有些马车的吱呀声能遮掩住尴尬,现在,苏宁东和尉迟然二人眼对眼,谁也不开口,苏宁东将情绪收敛于心,看着尉迟然虽是一脸淡漠,但这眼神怎么也离不了尉迟然。
喜欢他?两人心里同时冒出这个念头,身子皆是一顿,默契的偏移眼神,但很快双方的目光又黏在了一起。
“王爷……喝水吗?”尉迟然喉结动动,此刻竟有些英雄气短,说话也云里雾里的。
“不……”苏宁东抿嘴,复而又答道:“喝。..”
尉迟然松了口气,倒了杯水双手奉到苏宁东面前,苏宁东接过时两人肌肤相触,身子又是一顿,立刻收回手,两人都没拿住杯子,杯子掉落在地,水将地毯浸湿一片。
“咳,尉迟,不就是碰一下吗?你至于像个黄花闺女的避了过去?”苏宁东讽刺道,语气格外尖酸难听。
“我再倒一杯。”尉迟然心里有愧,这语气表情还真像个小媳妇,当初的冰山侍卫全然没了影子,要是万乐看见,心里又得偷乐一番。
苏宁东偏过头,掀起帘子看向车外,眼睛微眯,沉声道:“本王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
这时,帘子被掀开,万乐探头进来说道:“车夫说,明日便可到京了。”说完,万乐觉得气氛不对,赶紧缩回头,“呵呵,你们继续聊。”
苏宁东和尉迟然又陷入僵持中。
尉迟然从未经历过此事,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和皇上,只要是涉及皇上的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在此之外,尉迟然毫无经验,连几句缓和的话都不会说,而苏宁东心结未解,更是拉不下脸来。
万乐知道自己玩笑过头,闭口不提,这几天都避免和这两人相处,只等着进京解脱。
不过……进了京,苏宁东怕是要掉脑袋吧?
万乐突然为两人担忧起来,怨怪尉迟然木鱼脑袋,直接带着苏宁东远走高飞不就行啦?一点胆气都没有。
离了京城五里地,万乐和儿子下了马车,把车送给尉迟然二人进京(天知道他有多想为两人制造私奔的机会)。
四人分道扬镳,万乐看着马车进京这才跟了进去,京城城防依旧很严,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万乐耗光了袋里的银票,官爷这才赏脸让孤儿寡父进了城。
万乐把进宫的事暂缓,先去了迪奥香铺打理下,这才是他的根基,他白手起家,怎能说不管就不管。
“万老板,您这些日子上拿去了?”
店里还有几个眼熟的伙计,一眼就瞅出了万乐。
“耶?这店里东西是什么?不像是我们自家的手艺啊?”万乐捻起几个香粉瓶子嗅了嗅,工艺还算上乘,就是纯度不够,细闻之下有点杂,不该是迪奥做出来的。
“哦,老板,就是您离开大概两三月吧,皇宫的司香坊来了几个师傅,要是没有他们,就这两个学徒根本成不了事啊。”伙计解释道:“虽然没有老板您的技艺,但在民间也是数一数二了。”
“宫里?”万乐疑惑的皱眉,“那师傅还在吗?”
“在啊,他们一直留在这,不拿钱,店铺管吃管住。”
司香坊待得好好的,跑到外面小铺子凑什么热闹,非得好好会会他们。
“你们带我去看。”万乐放下行囊,跟着伙计进到后面的工坊。
一进去,一股烟味有些熏人,等万乐习惯后,这次看清坊里的情况。
有几个三四十的男人在忙忙碌碌,声音尖细,下巴光溜溜的,工作时手型是标准的兰花指,万乐一看,顿时明了,还真是宫里的人。
这些人炼香还是用传统的蒸馏,不仅纯度不高,而且很容易混入杂物,万乐摸摸下巴,点了点头,看来伙计们还挺谨慎的,没把店里独门秘方传了出去。
“几位师傅,这是我们店的老板。”伙计迎身上去介绍。
“哦?”一位年纪较大的公公回头,将万乐从头到尾打量一遍,不相信的说道:“别胡拉一个后生来唬咱家。”
万乐谦卑的说道:“几位都是司香坊的老师傅了,干嘛跑到这小地方凑热闹?难道……宫里出什么变故啦?”
“胡说什么。”老公公不满的瞥了眼万乐,“宫里好着呢。”
“那……您来此有何目的?唉唉,您别生气,屈尊降贵的,您钱也不收,咱这小本生意,可不敢冒风险。”
“这是密旨。”老公公白了万乐一眼,“不是你该问的。”
万乐心里憋屈——好歹他也曾经辉煌过,屁股蹭过总管的位置,除了前期有些憋屈,后来哪个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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