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问题!我保证!保证不再拖大家后腿啦!”
“姑且看你表现。回座位坐好吧。”
“是!”
完了,完了!一时情急夸下海口……没关系,英文是众多科目中较为拿手的,这个月啊,整天忙于准备出道赛几乎没念过书才会这样的,待本大爷发力,区区年级第一算什么,简直太轻松!哈哈哈哈!(嗯,希望不是乐观过头吧。)
各个学校的八卦情报,海南向来比翔阳敏感,为什么呢?海南是男女混校,很多闲话消息都是女生带过来并传播开来的,女生爱传话,男生则没多大兴趣,大概这就是原因吧。不过翔阳那边确实闭塞,当然,也会收集打探其他球队的情报,仅限于此,花边新闻、小道情报则是无缘。翔阳并没把听都没听过名号的湘北放在眼里,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是听说有那么两三个不错的家伙入队。
“我们这组还是老样子啊。”
“对手就只有海南一所学校嘛。”
“当然,还有谁配当我们的对手。”
“喂,你们这态度不对啊。”藤真忽然出现在更衣室门口,敲着门板说。
“就算对方真的不咋地,也不该轻视。”
“啊,对不起。”
“海南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话是那么说,但藤真只关心着海南的事。“还是——嗯,重点关注对象,还是那几位嘛?”
“有一个新人正选。”
“哦?”
“好像叫……信长?”
“织田信长?诶——战国霸主来啦!”
“喂!”藤真打了这个二年级队员的头。“这就是你们调查的结果,名字都没搞清楚!”
“就是什么田信长来着啊!反正从没听说过的家伙。”
“有什么专长,平时打哪个位置?”
“呃……跳得高,跑得快,应该是前锋吧,哦不,体型方面单薄了点,那就应该是后卫了。”
跳得高?跑得快?还“应该是”?藤真怒了,“啪啪”用力拍打更衣柜。
“你们打多久球啦,还用这种新丁用语!让你们去打听打听,结果是得空就跑去玩了是吧!”
“别、别生气,大不了我们再去,这回一定抓住他本人盘问!”
“啧!我说你们是成心的吧!我可懒得理你们那种没水准的玩笑!”
“去年的录像带,有空就多看看,好过凑一圈聊闲天。”
“好,好的。”大家纷纷点头。
“那该干吗干吗去啊,别赖在这儿扯淡了。”
“我知道目前你压力大,但也别乱发脾气。”剩下来的花形对藤真说。
“见鬼的压力!这事,你不生气啊?”
“你怪他们做事不认真,这我理解。”
“你那官僚腔也很教人生气。”
“我一直都这样。”花形无辜地噘了噘嘴。
见他仍抱着本书坐在一旁不动,藤真“啧啧”道:“舍不得走,就陪新人一起打扫体育馆得了。”
“我可是抓紧一切时间做正经事。”花形双手合上辅导教材,“我们是毕业班,得准备升学考试啊。”
“所以才让你快点回家念书啊。”
“你这个教练不发话,我哪里敢走嘛。”一向严谨的花形偶尔也会说几句这样打趣的话。
“噢,那走吧,一起。”藤真已快速换好制服,拎上自己的背包。
“这屋门留着一会儿让新人锁。”
*
“最后一年了。”花形忽然感叹道。
藤真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若今年还不能夺冠,就不得不带着这个缺憾毕业了。
“怎么不说话,你这么沉默我还真不自在。”
“我该……该说点什么呢。”藤真歪了歪脑袋。
“第三年了,还不都是老生常谈。”
“哟,这么没自信可不像你。”
“诶,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活泼过头了?”
“一想到就要正式上场比赛了,难免会兴奋。”
“看来你倒是自信满满,这很好啊。”
“我不是没有信心,只是越来越认识到有些差距就是任凭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弥补的。”
晚风吹起了藤真额前的刘海儿。
“这个嘛……”花形挠挠鼻翼。“人和人之间本来就存在各种差异,若以自己的短处与他人长处相较,这就有点自寻烦恼了。”
“快打住!千万别开说教模式!”藤真抬手制止道。
“说真的,我觉得你更适合当教练,而且还是学生会骨干。”
“马上要换届了。”学校规定必须在暑假结束之前完成学生会新旧干部交替工作,高三生全部引退专心备考。
“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可不行,肯定干不来的,再说别人也不会服我。”
“何必谦虚!”藤真打了他一下,“据我说知花形学长的拥趸者可不少呢,私底下说不定你比我还受欢迎。”
“哎,你就别说笑了。”
“前面就是车站了,再见。”藤真站定,冲他摆手。
“咦,你不搭车?”
“一会儿坐计程车啦!这几天实在没心情坐地铁,走喽!”
唉,花形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摇头,有这么个任性又火爆的“上司”有时还真挺为难的,不过算了,谁身上都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显眼的缺点。
作者有话要说: 瑞鹤啊,其实我不喜欢“提督”这个称呼的发音啦,“铁头菇”是什么蘑菇啊,听都没听过诶==我希望呢,你能叫我司令官,或者长官大人,或者元帅也行啊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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