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小火苗轰地一声冒出来烤着少爷我的脸皮,须臾间就将本少的脸颊蒸出两团热气,烘得本少头上直冒热汗。
秦牧观匆匆下轿。
本少望着秦牧观一瞬间焦急的神情,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牧观,别怕,我是装的,我就想和你说几句话。”
本少又想等秦牧观走到本少面前再说,这样我能表现得更诚恳一些,有望宽大处理。
秦牧观却抢先扶住了本少。
秦牧观的手凉而单薄,本少顺势握住就舍不得再松开,澄清的话也咽在肚子里了。
秦牧观如此关切本少,本少又怎舍得自戳谎言,让秦牧观深感受骗??
于是我厚着脸皮道,“是旧伤,无妨,牧观且扶我到街边坐坐。”
秦牧观点点头,先支使轿夫去替我请大夫。
我忙摇手,“不必,你且到青和药店取一副活血的膏药,我贴一贴就好。”
我这么说藏着好几个心思。
一是少爷我根本没病,请大夫来是自寻烦恼。
二是青和药店离这里足有三街五坊,就是跑着去也得大半柱香,本少正好和牧观再亲近几分。
三么,活血膏药贴不出毛病,本少只要回家揭了,了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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