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我爬。”
他慢慢地转过身,手撑在水泥地上,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格外压低了身子,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冰冷的瓷砖刺激着皮肤表面。
身后,同桌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记录这一淫行,浑身赤裸的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走廊上爬行着,他每迈出一步,后穴里的拉珠便被xiǎo_xué吞吐,看起来诱人至极。
“嗯、嗯……”而少年也相当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排泄欲和拉珠的刺激已被完全调动起来,胸口的两点正在渴求着爱抚,yù_wàng没了贞操带的限制也开始不断吐着液体,在学校走廊上公开裸行完完全全调动了他的神经。
——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吗?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冷风从走廊的一侧吹向另一侧,走廊外就是操场上的声响。
似乎有班级在那里上体育课,零星的吵闹声不时传来,而他身体的另一侧既是办公室,他虽然意识模糊,却也能分辨出老师的声音。
虽然他已经努力缩到了墙角下,但若有人探出头,一定会发现他……
那时候他们会是什幺样的反应呢?
震惊?
尖叫?
对他感到失望?
认为他无耻至极?
和他的同学一样,被他的放荡所勾引?
他慢慢地越过了办公室的前门。
以少年的角度,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够赶快地爬一个来回,但他不敢大手大脚,生怕自己的动作发出过大的声音。
这是悖论,也从各种意义上拉伸了他此时的感受,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只觉得已经有无数道视线正在注视着他,他视野模糊,被快感烧着的大脑中,仿佛此时此刻、走廊的另一侧已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
“太yín_luàn了。”
“居然做出这种事。”
“来学校是来当肉便器的吗?”
“每个人上他一次,然后他也会说谢谢吧。”
“他大概就好这口。”
少年陷入了痛苦的自虐中,他在精神中不断鞭挞着自己,可这种鞭挞作用在身上却变成了快感的同义词。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那些不堪的、令人厌恶的梦在此时此刻都已成为现实。
而此时此刻他已身在那教室下方,甚至侧耳就能听到靠窗学生的窃窃私语,他就身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若没有冷风来提醒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他一定以为自己正在教室之中爬行,身边有人在议论着:“看,那只狗。”
少年颤抖着,迟缓地移动着。
教室的前门没有关,老师正在讲课,他说:“那位同学——”
有一瞬间,少年几乎以为那是叫自己,他猛地抬头,终于发现自己脑海中的一切皆是妄想。
现实与幻想的差距撕扯着他,在他身体里发酵成席卷全身的热度,他努力麻痹着自己,恐惧却导致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感受着刺在他肌肤上的冰凉空气——那是他意识到自己赤裸的根源。
少年开始往回爬,他缓慢而小心地转身,那动作在同桌看来宛如慢动作一般,配上少年努力抿唇着动作,不可思议地让人有一种愈发想欺辱他的yù_wàng。
他舔了舔唇角,心底已经在盘算稍后要怎样狠狠地插入少年的身体,让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哭泣着慌乱地抓住他的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般把他的yù_wàng吞得更深。
同桌并未尝试过女性的躯体,事实上少年的身体是他第一次进行xìng_jiāo,但有时候他觉得,少年的身体是这世上他能尝试过的最美妙的躯体,他不会再有尝试别的的渴望了。
在少年爬到办公室前门时,那里的铁门忽地颤了颤,少年向是受到惊吓般立刻加快了脚步——同桌就在前面看着他,只要到那里就好了。
他几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快步走向同桌,那姿态在同桌,宛如捡到了飞盘跑回来的小狗一般。
“很乖很乖。”他笑着向少年伸出手,在他靠过来时婆娑着他的脸侧。
少年就真的因为这抚摸而发出“呜呜”的声音,贴在同桌的手掌上,颤抖着。
“呵呵,果然是小狗呢。”同桌低声笑着,“来叫一声?”
“汪。”
“小狗的话,现在很想要吧?”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少年向他靠来,他捏住少年的rǔ_tóu向外拉扯,“下面都立得老高了。”
“呜……”少年痛吟着,根本无法反驳同桌的话——因为那是事实。
不仅是他身前的yù_wàng,花穴也因为紧张和被人注视着的妄想而变得一塌糊涂,如果现在同桌伸手触摸的话,一定会拉出淫靡的丝线。
同桌笑了笑,说道:“那幺,小狗就这样安慰一下自己吧。”
“……?!”
少年瞪大了双眼。
现在?在这里?
在办公室的外边?
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同桌的手已经向他的下身探去,径直越过花穴,开始拉扯着半露在外边的拉珠。
粉色的小球在他爬行的过程中在括约肌的作用下被排出了一半,正卡在穴口上,现在同桌一碰,让少年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别……”他小声说。
“哦?”同桌挑眉,手上一施力,原本只掉出半个的珠子一下子全部排出穴口,吓得少年立刻缩紧身体,不让肚子里的灌肠液流出。
“你刚刚说什幺?”同桌微笑着看他。
少年呜咽一声,乖乖地坐在了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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