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去碰于知安的□□,于知安难受的弓起身子,很扭曲的一个动作。
“别碰我……别碰我……”于知安重复着这三个字。
沈秋顺着这个很扭曲的动作进去了,尽管不容易,但还是很用力的抽着,疼得于知安又是一声尖叫。
于知安后xue干涩,强顶进去又是流了血,沈秋也不好受,他拍着于知安的屁股,道:“抬高。”
于知安半响没动,沈秋就这血进进出出,疼得于知安快要昏厥,可是,越疼,越昏不过去。
“小秋……小,小秋你,要救我啊……”于知安闹着。
沈秋神情一阵恍惚,以前于知安也会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现在于知安叫着他的名字,心里,定是想着其他人。
沈秋心里恼怒,身下也用力了不少。撞的于知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哭喊出口的全是一些支离破碎的话,就像是两人的关系,支离破碎。
想想,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未完整过,从未平等过,于知安只一味地付出,沈秋只一味地索取,怎能完整,怎么平等。
沈秋起了身,于知安也昏死过去,沈秋好心情的抱着于知安进了浴室清理,出来于知安仍旧昏迷不醒,□□,盖着被子,拴着脚镣。
沈秋有些期待,等于知安睡醒了就清醒了,沈秋越想越期待,躺在于知安身边顺着于知安的发丝。
有点长了。他想。
修长的手指上绕着一圈头发,卷啊卷,时不时露出微笑,又笑出声,想必心情是真的极好的。
他也不在意清醒过后的于知安该如何质问他,反正他终是逃不脱的。只要他还分的清自己和程锦谦就行。
于知安长长的睫毛还有些湿,眼眶也很红,着实是受了不少委屈。
沈秋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拉起于知安的手,伤口泡过水已经泛白,他啧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药酒给于知安擦了起来。于知安吃痛皱起了眉,沈秋更是好心情的吹了吹,一阵凉风,倒也不那么疼了,于知安眉头舒展开来,又睡了过去。
沈秋抓着于知安的手,很瘦的一双手,血管清晰,不想沈秋的手看起来就很有力。于知安的手白得渗人,有一道红色的新伤,更是瘆人。
沈秋想着,握住了于知安的手,两双手双双展开,手侧贴着手侧,那条代表爱情的掌纹硬生生错了过去,沈秋不信邪,重新试了一次,还是没有相聚,沈秋冷笑,这种东西本就不可信。
这样想着,沈秋还是认认真真看了看于知安的手,因为于知安的爱情线是很干脆的折了下去,有点奇怪。
再看,才发现了端倪。
于知安的手掌那里是一道疤,原本的掌纹不明显,不仔细看又看不出来,偏偏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疤在那里,沈秋更是没去注意那条掌纹。
沈秋鬼使神差的,又试了一次。
那条不深不浅,却几乎看不见的爱情线这才和他手心里的那条相聚了。
沈秋瞬间觉得抓着于知安的手腕的那只手特别烫,他无力的松了手。
于知安手心那条疤,是因为他才有的。
那年于知安十八,沈秋十五。
沈秋闹着要去学击剑,非要于知安陪着。
是他自己想去学吗?他无非就是想让那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于知安受苦。
当时只道一个不小心,于知安手足无措,伸手去拦,手心瞬间冒了血。
教练询问于知安怎么没穿击剑服。
于知安要怎么说,是沈秋不让他穿?
于知安说,嫌累赘。
沈秋心中讥笑,是于知安当时听了自己的话没穿击剑服,与他何干!
左右他都结了婚领了证,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可能就那么和许洋离婚。他和于知安,就是掌纹相聚,那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再说,这种感情,如何让他告诉父母。
沈秋这般想着,心里也没那么难过了。沈秋就是这样,很会为自己脱罪,然后心安理得的伤害别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于知安才幽幽醒来,下意识睁开眼,看不见东西也不在乎,反正都习惯了,眼底尽是悲怆,不说话。
沈秋自然以为于知安清醒过来,揽着他的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发丝惹得于知安的脸颊痒痒的。
“知安哥哥,你醒了吗?”
于知安不动不语。
沈秋一惊,又是蹭了蹭,像猫儿。
“知安哥哥。”
于知安仍旧不动不语。
“知,知安哥哥……”沈秋声音变小,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于知安重新合上了眼,翻了个身,
沈秋扳正于知安的身子,手有些颤抖:“我,我在叫你,你听不见吗?”
于知安再睁眼,眼底一片死寂,什么情绪也没有,像是活死人一样。
他说:“我想睡觉。”
沈秋觉得,只要于知安这么睡了,就一定会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他拽起于知安,晃着他的身子:“于知安!谁允许你睡得!不许闭上眼睛!睁开!”
于知安随着晃了一下,身子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他没有力气支撑着身子。
“我好困,求求你,让我睡觉吧。”
沈秋停下来,于知安才开口说。
“不行!不许睡!把眼睛睁开!”沈秋急得,像孩子般,去撑开于知安的眼皮。
没了沈秋的力气,于知安咣当一下往后躺去,脑袋砸在了床头板,他僵了一会,躺不下去,又用脑袋咣咣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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