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当时爱上的就是嘉仪。”
奉嘉仪颤抖了一下,周宇潮发现了,他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仿佛在说“不用担心、害怕,我在这里,有我在呢”,奉嘉仪的身子又慢慢的放松,他回握起周宇潮的手,眼眶有点湿。
那时的他更疼这个妹妹,她在电话那头哭着求他,说这是她人生中的大机会,若是被周宇潮看上,以周宇潮的势力与钱财,会资助她在影视圈发展,而且只是见一面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就那么傻头傻脑的去了,然后就见到这个让他明白自己性向的男人,现在更成为这个男人的伴侣。
有时候人世间就是这样,这般的傻事他做出来,却也获得了好的结果。
他们两人间的亲密,瞎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
事已至此,奉嘉媛咬咬牙,她以前就以敢玩敢说出名,周旋在那么多有钱男人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眼色的人,知道周宇潮是没希望了。
她拢了拢头发,冷哼了声,也不再装贤淑,其实打从她每天拖地起,她就一直在思考当周宇潮的太太真的好吗?
马为堂这个男人每天来盯她,周宇潮也没当一回事,可见周宇潮也不是太把她放在心上,只是周太太这名号太吸引人,她放不下而已。
不过就算当不成周太太,她也要捞够本。
“至少我也生了珉育,我能拿多少钱?”
见她一脸的市侩,奉嘉仪心里摇头,“你希望拿多少?”
见奉嘉仪问了这句决定性的话,而周宇潮没插嘴,就代表周宇潮把说话权给了奉嘉仪,奉嘉媛也不客气的伸出两根指头,“二千万,合理吧。”
“合理。”
奉嘉仪没讨价还价,周宇潮就要掏出支票本,奉嘉仪却拦住他,拿出一张张的债务单子,他每把一张放上桌子,就说明了这一张有多少钱,又收了多高的利息,他在几月几日偿还完毕。
“这里总共是一千五百万元,我替你偿还清了这么多钱,我也不要你的利息,两千万扣掉一千五百万。”
周宇潮笑了一下,奉嘉仪在为他省钱呢,他心情愉悦又感动。
马为堂一直坐着没动,现在动了,还哼了一声,“还要给五百万?你姐刚转了间市中心的房子给她,宇潮,这女的不老实,这都没有讲,你不用付一毛钱。”
周宇潮不知道连他姐都搅和进来了,不过马为堂说的,应该不可能是错的,那就是马为堂把他姐扯进来。
奉嘉媛还待再说,马为堂已经不耐烦的叫道:“你这女人有没有眼色,还不快趁老子心情还好的时候滚,等老子心情不好就叫蟑螂把你埋了!”
“埋?”奉嘉媛这些日子被他整得够呛,以前是为了要嫁进周家而忍耐,现在反正都不可能了,她还怕他吗?她叉起腰叫嚣道:“就不知道埋的人是谁?”
叮咚!叮咚!叮咚——
周宇潮望了一眼马为堂,眼里满是嫌弃,“谁跟你按门铃的方式一样?一定是你朋友吧。”
“我比他有礼貌多了,你赶快去开啦,蟑螂等不到人开,就会把门给撞破。”
“靠。”
果然有撞门的声音,这群黑道到底有多不把他们这些善良百姓看在眼里,随便撞门。
周宇潮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开门,一群小弟先挤了进来,然后刃破狼才走了进来,后面是虎哥压阵。
刃破狼没考虑,理所当然的把马为堂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下,让马为堂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啧,又轻了。”
马为堂翻翻白眼,这男的把自己当成体重计吗?
刃破狼伸伸手,小弟之一立刻聪明的拿出一个保温便当盒,小弟之二也不甘示弱,拿出一个保温罐,刃破狼盯着马为堂指着这两样东西,马为堂不甘不愿的抱起便当,一脸勉为其难的开始吃,刃破狼才开口说话。
“你说的就是这个女的?不错,姿色还行,但卖去国外黑街,那里需求量大,这女的受得了吗?一天可要接二、三十组客人。”
要叫他出马吓人,而且还是为了周宇潮,这马为堂真敢开口,他很不爽,真的很不爽!
而他的脸本来就凶悍,现在因为太过不爽,所以脸色更黑,更恐怖,吓起人来很逼真。
奉嘉媛光是看到一群凶神恶煞围在她身边,原本指着马为堂骂的气势立刻低落下来,再看到刃破狼那流氓样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当年她被逼债的时候,那些黑道的手段吓死她了。
不必多说什么话,奉嘉媛算了算,那在市中心的房子至少也有亿,她也非常确定那房子写的是她的名字,于是她夹着尾巴溜了,连钱都不敢谈。
马为堂站起身哈哈大笑,“蟑螂,办事办得不错嘛。”
刃破狼捏下他嘴边的一颗饭粒,放进嘴里狠狠的嚼,想像那是马为堂的骨头,“你知道利用我的代价有多大吗?”
这种恐吓只换来大笑声,很没礼貌的那一种。
“噗哈哈哈——你这黑脸吓谁呀,你就是只蟑螂,少装神弄鬼的,蟑螂,要不等下我吃完了,我陪你玩打蟑螂游戏如何?”
刃破狼气爆了,这种不把他当一回事的爽朗笑声跟嘻皮笑脸的态度,让他的火气瞬间到达最高峰,而更讨人厌的,是连周宇潮也在一旁看戏看得笑呵呵。
他妈的,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谁敢拿他刃破狼这样耍。
他是忍了他,不是不能办了他!
刃破狼长手一伸,扯过了奉嘉仪的衣领,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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