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不进去吗?”
刘宸愣着不说话,像座石化一般直盯着谢斯言,半晌后才终于化身成人,他长吐了一口气说:“斯言,我真后悔,如果当初我们都能成熟一点,陆立申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谢斯言心里惊得一抖,他没料到刘宸会这么直接说出来,他忙把心按回原处,认真地对刘宸说:“如果当初我们都成熟一点,我和陆立申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刘宸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斯言的意思,他一脚踢在旁边的花台上,骂道:“谢斯言,你他妈一定要这么无情吗?”
“我是说实话。”
“我草你大爷的!”
刘宸突然狠狠地一拳朝谢斯言挥过去,可是落到谢斯言的肩膀像是打招呼一样,刘宸又愣了片刻,然后收回手大笑起来,笑得他眼角起了点泪花,朝谢斯言伸过去,然后说:“算了,反正老子早就知道你这么无情,冰释前嫌吧,以后怎么说也还是亲戚!”
谢斯言一笑,没有去握刘宸的手,而是一巴掌拍过去,“谁跟你亲戚!”
虽然说话还是针锋相对,但是两人都算是揭过去了,毕竟青春就像一簇初春被寒雨淋过的花,即使凋零满地,时隔经年,被记住的也永远是盛开的样子,落红无数依然朝气蓬勃。
“刘宸。”
突然有人走出来,毫不客气地踩乱了刘宸青春的落花,满眼不屑地打量了谢斯言一眼,“爸叫你过去,还有你。”
那人说完就走,谢斯言一脸不明所以,刘家的人他除了刘宸可以说一个也不认识。
“那是我爷爷的第三个老婆生的,你别怕他,爷爷要把姑姑和我表哥的名字写进遗嘱就他反应最大,反正我爷爷的那些破事你千万不要去计较,不然得少活三年,现在当家的是我大哥。”
刘宸小声地凑到谢斯言耳边给他解释,一路走到目的地,谢斯言已经把刘家的人头理了个大概。
刘先生,也是就是陆立申的外公,和原配妻子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就是刘宸他爸和他没见过的大伯,女儿就是陆立申的母亲。二任没有孩子,三任生了个儿子就是刚刚来叫他们的那位,叫刘新江,只比刘宸大伯的大儿子大了两岁,最后一任生了个女儿,比谢斯言还小,刚刚上大学。
谢斯言听完最大的感想是刘先生60多还能生孩子,陆立申那精力该不会是隔代遗传吧!
前面的刘新江突然停下来,站在门口等他们,催促道:“你们能不能走快点?”
谢斯言之前见过了刘先生,这会儿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刘先生有什么事,虽然他不觉得会找他有什么事。可是当他从刘新江打开的门进去,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房间里面不只刘先生一人,老老小小,男男女女,边上还有几个小孩在玩闹。他瞬间明白这是刘家一家人,而他就像个闯入者,一屋子人全都转头盯着他。
谢斯言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脚,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陆立申,这种预感更强烈了。
突然,刚刚见过的刘宸的父亲喝道:“新江,你把他叫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刘新江走到中间,回头看着谢斯言。
谢斯言觉得此刻他肩上有一把枪,还没准备好就被推上了战场。
他暗暗地瞟过屋里的人,中间的沙发围坐着的是年龄稍长的,包括刘宸的父亲,那应该是陆立申的舅兄,像是在商量什么事,刘先生的轮椅在上方的位置,正对着他,此刻面色不悦地瞪着刘新江。
刘新江成竹在胸的样子拿出一个文件袋,倒出一叠照片和文件在中间的茶几上,然后他看也不看谢斯言地说:“这些是陆立申目前的财产状况,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所有人都古怪地盯着刘新江,连谢斯言也觉得他有毛病,而刘新江对此毫不在意地说:“我长话短说,陆立申的公司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这位谢先生的名下,陆立申本人只持有百分之十一。”
谢斯言脑子里脱口而出了一句‘胡说八道’,可是嘴上却没有出口,他有些害怕刘新江说的是真的,如果是,陆立申到底为什么?
“除了这些,还有陆立申公司创办的时间,选址的位置,都围绕着这位谢先生,甚至连陆立申自己的住址也在这位谢先生家的对面。”刘新江一顿,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张照片,“爸,你可能还不知道,陆立申不只是为了泡男人把身家搭上,还像个病态一样的尾随,这些都是陆立申这半年跟踪这位谢先生的照片。”
在一屋子人花花绿绿的脸色下,刘新江开始他的总结陈词,“所以,刘家的财产到了陆立申手里,最后还不都是被他转手都送给了外人!爸,要想清楚!”
谢斯言完全没听进去刘新江说的话,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许多之前的怀疑都一齐汹涌而出,他和陆立申所有的巧合,其实都不是巧合?
他径直走到过去,捡了几张照片,发现果然都是他和陆立申,照片上面有时间,是在他和陆立申重逢之前,几张照片连在一起,就像电影一样放了一遍陆立申是怎么和他不停地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
可是,他居然从来没有发现过!
“这些照片可以给我吗?”谢斯言把茶几上的照片都收起来,抬眼望着刘新江。
“啥?”刘新江脑子蓦地有些断线,他正致力于宅斗,却突然跑出来一个拿错剧本的。
谢斯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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