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教授!”
林雪迟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不高兴,一步从喻江身上跨下来,拿起那个口球一把将的嘴巴重新塞住,极其不耐烦地说:“谁让你说话了?你有说话的资格吗?”
说完他有点生气回到喻江腿上:“你看看你自己‘合作十几年’的同伙,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地加重了‘合作十几年’这个定语,喻江不想辩解,堵住了他的嘴巴,他今天真的说得太多了,尽管喻江很享受他张牙舞爪的样子。
两人像从来没有接过吻似的长久地纠缠,林雪迟款摆胯部蹭动那个生气勃勃的地方,隔着布料他能感觉到还未发泄过的器官非常兴奋。他急切地去解喻江的裤子,抚摸到那个勃起的yīn_jīng,头部已经有些湿润,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下一刻,喻江一只手扒掉他腰上的裤子,另外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就往下面的洞口插入,凶猛地直接闯入最深处。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林雪迟差点疼得掉下眼泪来。他红着眼睛委屈地瞪着自己的父亲。
喻江这才亲亲他的脸颊以示安抚,林雪迟别过脸,稍微放缓脸色。
两个人都因为激烈的动作出汗,林雪迟口干舌燥,仍然处于适应过程中的肠道紧致干涩,不能剧烈地动作,他只能微微款摆臀部,尽量放松肛口。喻江硬挺的yīn_jīng在他的肠道内细密地磨蹭,头部搔刮着肠壁柔软的肉质,敏感的肉壁发出愉悦的战栗。林雪迟咬了咬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刚才高潮过一次后嗓音有点哑。
喻江尊重他的节奏,一只手伸到下体揉弄他的肛口,另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按摩脊椎两边的肌肉。林雪迟放松下来,低垂着脑袋在他耳边喘息,他每一摆动臀部,臀肉蹭到喻江发热的gāo_wán和下体的毛发,微微瘙痒的触感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
“daddy……”他尽力了,央求着喻江拿回主动权。
在床事上,年轻的外科医生还是惯于享受,不太擅长付出劳力。喻江意会,让他搂紧自己的肩膀:“daddy快一点好吗?”
林雪迟急躁地点头,难耐地催促:“好……快点……”
孩子讨食,父亲没有不给吃的道理。喻江肆意享受起来,chōu_chā大起大落,直来直往,也不玩什么花样,力道精纯,收放自如。yīn_jīng在肠道中破开层层壁垒,将堆叠的肉褶抚平开来,精准地撞在前列腺点上,将那块软肉撞得癫狂痉挛,肉壁发出啧啧的摩擦声。
他许久没有这么纵情了,一边操弄,一边腾出手来抚摸林雪迟胸口的rǔ_tóu,唇舌顺着医生的锁骨两边舔舐。林雪迟两条腿被迫越操越开,狭窄的皮椅几乎跪不住,他还特地翘起臀部,身体往前趴,露出下头艳丽糜烂的洞口,粗壮的ròu_bàng随意进出,将那洞口捣成深红色,不时带出些淫糜的液体来。
一开始还闭着眼睛不去看,林雪迟时而低柔时而高亢的叫声烧得他心火旺盛。他艰难地闭着眼皮,却又忍不住想要看看喻江此时的表情。
结果一睁眼就是林雪迟高挺的臀瓣左右摇摆,如白浪一般的臀肉晃得人心猿意马,下头那个洞徒劳地张着,温顺地接受着强有力的讨伐。
他战战兢兢去看喻江,对方从林雪迟雪白的颈窝处微微抬眼,凶暴而冷酷地看着他。
赶紧闭上眼。这时候的林雪迟不是他能看的。致幻剂在他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来,视觉和听觉翻天覆地地变化,到处是那熟透的红肉,坠落的血滴和畅快淋漓的尖叫声。
林雪迟猛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细长的啼鸣。他泪眼迷蒙,浑身酥软:“daddy慢点……受不了了……啊!唔……慢点……”
喻江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他来回进出又是十几下,正想要把性器从林雪迟体内拔出来shè_jīng,不料他的孩子先一步收紧的肛口:“不要出去……哈啊……给我……”
“雪迟,我没有带套。”喻江耐心地说:“不安全。”
“不要!”林雪迟按着他的肩膀就往下坐,洞口眷恋地把那根巨物重新吞回体内:“射进来……射里面……全部射进来……”
喻江握着他的腰的手稍微收拢,在他体内shè_jīng。温凉的jīng_yè喷发在滚烫的肠壁上,林雪迟止不住痉挛,被nèi_shè的事实超越了感官,刺激得他直接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从未有过的激烈xìng_ài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快感。
等喻江调整了呼吸平复心跳,掏出手帕来替林雪迟擦拭下体,医生仍然目光怔忪,没缓过神来。喻江亲吻他的脸颊和鼻尖,低声笑:“现在舒服了,等会儿洗澡你就知道有多麻烦。”
林雪迟本能地往他怀里躲:“偶尔一两次又不会怎么样。”
喻江拍拍他的脑袋,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他:“开心了吗?”
林雪迟却摇头,他懒洋洋地横躺着,用椅子的一边扶手枕着头,光裸的双腿搭在另外一边慵懒地来回晃荡。白炽灯光勾勒的阴影服帖地缠在他颀长秀丽的小腿内侧,如蛇影似的潜伏在柔嫩的皮肤下。他半边脸躲在喻江的胸膛形成的晦暗里,眼梢带着甜笑,指了指怒火攻心的,语气里是骄矜和傲慢的味道:“你去杀了他,我就开心了。”
喻江一怔,倒不是为了他说的话,而是少见林雪迟这样危险却冷艳的一面。
林雪迟以为他犹豫:“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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