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终于走到了刘宸面前,好奇地打听,“你得罪他了?”对于刘棠他只是听过一耳朵,知道刘棠是刘宸的大堂哥,别的他连不实的传言都不知道。
说到刘棠,刘宸连寒毛都带着气,“谁他妈得罪他了!上个月爷爷把集团的事都交给他,出国去休养,结果他居然骗我说爷爷病重,我跟他一起去看我爷爷,他却把我带我到了这鬼地方,然后丢下我自己走了!”
刘宸说得咬牙切齿,可是谢斯言完全不同情他,他的认识里无论刘棠为什么会骗刘宸到这里,理由肯定是刘宸的问题,于是他耿直地表达了他的想法,简短两字,“活该。”
“谢斯言!你用得着落井下石?”刘宸烦燥地去摸口袋,结果发现烟也被没收了,变得更加烦燥,意识到他暂时走不了,也不把谢斯言的话听进去。当了十几天的哑巴他才明白,谢斯言的没一句好话也是那么的悦耳。
于是,他不用人请,自己跑到客厅的沙发里躺下,宣布道:“你们别赶我,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走的,我睡沙发就行,不会打扰你们,就算让我听听人声也好,不然回去就要直接进精神病院了。”
陆立申倒是真没有赶他,只不过转头就拔了刘棠的电话,刘宸面如死灰地瞪着他说:“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用得着赶尽杀绝?”
陆立申对刘宸的声音充耳不闻,转向谢斯言问:“言言,累了吗?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谢斯言被问得打了个哈欠,同样也无视了刘宸,和陆立申拧着箱子一起上楼。
刘宸瞪着他能照耀全世界黑暗的眼看着陆立申和谢斯言上楼,直到楼梯上的人没了影他才又躺回去。实际上,他在这里并没有觉得看谢斯言和陆立申秀恩爱会好一点,可是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沉默,所以他决定虐待自己的心,也不要再继续虐身了。
谢斯言和陆立申这一觉睡得有点长,刘宸再次听到有人说话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陆立申下楼来时换了一身居家服,与平时完全变了一副样子,刘宸还没震惊够,就看到陆立申进了厨房,他没忍住跑过去偷看,看到陆立申有模有样,娴熟得跟菲律宾大妈一样的动作,他已经连震惊地忘了,突如其来地认识到了他与陆立申的差距,他虽然也自己一个人住,可是唯一会的只有番茄炒鸡蛋。
直到了陆立申的饭菜都上桌了,谢斯言才揉着眼睛下楼来,陆立申把人接到桌边,盛好饭将碗筷一起递过去。
刘宸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像是在庆幸好在谢斯言没有看上他,又好像在难过自己和陆立申差得太远。可是最后他脑子里就只剩下饿,仿佛这半个月他从来没吃饱过一般,即使饭桌上并没有准备他的位置,他也自己给自己加了双碗筷坐过去。
就在刘宸拼命给自己加戏,展现他能照亮半个地球的亮度时,房子外面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不等他们出去看,刘棠已经风尘仆仆地进来,穿着一身不合季节的西装,外套搭在手上,不知是从哪里赶来的。
刘棠一进门,刘宸就安静了,刘棠自然地坐到了他旁边,把刘宸快要埋进碗里的脸扒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对陆立申和谢斯言说:“明天可能有暴雨,你们不要出海去玩。”
“明天没打算,你吃饭了吗?一起吧!”陆立申也没太客气,毕竟这里不是刘家。
“那不客气了。”刘棠没了平时随时板着脸的气场,转头对刘宸说,“给我拿副碗筷。”
“你没手?”刘宸不满地反驳,然后刘棠转眼对着他一瞪,他还是乖乖地起身去拿了回来。
之后刘棠全程筷子只伸到自己碗里,要吃什么就用眼神指使刘宸,刘宸就像一只被猫压迫的耗子,敢怒不敢言。
一顿饭吃下来,谢斯言对刘宸刷新了认识,当年在学校拽得跟社会一哥似的刘宸,居然也有这么孙子的模样,他不禁心情大好,多吃了一碗饭。
吃过饭后,刘棠提醒刘宸该走了,可是刘宸赖在沙发上不动。
“我晚上就睡这儿。”
刘棠站在沙发前不动声色地说:“给你两秒钟,要么跟我走,要么马上把你鬼混的照片发给刘新江,他肯定不介意帮你买头条的!”
“刘棠!”刘宸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再近一点几乎就要咬到刘棠的脸。
刘棠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敢去还怕被人发现?”
“卧槽!”刘宸怒地踢了刘棠一脚,刘棠仍然一动不动,他叫嚣道,“我不过跟朋友去酒吧喝个洒,你找的人拍的照片太没水准了!搞得像我干了嘛似的!”
“你没干?”
刘宸立即没了声,刘棠冷声一笑,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他默默地挣扎了半晌,拳头都捏得青筋暴起,最终还是松开,自暴自弃地跟着刘棠出去。
看到刘宸那辆基佬紫的跑车消失后,谢斯言不禁地沉思,刘宸为什么那么怕刘棠,虽然他觉得刘棠的气势偶尔有些吓人,但是绝对没到刘宸怕的那么夸张,尤其是他知道刘宸是个什么样的人,更觉得不可思议。
“言言。”陆立申突然从后面抱住谢斯言。
“陆哥,刘宸为什么那么怕他大哥?”
陆立申没有立即回答,搂着谢斯言两人一齐挤到一张单人椅上,他咬了咬谢斯言的肩膀,不满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刘宸是刘棠接生的——”
“什么!”谢斯言不禁惊呼起来,这事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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