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败然后穿女装抹脂粉爱绣花喜欢上胡须大汉杨莲亭最后成为‘老妖旦’死在主角手下的日月神教现任副教主并不想知道任我行有多开心。他只知道,男人的命根子受伤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之一。
卧床的东方副教主借由闭关之名开始修养,旁人也只道教主感念副教主在神教内颇有建树,特将镇教之宝赠予副教主,想必副教主研习秘籍后,武功又会更进一步。
所以说,流言之所以是流言,那便在于真实性实在是有待商榷,修养许久的副教主再次出关后,武功大进,任教主颇感欣慰,便派了他出去办事,东方副教主感激涕零,在任我行面前自然表明要抛头颅洒热血,必不会辜负教主的信任,然后便轻车简骑,只带了三五个侍卫和两个亲信,施施然离开了黑木崖。
侍卫是普通的侍卫,亲信一个是东方白手下的老人,另一个是任我行安□□去的探子,东方白重用他,信任他,一是因为要获取任我行的信任,而另一个想法,便是觉得那人也算是个良才,在神教的事务上,他向来不会出错。
由此可见,东方白其人还是对神教事务很上心的,他如今年岁也不大,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可他一心为教,任我行却害怕他要反,倒是极为讽刺。
而景渊表示,东方白怎么想,任我行怎么想都与他没有关系,但是有一件事,他是必须要做的——东方白想练葵花宝典,所以要自宫,而葵花宝典是任我行送过来的,所以让景渊受到惊吓的根源在任我行身上,找任我行报仇,势在必行。
而且这个仇,是大仇,有如杀妻夺子的大仇。
出了黑木崖,山下便是依附于日月神教生存的小镇,镇子不大,却极为繁荣。景渊并未在小镇停留太久,便找到了日月神教的据点,选了几匹耐行的马,喂饱了草,又将几个水袋装满后便出了镇子。
这次任我行将他颇为倚重的副教主派走,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教主信任的表现,而景渊却知道那位任教主打的什么心思,无非就是怕他在教中呆久了去笼络别人,故而让他远离黑木崖,表面上去杭州算得上有油水可捞,实际上也只是冷处理罢了。景渊并不是很在意,这次出门,就当是随意逛逛看看风景,况且,他也不想回去面对原来的东方白养着的那七房小妾。镜花水月说他好艳福,他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到。
行走将近半月方才来到苏杭,景渊领着手下的小伙子们去西湖旁最大的酒楼吃了西湖醋鱼,还饮了上好的梨花白,同行的两个亲信一人不骄不躁,只随着景渊的心思,另一人时常眉头紧皱,景渊也不去询问,天天带着他吃吃喝喝,偶尔还租个画舫去游湖,一点儿想来办事的心思都没有。
东方白其人想来是极为认真严肃的,如今景渊的反常被身旁的钉子透露给任我行,这位任大教主一方面想着的是景渊兴许是自暴自弃了,另一方面却又吩咐手下提高警惕,生怕景渊如今的一举一动都是用来迷惑他的假象。
实际上,景渊本就没想去迷惑别人。苏州多好的地方,人杰地灵,美女多,美景也多,不好好游览一番简直都对不起这一路的风尘仆仆,他无所事事一般玩了将近一个月,方才去分舵处理事务,事情也不多,无非就是哪家名门正派又来砸场子,哪里生意又亏损,哪里的人玩忽职守,哪里的弟兄杀人放火没扫干净尾巴被人家找上门来等等等等。
景渊一边感慨这魔教事务真心无聊,一边又弄死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刺客,甭管他们是谁派来的,一律将名头安在五岳剑派身上就好,以前日月神教的人碰上不知来处的刺客,都这么干。而景渊可以容忍身边有几个刺客让他打发时间,但却没兴趣被疯狗天天惦记着,童百熊前些日子传了信,那粗人平日里也不会说些什么,一封信写的是颠三倒四狗屁不通,但景渊也能看出这位童大哥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一切都是因为任我行的猜忌。
耐心耗尽了的景渊也不管两人之间没有撕破的脸皮,办完分舵的事情后,直接宰了任我行手下的亲信,然后打算造反。
恩,其实一个江湖门派,说是造反有点夸大了,充其量就是换个人当山大王而已。
快马奔袭回了黑木崖的景渊招来了手下的小弟控制住任我行的亲信侍卫,然后亲自去找任大教主单挑。
任我行十招之内便被景渊打得吐了血,他发鬓散乱,双目充血,道:“东方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老夫真是瞎了眼!”
景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舒畅。兴许是从前的东方白压抑了太久,让如今的景渊也感受到了几分落寞。他没有说别的话,只是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袖,然后轻声道:“因果报应而已,任教主提防属下,属下为了活着,自然要做出些事情来。”
任我行仿佛想到了什么,虽然半张脸糊着的都是血,但他却笑了,笑得像是个魔鬼。
“东方白。”他咧着嘴,声音嘶哑,难听得紧,偏生还带着几分喜悦之情,倒显得极为诡异了:“你当真练了葵花宝典?!”
“恩。”景渊点头。
他表示葵花宝典这种东西需要自宫也只是男子体内阳气过盛的缘故,而他身体都能当冰窖来用了,哪里还需要自宫?怕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女子都比不得他寒气多。
任我行听到这话,便又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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