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利益?又有谁能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一直让你派出的那些人,甚至连警察,都无法找到他。答案很明显,答案甚至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能给出证据。”
“而你能。”
惠看着他。过了许久,缓缓点头。
室内的光线很暗淡。投影机发出微微的声音。坐在暗影中的人,正专心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最初的几个镜头似乎是偷拍的,屏幕稍微有些晃,镜头中心的人,在和镜头外的什么人说话,没有声音,从姿态站姿来看,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命令。那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有着修长身材,容貌看得不是很清楚。之后的场景,则似乎是在不同时间里所拍摄的青年人外出活动的片段。从背景中有护卫站岗的大楼中走出,上了停在路边等候的车;从车上下来,走入灯火辉煌的大厅。也有更清晰些的,似乎是用小孔摄影机在接近的距离拍摄,然而却只能看见鼻子之下的部分,良好的下颚曲线和薄薄的唇。再之后的,就绝不是什么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镜头。但是看的人却似乎更投入,连身体都向前倾斜。
室内另一端的门发出轻响,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框边,来人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屏幕,然后走了过来,在之前的人旁边坐下,端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就是这里。”先前的人按了下按纽,屏幕定格,画面上刚才那青年的脸。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了,那是个有着细长眼眸的青年。眉型和脸的轮廓可以称得上完美,正以淡漠的目光从屏幕上看过来。听旁边的人没有答话,最先在屋中的清水转过脸,笑得很灿烂。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他那时说的话,还有当时屋子里的人听到他那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哈哈,每次想到这里都还是会觉得好笑。我跟你说过吧。那家伙在人家用一根细长的钢针顶在他的耳边,逼他kǒu_jiāo的时候,居然说,‘人的牙齿用劲合下的力量,至少有五百公斤’。而对方告诉他若是不乖乖的chuī_xiāo就把针穿过他的耳朵,直接透到他的脑子,你那家伙竟然说,‘人类当脑子受到直接袭击时,第一反应就是合上牙关。而要翘起这种情况下合起来的牙齿,起码需要一台起重机的力量。’”
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笑的话题,但熏却一直笑着,到说最后一句时更是象听见什么了不起的笑话那样,笑得眼泪都似乎流下来。他旁边的男人从他手上拿过按纽按了下,室内的灯亮了起来,屏幕上的人影,在猛然亮起的房间中暗下去,直到成为仅仅隐约可见的影子。坐在清水旁边的藤野,慢慢喝着手中的酒。
“是真的吗?”
“呃?”
“五百公斤。”
“啊——那个呀,没有人真的去查数据。倒是狠狠把他给揍了一顿。不过那天当然也没有人敢逼他kǒu_jiāo了。所以后来才调东出马嘛。那时好象筱也是刚进入严肃的调教期,同时打破两个奴隶本来应该是能互相促进的事情。不过竟然也还是没成功。”
“所以你就出场了嘛。”
清水瞥了藤野一眼,见对方一幅兴趣缺缺的样子,做出一脸夸张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好啦,我承认,我那个理论在他身上是彻底破产了。不过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也许也不算……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最终还是被打破了——不是吗?”
藤野没有回答。清水耸了耸肩,过了一会,突然说。“最近似乎有人在调查。咬得很紧。”
藤野抬起头,把手在清水的放录机上敲了敲。
“那你还有时间看这种东西?很空闲吗?”
清水遗憾地摇摇头,脸上神情甚是可惜。
“这是人性的问题……不过说了你也不会懂。不过……要消除吗,这个?”
藤野站起身离开。“随你便好了。”清水听见他最后说。
16
尊大大地后悔了。
他应该在见到真司的第一秒,就抓住他的领子,把他一路拎到警察局,或者扔到街上的。
那样的话,真司就不会遇到中午过来事务所的阵内,不会对阵内说那些“会被杀掉”的胡言乱语,而现在他也就不用坐在沙发上,看阵内给真司端过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真司抬起头时,尊发现他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当然这种发现只能让他的心情变的更坏。
“到底是什么事,慢慢说。”阵内看到真司喝了口水,手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开口鼓励说。尊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被老大这种温和却深带男性魅力的声音迷住了没有错,可是阵内也不用对每个人都这么温柔啊。
“是伊安。”真司低下了头。“如果我不回去,他会杀了我。”
“那就回去嘛。”尊在一边说。阵内摆了下手,让他安静。尊赌气的闭嘴。阵内柔声开口。
“如果你愿意报警的话,我和尊……”
真司惊慌地抬头,“那怎么行?不能报警的。”
可是那混蛋可把一整只酒瓶塞进你身体,而且还就那样做起来,弄得你几乎大出血而死啊。尊很想大吼出来。但他也知道,就算和真司那么说也没有用的。真司不会报警,正如之前的松野不会报警一样。也许是他和老大对法律制度过于信任,但对于象真司这样的人来说,警察是甚至比有虐待狂的主人更恐怖的存在。
阵内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另外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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