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掀起来了……」猫爵抓起整包的卫生纸,抽出一大迭往我手上的伤口压。「健保卡有带吧?叫出租车,我们快去看医生!」
猫爵神情憔悴,浑身酒味,泛黄的汗衫跟四角裤,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脸上油腻,牙也没刷,看他以这副破坏形象的样子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我忍不住喷笑。「噗!」
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
演出苦肉计并非我本意,其实我真的比较想跳脱衣舞。
猫爵带我上医院挂急诊——幸亏他有记得穿上牛仔裤才出门——我手上的伤说严重其实也还好,没骨折,不过就缝了八针,在麻醉药褪掉前,我还能若无其事的对自己手上的绷带大开玩笑。
「这下,立场可反过来啦。」我轻快地说。
「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猫爵提着超商买来的便当,打开门,抢先一步进到我家里,踢掉鞋子,又回头要帮我脱鞋。
原本要说不用,但我想还是先顺着他的意思好了。让猫爵替我解开鞋带脱掉运动鞋,套上居家的拖鞋。
晚上十点多,早已禀告过老板本鼠明天无法上班,手都包成这样,谁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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