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晟好一会儿没有回应他,电话里只有两人安静地呼吸声,钟文清抿起嘴唇,他垂着眼看着操场上灿烂的阳光,心里想,哥哥一定生气了,他一定会更讨厌我吧。
果然,电话里钟文清听到钟文晟一字一顿地说:“宝贝,你在生我的气?”
生哥哥的气?钟文清摇头,说:“我不会生哥哥的气的。”语气有一种固执的肯定。
“不是生气,那你要去南方?”钟文晟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几乎有一点得渗人。
“我想去看看,我长大了。”
“长大了。”钟文晟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哼笑一声,接着道:“你站着别动。”
“什么?”
“别动宝贝,”钟文晟说,“我去接你。”
说完,钟文晟挂了电话,钟文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身体本能预支到危险的来临,再给他发出警报。
可是,哥哥来找他,怎么算是危险的事呢?
钟文清握着在走廊上等着。钟文晟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三楼走廊上的身影,这也算是钟文晟特殊的本事,无论钟文清有多想隐藏自己,他都能第一眼看到他,他总是那么特别,他努力地忽略他,可是一旦这个孩子脸上露出一点点委屈的神色,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怜惜。
这样一个能影响自己心情的人,他是不可能放走他的,去南方?
亏他想得出来。
钟文晟迈开脚步走上教室的楼梯,他的气场强大,很是引人注目。幸好此时教学楼的学生不多,他没有受到多少注目的视线。
钟文晟走过去的时候,看见钟文清在发呆,他弯着腰趴在栏杆上,微风吹拂起他的额发,露出整张小巧精致的脸,这样散漫慵懒的态度,让钟文晟在越靠近他的时候,越放慢脚步,直到接近钟文清的时候,这个迟钝的孩子才抬起头看他,脸色有显而易见的惊讶神色。
他沉着脸,盯着他的眼睛很久不说话,钟文清被他的视线冷到,脸上浮现出惊慌的不确定。
“哥……”钟文清想说话,钟文晟伸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嘘——别说话,宝贝。”
钟文清闭上嘴,钟文晟满意地捉住他的手腕带他走下楼,钟文晟的步子跨地很大,又走得很急,钟文清不得不小跑才跟得上他,在他们身后,他的下属早就去跟老师请假,同时收拾好钟文清在学校的物品。
钟文清被他带着坐上平时钟文晟工作才用的黑色加长林肯,一路上钟文晟都抓着他的手,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整辆车气压都很低,钟文清中间挣脱了几下,钟文晟盯着他,加重了手掌的力度,钟文清能感觉到那力道似乎能把他的手腕折断,他皱起眉,熟悉的腹痛传来。
“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钟文清看着窗外的陌生风景,终于鼓起勇气打破沉默,他想快点下车,离开钟文晟的身边。
钟文晟直觉钟文清态度的骤然转变,他不禁伸手捏住这个孩子的下颌,深深地凝视着他秀美的脸:“别叫我哥哥。”
钟文清被迫直视钟文晟的眼睛,钟文晟此时的眼神充满了不再想遮掩的暴虐与侵略,钟文清被他看着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让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那我叫您什么?”
钟文晟听到他的话,低下头慢慢在他的唇角,不容抗拒地落下一个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带你回家。”
这个家不是钟文晟那个如同藏娇一样的小别墅,而是钟家的老宅,现在这所宅子差不多已经是钟文晟当家作主,儿子太出色,做父母的自然会欣然退让。
钟文清听到他的回答,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车子应声停下,钟文清看到了噩梦般的钟家老宅。钟文晟似乎看出他的恐惧,他直接弯腰把钟文清抱在怀里。钟文清的骨架遗传他的生母,骨架小巧,被抱在怀里,根本不花多少力气。
钟文晟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他下车,经过庭院的时候,给他开门的警卫俱低着头,仿佛什么也没见。
钟文清直到被钟文晟一把抛到一张床上时,才会过去的回忆里醒过来。
他跌地七荤八素,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钟文晟站在床边盯着他,他似乎心情好了一点,正在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钟文清看到他甩掉领带,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钟文晟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肌肉强壮坚实,随着衬衣纽扣的解开,钟文清能看见他胸口的肌肉线条,不仅如此,钟文晟一边解开,一边朝他走近,那姿态有一种势在必得地自信。
钟文清突然不敢相信地看着钟文晟:“哥哥,哥哥,哥哥……”喊到最后,声音已经泛着一股委屈和哀求。
钟文晟以前听到他叫哥哥,总会觉得烦躁,现在听到他这么叫,倒觉得顺耳多了,他是我的弟弟,我把他养到今天这个模样,他当然属于我。
钟文清在他越靠近的时候,蹬着腿想要逃走,钟文晟一把按住他,把他拖回来,压在身下,大腿抵着大腿。
钟文晟看到钟文清的眼眶微红,有泪珠滚出来,钟文晟俯身把他的眼泪一点一点舔掉,他说:“宝贝,现在不要哭,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钟文清立刻瞪大眼睛看着钟文晟,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钟文晟看得明明白白,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根本不在乎。
他一只手撕开钟文清上衣,露出少年细白清瘦的上身,在近乎sè_qíng的把他上身全部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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