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掩住他嘴唇说:
“别吵,我做错的事情我来弥补,放心大胆的交给你家老板,好好体验老板的火热激情吧……”
说著,这男人便将巨大的身体低入了狭小的入口,引得少年一阵挣扎,然而挣扎又很快便变成了迷乱的享受。凯越只觉得,侵入身体的异物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些扩张的痛觉早被这样的舒适感取代,於是鬼使神差地催促道:
“…黑鳄…深些……………………”
黑鳄顿时觉得一股热血汇聚到身体某处。
“你真会给我下药……”那男人说“你给我下的药,比那些春药强力一万倍……!”
随後他便在柔软又拥挤的体内摆动起来,药膏由单纯的助燃变成了催化剂,并使两幅交合的身体发出淫糜的挤压、吞咽声。
黑鳄俯视著少年,能看到他在自己的冲撞中摆动著,双臂与那件昂贵、考究的古典长袍捆绑在一起其,洁白的肩膀袒露著,双腿更是白皙诱人,臀瓣之间吞没了自己的躯体,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淡粉色的入口,那里已经被巨大的入侵扩张到极限,边缘侵染著透明的液体,不只是药膏,还是因激情而外溢的体液,随著每一次侵犯而“咻咻”作响,绑缚著凯越的绳索,上面还系著铃铛,随著黑鳄的进攻有节奏地“铃铃”作响。
那声音与两人躯体的撞击声、与凯越喉间的低吟声、与黑鳄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有节奏地鼓动起本能的冲动,让黑鳄觉得,这幅画面即使只是看看,也会让人兴奋到血流暴涨,更何况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入那幅身体,体验著从未有过的激情和舒适───或许是药物的缘故,黑鳄感到深入爱人体内的身体热情似火,它可望开掘少年更深的秘密,渴望将那幅身体探索个透彻。
於是黑鳄放纵了本能,没命地向深处钻去。凯越的声音也由低低的沈吟变成了哀鸣,进而又变成肆无忌惮地呻吟。这样的呻吟,听来既不yín_dàng也不放纵,却透著难以言喻的激情,黑鳄不停问著:
“你这样得声音是在请求我玷污对吧……是请求我更粗暴的对待你吗────?!”
凯越说不出话,只能枕在被单中拼命摇头,眼泪也随著摇头的动作四溢而出。黑鳄受不了那幅神情,若再看下去,他难以保证自己不会因冲动而伤害了身下的爱人,於是抓著少年肩头将他掀翻在床───凯越双手被丝绸与绳索捆绑著,不得不以胸膛趴伏下来,串铃也哀鸣似著发出一阵声音。
黑鳄容不等半点停顿,节奏稍一缓和,他便被激情催促著───快些、再快些。此时凯越也低声说了句:
“别停……快动啊……”
这句命令让黑鳄充满了干劲,他双手把持著凯越双肩,身体进犯得更加猛烈,直到黑鳄都觉得有些过火,他感到承受著自己如此进犯的身体,或许就要损伤了,於是决定踏上高潮。而凯越竟泪眼朦胧地回望他说:
“不要那麽快结束……我还想要……”
“我待会儿再给你……”黑鳄在激情中皱著眉头说“这次的要结束了……”
“不要…………!呜啊啊啊…………!”
黑鳄容不得他讨价还价,已经将浓烈的ài_yè注入那幅身体,滚烫的液体侵入深处,让凯越哭著仰起头来,感受那无可回避的刺激。随後他的高潮也被逼迫出来,黑老板握著凯越的身体快速抚弄著,随後将他的激情ài_yè挑在指尖笑道:
“不错的颜色……凯越,你舒服些了吗……?”
此时少年正大口呼吸著,哭著对黑鳄:
“不够……我还要…………!”
那男人微微一笑说:
“看来雷蒙准备的药物挺厉害……那家夥真没经商头脑,把如此强力的药品随便摆在床头,如果是我,一定给它定个好价钱……”
那一晚,不知和黑鳄欢愉了多少次,凯越似乎感到头脑不太清醒,只有体内的冲动清晰无比,那幅身体不再属於自己,它违背了意志,放出无限的渴望,期待著爱人粗暴的爱抚。
而黑鳄也格外凶猛,始终拥抱著少年,满足他所有的渴望。不知何时,牢牢绑缚著手腕的绳索和绸带都脱落下去,凯越依赖地攀附著那个男人,两人在舒适的激情中沈沈睡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迟迟醒来。他们被电话铃声惊醒,黑鳄接起电话,小彬的声音便响起来,他说:
“老板!我看到早报了,薛禾好像被他那位大法官爸爸狠狠教训了一顿───说是有人把薛公子yín_luàn的照片寄给了媒体,电视、报纸和互联网都在质疑薛大法官了。早报上也有那小鬼和男人乱搞的照片,满篇都是马赛克……於是法官不得不辞职,还把他儿子狠狠打了一顿屁股,丢到乡下去念书了。以那小鬼的性格,身边没有了绅士、帅哥,估计要难过死了……”
老板笑了笑说:
“小孩子该受的惩罚,也是薛法官该受的惩罚……薛禾搞不好会体验到农夫们的魅力……”
随後他挂断电话,亲吻著身边的爱人说:
“我惩罚了薛禾了,凯越,起床吧,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是的,“yù_wàng公馆”重新变成了他们的“yù_wàng公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黑鳄和他心爱的少年,也再次相互拥有了对方。
自从很久以前,黑鳄第一次见到凯越,自从不久以前,凯越第一次见到黑鳄,两人便注定了日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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