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道:“你知道吗?很久没人能煞他们的威风了,他们这群人,在宣州作威作福,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到处惹是生非。”
姑娘灵光一现,兴奋地拍他:“不然你再叫几个帮手,我们杀回去!”看了看杨济,“你这朋友会武功吗?”
杨济笑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陈淮慎不屑道:“我朋友靠的是脑子,他顶聪明了,光会打架有什么用?”
姑娘不满道:“我哥哥也很聪明啊,我自然也就聪明了。”
陈淮慎撑着下巴叹道:“我在想,刚刚那波人,该不会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去找打的吧?”
姑娘喊道:“才不是,分明是他们无理也不饶人!”
姑娘本来正在吃饭,结果吃到了一半,来了好几个壮汉,说是已经订了这个位置。
姑娘不高兴,人家正吃着呢,争辩道:“小二都没说这个位置是有人的,你有凭什么说这个位置是你的。”
为首的男人表示:“我们一直就是坐这儿,常来这家店的谁不知道?”
店家也忙出来打圆场:“不错不错,是新来的伙计不懂事,我忘了交代了,我这就给姑娘换个位置。”
姑娘想他们是聚义帮的人,不好得罪,虽然心里有气,还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那几个人却不依不饶:“你都弄脏了我的桌子,这就想走?”
姑娘回身道:“弄脏了找小二啊,我又不是这里的伙计。”
男人:“你弄脏的当然是你扫。”
姑娘一拍桌子,说:“他们实在太过分,非要欺压别人,看他们卑躬屈膝,自己才会开心。”
杨济:“想必是放纵惯了”
姑娘怒道:“没错!他们非要我把桌子扫干净,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就争吵了起来。那个男人就说,既然这样,我们来打一场。后面你们就知道啦。”
陈淮慎一直盯着她的剑看,姑娘说:“这把剑叫坐忘剑,是我父亲留下来的。”
陈淮慎点头:“剑倒是好剑,配你可惜了。”
姑娘哼了一声:“这把剑本来是我父亲留给哥哥的,可惜哥哥把它留在了家里。”
陈淮慎摸了摸:“既然能用得起这把剑,想来你们家应该也还算不错。他们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得罪人,也不怕别人上门来算账?”
姑娘叹了一个口气:“都是吃闷亏,宣州城里现在最大的就是他们帮主了,谁都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得罪他,久而久之,他们就更猖狂了。”
陈淮慎:“哦。”
姑娘拍拍桌子:“诶,你们不想知道聚义帮更多的事情吗?”
陈淮慎伸伸懒腰:“我们为什么要知道?我们只是闲得无聊随便听听,你以为我们想做什么?”
姑娘慷慨激昂地说:“宣州既然是江湖人的地方,自然要讲江湖人的道义。不久以前,这里还是很和乐的,直到聚义帮换了个新帮主,搅得整个宣州都乱了。作为江湖中人,你们不应该为此而感到气愤吗?不应该努力去替自己,替弱者讨回公道吗?不应该以重正武林风气为己任吗?”
陈淮慎服了:“你怎么能那么啰嗦的呢?”
姑娘哼了一声,抓住杨济的手,动情地说道:“侠士,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杨济点点头:“姑娘你叫什么?”
陈淮慎连忙嚎道:“不过萍水相逢,马上就要分离的芸芸众生之一,何必问她的名字呢?”
姑娘捻起自己的头发,羞涩道:“是我莽撞了,聊了那么久都没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叫沈素,我哥哥叫沈云。”
陈淮慎:“谁问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了?”
沈素转头说:“反正你们会见面的,都是为了宣州的和乐未来,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成为至交好友。”
陈淮慎无语道:“别说你哥哥了,我连你都不想再见。”
沈素跳脚:“我刚得罪了他们,一个人多不安全,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就丢这儿吧?”
陈淮慎惊道:“你总不能让我养你吧,祖宗,我们就见了一次面啊。”
沈素喊道:“你的江湖道义呢?”
陈淮慎戚了一声:“哪儿来那么多江湖道义?姑娘,自己一边呆着去。”
沈素撅起嘴巴,转问杨济:“侠士,你叫什么名字?”
杨济真诚地说:“哦,贫道道号玄一,是个游方术士。”
陈淮慎马上接口道:“我梁兄是个世外高人,不理凡俗杂事,你快些走吧。”
沈素跺脚,指控他们:“你也欺负我,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陈淮慎无奈道:“啧,赶你你又不走,和你说实话你又不信,你这姑娘怎么那么难搞呢?”
沈素一生气,总算是走了。
陈淮慎抖抖自己的断袖:“这一出门就带了个麻烦回来。”又想到了什么,“你之前说遇到些许麻烦,不会也和这个有关吧。”
杨济点头:“差不多吧。”
陈淮慎感慨:“难怪自古大侠都是爱管闲事的,不爱管闲事怎么能摊上大事儿呢。”
☆、比武大会
这事儿没完。
杨济知道,陈淮慎也知道。
只是没想到,不过是吃完饭出去消消食,吹吹风,在城里就遇到了找麻烦的。
十多人提着武器就冲了出来,指着陈淮慎喊道:“你敢我惹我们兄弟的麻烦,今天就要了结了你,除非随我们去向他磕头求饶。”
街上的百姓自动而有序地飞快向四处散去,想来这样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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