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白茗笑着说:“没事。”
“你这还真是生孩子的印,现在都没了……”
白茗不好说是托儿子的福,笑笑就过了。
看起来上头还真是待他不薄,本来以为肩上这个印就是定时炸弹,现在却轻而易举地抹去了,白茗想着幸好将孩子生下来了。
樊钺还是磨着白茗回去,白茗笑着说我的家明明是在这里。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应该留在夫家。”
“谁让你离开我了。不管。”
“你别与我置气了。”
“谁与你置气。我没你那么厉害能两头跑。我要走了,这里谁来担着?”
“那也是。”
所以白茗这个王妃的名号迟迟没领,樊钺看着时不时在他眼前晃动的韶华,心里犯了不少嘀咕。
“他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做卸磨杀驴的事。”
“……好吧。”
樊钺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樊钺自然不会将之前误会白茗与韶华的事说出来,只是看着韶华越来越碍眼,仿佛看着他便看见了自己之前的愚蠢。
韶华早已将白茗放下,倒是乐得见樊钺那副样子。
白茗瞧樊钺一直盯着韶华看,便不动声色地拧了樊钺一下,美目里满是怨念。
“你守守妇道成不?”
樊钺默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成。”
“真是……”白茗叹道。
“你接着说,可是找着我哥了?”白茗示意韶华。
韶华说道:“确实发现他的踪迹了,但他并不是独身一个人。”
“唔,可是凛城?”
“是。”韶华看了眼樊钺,“那日豹族败了以后,他便主动卸任了,现在应该是他的侄子主事。”
“哦……那,还找的到么?”
“他应该是不愿我们找到他……我们寻了许久才发现一丝踪迹,他们似是一直在游历,并没与固定的住所。”
“那便不去找了吧……”白茗斟酌许久,方淡淡地道。
韶华赞许地点点头。
“那,我父亲可好?”白茗问道。
“他很好,你放心。他让我与你带个话,要好好守着狐族,不许到虎族去。”韶华说完看了眼樊钺,笑了一下。
“这……”
樊钺瞪他一眼,“胡说什么,白烜不是死了么?”
韶华轻笑,道:“你的消息太滞后啦,怎么,你没与他说?”韶华看着白茗。
白茗瞧樊钺开始瞪他,仿佛他一答应便要冲过来咬他,“我等会与他说,你下去。”
韶华摇着扇子离开,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原来白茗的父亲死亡不过是个金蝉脱壳之计,他与陆华本就是旧识,更有过一段,陆华恢复健康后便帮着白烜逃离。
在火化之后韶华看白茗太过伤心,将白烜没死一直昏迷的消息告诉了白茗。果然,白茗的心情也转变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樊钺恍然大悟。
“恩。”白茗抱着婴儿形态的儿子,点着头。
“呜呜。粑粑~~”小老虎抱住白茗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白茗没防备,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随后小老虎便挨了樊钺一巴掌。
“我来。”樊钺把孩子抱过来,“要咬就咬我。”
小老虎摇摇头,像是在嫌弃。
“香,香~~”唔,是真的被嫌弃了。
白茗笑着摇摇头。
樊钺又拍了一下小老虎的脑袋,“娇气。”
小老虎嗷的一声把樊钺的手指咬住了,两眼圆溜溜地瞪着他,像是发泄不满。
*
鹰豹败了之后,豹族换了大王,鹰族也是。
鹰落取代了鹰烈,并且将霜红囚在自己身边。
灵千自樊钺那日取了灵珠后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急不可耐地去找霜红,谁知正好碰上霜红被鹰落掳走,只好一路跟了上去。
灵千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鹰落,想着跟着他找到好时机救霜红出来。
也幸而他身上的灵气与这妖界的妖怪大不相同,鹰落一直没有发现他。
霜红从认识鹰落的第一日起便认定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他有他的职业操守,即使是床上有特殊癖好,他也必须迎合。所以在鹰落告诉他要他跟其回鹰族的时候霜红楞了好几秒。
鹰落说自己是真心的,霜红摸着他的胸口道原来你还有心。
鹰落立马就冷下脸,后来便一直僵持不下。
直到有一天,鹰落被鹰烈余部袭击,重伤,像是要死了。
霜红守在他床前一天一夜,一直抓着他的手,灵千看见这场景心才是真的冷了。
他看了眼天上的月亮,随后慢慢地从树上下来,站在霜红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霜红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这么说着,手依旧拉着鹰落的手。
“我要走了。”灵千看着霜红,“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
声音里带着恋恋不舍。
霜红不懂他的意思,只当他是离开,便回道:“你走吧。”
灵千便走了。
他回到了山中,回到了他从小生长的山洞,与花花草草作伴。
霜红那日之后便再没见过灵千,但鹰落是一直陪着他的。
*
一年之后,小老虎有了自己的名字。
白茗对着他招招手:“大宝~”
“布去!”他扭过身去,给了白茗一个矮胖的身影。
“樊离!”白茗又叫了一声。
樊离这才转过来投入白茗怀中。
“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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