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新开张的系列s)”,叛贼开了小型演唱会暨发表会,夜晚正嗨,整个“a(as)”都塞爆,一楼、二楼,舞池包厢里都是满满的人。
在渣渣和叛贼们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之前,东区和北区已经落入拖雷手中,酒店不算,pub更是全都挂上了松门的旗帜,其中走在流行尖端的十家pub,一夕之间被收归松门直接管理,松爷更是大手笔的火速打造三间顶级时尚夜店,当作送给拖雷的礼物──知情人士粗估,光是这三间店面就大约花了三亿五千万上下。
夜已深,开唱在即,殊不知休息室里已经吃开了,“松爷要我来慰问,还给你送了补品来。”来探班的是飞浮,带了一锅热汤,打开了就香味四溢,竟然是牛尾汤,还炖了满满的中药材。“松爷自己炖的,很好吃,大家一起吃吧!”
“吃吧!我爸蛮会煮东西的,喝一点再上去,会很爆血。”拖雷一边舀汤,一边招呼其他人也喝,顺便给喳喳盛了一碗。“很驱寒。”
弹牙的牛肉、花生、胡萝卜、浓郁的汤头,喳喳喝了一碗就陷入幸福的温暖之中,拖雷又盛了一块板豆腐,一筷子挟了口往他嘴里送,嫩嫩的口感与豆味,简直好吃到说不出话来。
“吃差不多就好了,要上场了。”拖雷吃完碗里的食物,稍微补了一下妆就起身往台前走,其它人也跟着开始动作。
前奏就在尖叫声中响起,澎湃里也撞击在喳喳的胸口,喳喳从后台偷偷挤到台前右侧的角落,跟着歌迷们蹦蹦跳跳──虽然歌迷应该是在摇滚,不过喳喳就是蹦蹦跳跳居多。
“最后带来近期完成、广告强打的电玩音乐──战国。”
崩裂的吉他声,拖雷在热血中嘶吼,撕扯着上身的衣服,猛烈中拖雷引人遐思的身体就在台上暴露──简直是杀人凶器!喳喳抓住胸口,止不住心头的震颤,究竟是饥渴还是欲求?总之羞涩的情欲占满了他的血管。
突然有个人出现在喳喳身后,带着一杯饮料。
“喝一点吧!这里的吧台也是拖雷精心找来的,这杯叫‘铿锵’,喝起来很阳刚,很有拖雷的味道。”飞浮把杯子递到喳喳手上,喳喳本想拒绝,却被他说的话打动了。
拖雷,的味道吗?喳喳啜了一口,的确──入口猛烈,直至喉头却是温醇浓烈,冲击着脉搏的基调虽然很够力,却又有种寂寞孤高的感觉。
音乐正在歌颂着战争感,急速、奔驰之中拖雷的表情狰狞裂吼,伴随那鲁湾海派的节奏,爆击的高音中收尾,歌迷们都在呐喊。
“拖雷──我爱你……”
“叛贼!tror好棒!呜──”
激情!爽快!唱完第六首,结束安可曲了,拖雷一下场一撂背带,就把吉他放在椅子上,耳中只听到前场dj延续着气氛,夜乐的场子正热。
心里想着不知道小家伙往哪去了,一走到隔间厕所,就有个冒失鬼跌进他怀里。
“你怎么……”
才多久?不到一个小时吧!就醉了?拖雷一把拉起喳喳,简直就是滩烂泥,原本心里情绪高张,马上被他浇熄半边。
大家在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茫了,在混乱的人群中好不容易摸索进到后台,喳喳的心脏都快扯坏了他的胸腔,一发现抓住他的人是拖雷,随即呜咽了出来。
“好、快……”心跳好快,而且愈来愈快,脸上都快烫伤了,喳喳不是故意要把头埋进他怀中,却一点也直不起来。
“你又喝醉了?”来之前交代他不要喝,结果又喝醉?拖雷有点不高兴,一扯一抱把喳喳抓直,喳喳就搂住他的颈子。
好可怕的昏醉感──真的是醉了吗?刚刚拖雷在台上火力全开的样子还好鲜明,他的唇、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汗水淋漓,明明就好清楚。
“很帅──拖雷。”但也好像真的醉了,不然为什么心跳一直不缓下来,这样很不好,又不是在家里,这样很危险──喳喳眯起眼,身体自发的在拖雷身上蹭了一下。
“好、好可怕……”
诱惑的感觉好可怕。喳喳的理智紧张地想要呼救,身体却舒缓大胆的只想勾引,让他忍不住对拖雷低声求救。“糟糕……,好想你……,怎、怎么办……?”
火都冒出来,拖雷在心里暗骂:不会喝硬要喝,很想就让你被火烧死好了!
“你那个朋友──飞浮,留了张字条给你,人好像已经回去了。”库克走到休息室后方,“喳喳怎么啦?又喝醉啦?”
“唔?”喳喳装镇定的想站直,却一头撞在拖雷肩上,不需要明眼人就知道他是醉鬼。
“就是这样。”拖雷一手揽住喳喳的腰,从库克手上接过纸条,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
纸条上写着──“恭喜发片,送你大礼,不要客气。飞浮。”
送大礼……,是这一份大礼吗?
难怪要特地送老爸的汤来,就是为了让喳喳吃到可恶的“祖传配方”!
如果再给他喝上白酒基底的调酒,这下就跟高级春药没两样了,纵使喳喳不是喝醉,也得这样朦胧模糊的磨蹭到狂热为止!这杀千刀的飞浮!
“我不是叫你……,一口酒都不要沾吗!”拖雷大吼之际,库克赶紧退散,整个休息室的人仿佛遇到大海啸,不到五秒就退到空掉,鼓手丢下鼓、keyboard手抛弃keyboard,吉他手放吉他单飞,化妆师也遗弃吃饭的家伙,开玩笑!说到灭顶谁不怕啊!
“我只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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