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落青肯定道:“说了很多次。”
“关心则乱。”鸩书面不改色的道:“你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关心则乱。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说着,神色恍惚了一下,他们,没有以后了吧。
江落青看他又出神,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他抬手把鸩书的手拉下来,把那手上的书放在一旁,他握着鸩书的手,指尖轻轻在那带着药苦味的手心划圈,第二圈的时候手就被人牢牢抓住了。
江落青红着脸撇开眼,挣了挣,没挣开也就不管了。
房间里陷入有温度的沉默之中,过了许久,鸩书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哑,“你……刚才做什么?”
江落青脸色瞬间爆红,他猛地翻身站在地上,大声道:“我刚才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
他说完,火烧屁股一样就从屋子里蹿出去了。
鸩书坐在那儿愣了一会儿,随即闷笑出声。都是老大不小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刚才那人做了什么,而自己做出了一个多么蠢的反应。
笑了一会儿,慢慢安静下来,鸩书伸手捂住脸,苦笑一声。
像是触及什么开关一样,他挺直的脊背缓缓弯下来,两只手捂着膝盖,悄无声息,滚烫的水珠从手缝中落下来,滴在衣服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江落青头一次主动撩拨一个人,撩拨对象却并未反应过来,简直简直太……
他觉得自己太无耻了。
在外面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江落青搓了搓脸,从树上跳下来,无视路过的士兵惊讶的目光,他直直往刚才跑出来的地方走去。
鸩书不会已经跑了吧?
推门进去的时候鸩书还在里面,只不过身上穿的衣物换了,而且……眼眶好像有点红?
江落青有点心慌,他喉咙动了动,别开脸道:“你,你不至于吧,我,我也没说什么话啊……你你哭了?”
鸩书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瞎说什么?我莫须有的哭什么?”他耐心的编着慌,“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小虫子多了,刚才不小心被一只飞进眼睛去了,揉了几下才给揉出来,眼睛这才舒服了。”
“哦。”江落青没问他为什么连衣服也换了,只别扭了一会儿,才吞吐道:“那个,对不起。”
鸩书道:“为什么要道歉?”他平和的把手中的书放下,走过去摸了下江落青的脑袋,这段时间为了方便下针,所以都没有束发,摸起来很方便。
他道:“今天晚饭吃什么?”
江落青愣愣道:“叫花鸡和火腿。”
鸩书淡淡一笑,暖意融融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开饭?”他带头往外走,“对了,我新弄了一种药,可以快速止血和防止伤口化脓,你这里应该能用上很多,过来我做给你看。”
江落青两步跟上去,后知后觉的道:“哦。”
江落青眼睛能看清楚的时候,是第二月了,灭族案已经破了好几起,现在还剩两个案子,等破案找到人就完了。
江落青一早醒来睁开眼睛,眼前豁然开朗,之前那种眼前蒙上几层纱的感觉没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鸩书,可找到那个屋子里去却没见到人。
他又转回自己的屋子里洗漱,士兵小孙这几天伺候将军下来大多时候都可以分清楚这个人在想什么了,看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应该是又去找鸩大夫了,不过早上过来的时候听人说过,鸩大夫这次凌晨的时候忽然就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江落青蔫哒哒的洗漱完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吃早饭,他一直在默默期待的,眼睛好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鸩书这种想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个他自己都记不得名字的士兵,虽说这士兵并没做错什么,但他还是十分挫败。
小孙见他这样,想着将军现在的眼睛已经好了,可以出去了,倒不如把鸩大夫的行踪告诉将军,让将军高兴高兴。
“禀告将军,鸩大夫据说在凌晨时就匆忙离开去了住的客栈里面,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江落青眉头一皱,“住的客栈?他这几天不是住在这里?”
小孙对这也不太清楚,他摇头道:“属下也是从追查案件的张百户手下的兄弟那里听到的,其余不太清楚。”
江落青道:“你给我把张玉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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