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就在嘴里漫化开来。鲜红妍丽的汁水沿着洁白的手指淌下,明楼伸舌卷住了眼前玻璃般的指尖,舔去了上面红色淋漓的果汁。
明诚问他:“还想吃吗?”
指尖被深深吮了一下。
明楼上前了一步,明诚便顺势半靠坐在流理台上。
在逼近的压迫的姿势下,他轻轻说道:“你的呼吸频率变了。”
明楼扯一下唇角,简单地下了结论:“我们换个地方。”
流理台太硬了。
他们在露台上铺了张毯子。明楼拿了瓶早前做好的果酱,最后一瓶。
露台外面的园子像个小森林,有树,有花,有草,有起伏的虫鸣和鸟语,还有个小池子,黑色和红色的鱼游曳其间。
没有做到跟玻璃纸镇中的景象一模一样,但仍然像个可爱的家园。
树荫婆娑,在露台投下温柔的暗影。阳光经过树叶的析滤,在他们身上和脸上缀上斑驳的图案。
明楼把明诚拉到自己身上,开始缓缓地抚触他。
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搁到一边去,再滑进前襟里面,拨开。明诚没有穿底裤,去掉这唯一的遮蔽之后,便什么都不剩。
然后,明楼便将果酱慢慢涂到他身上。黏稠的红色抹进锁骨的浅凹、尖挺的rǔ_jiān,沿着胸膛涂了一线,抹到深幽的脐窝、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细洁的足背……
他真的变成一个糖人了。
明楼的吻从他颈间开始。
绸子一般柔细的体肤上漾着焰色的微波,在斑驳的阳光碎片里,像被红染料浸过了的牛乳。
那些嫣红的痕迹将他涂抹得鲜香甜蜜,皙白的皮肤上面淌出明艳的色泽,由素净的瓷器变成了华丽的玫瑰。
rǔ_jiān常常是淡红色的,现在却是嫣丽了,艳得要淌化的颜色和光泽,将唇压上去,明诚就在他的舌头下面轻轻震动。
舌头滑下去,探入了脐窝。明诚的体温把果酱温和成了流体,在腹间的小洞里面浅浅汪着,是柔软而温热的。舌尖卷进去,他就轻轻喘息,甜蜜的声和色。
他低声喃着:“哥……”
兄弟的身份比较方便租房子,日常中他也渐渐习惯了称呼对方为哥哥。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明楼都着迷于跟他做爱的过程。
他在情事上十分坦荡,身体敏感得要命,就算是难以禁受了也还是会纠缠。
他在平时基本不会哭,在床上落泪的时候却不少,但仍旧是求恳,他说:“哥,好疼……”一双长腿却依然在人腰上环得死紧,趾尖细微抖颤。
脆弱和诱惑揉在一起,不自禁要更深入他的身体。
虽然想要温柔地对待他,有时候却又忍不住想对他粗暴。
喃语哥哥的声音是一股湿暖的气流,让人感觉疼爱,但又想进一步地去占有。
手指蘸了果酱,顺着悠长的脊线,滑到股沟里去。单薄的后背下面,却是圆翘深幽的弧度。手指缓缓插了进去,感受他身体的温热和震颤。
干净的双臀微微绷紧了,却温柔甜美地容纳了入侵的手指。两瓣小巧的圆润里面,是热情的炽热和黏湿。
他很容易湿。奇妙而甜蜜的身体,十分适合接受。
当然被进入是会疼的,但他始终觉得,即使是疼痛,也是世上最甜的存在。
他需要把自己打开,将对方放进来。不只是性器的容纳,而是血肉和灵魂的相挽。要以最亲密的方式接近,以最交融的姿态结合。
纵算有不适,也仍旧是欢喜。
果酱被身体内部的体温熨热,顺着明楼的手指滴下去,在他双腿间淌出小小的一滩艳红。
明楼抽出手指,扶住他,命令道:“坐到我身上来。”
这是明诚最喜欢的体位,从以前起就是这样。
他喜欢引诱他,自从习惯了做爱这件事之后,在床上时,就越来越像从前的样子。
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进来的露台上,他双手抱住明楼的脖子,略抬高一点身体,再缓缓落下,让他凹进去的部位将对方纳入。
刚进去是有点疼的,但他并不迟疑,齿尖在下唇轻轻磕了一下之后,便开始慢慢折曲腰部。
明明只跟一个人有过经验而已,但他的身体却像是拨动着某种湿漉漉的谐调,巧妙地煽动起难以言传的yù_wàng膨胀,肢体的起落和模糊的吟声像魔幻的弦奏,让人止不住要去跟他摩挲碰撞。
并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热切的渴望。
明楼吸了口气,他柔软的密部把他夹得那么紧,收缩着吸吮他。
想要chā_tā,在这张甜蜜的嘴里释放。
拍拍他的臀,明楼说:“我要chā_nǐ。”
明楼把他摁在地上插,硬涨的肉具堪称凶悍地顶进去。
以骑乘的姿势适应过了之后,明诚就什么样的暴戾都能吃得下去了。
有了果酱在里面,他更湿更滑,如饥似渴地噙住明楼。
不管过了多久,他也还是一样,喜欢被明楼插入。
他用柔软又沙哑的声音一会儿唤着“哥”,一会儿又唤“明楼”,像流淌黏稠的果酱汁似的,炽热又甜蜜。
想化在他的身体和声音里。
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来了之后,明诚依旧不放过明楼,依然夹紧他,喃喃:“别出去。”
他亲吻明楼的嘴角,说:“再来一次。”
湿热紧致的密部仍旧存有绵密的震颤,在肉具上不断揉按一般。
贪得无厌,他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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