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明说话更不留余地:“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这间房门半步!更别想再见到刘贵田!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不善尽奴隶的本份!我随时都可以把刘贵田扔到黑牢里去!”
“不要!”于拾惊叫一声,攀住江祥明的手臂,“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江祥明捏着于拾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那你今天晚上让我不高兴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于拾的下巴被捏得火辣辣生疼,却不敢露出半点儿神色,生恐惹得江祥明更生气,“只要……只要主人高兴,怎么……都可以……”
“这才乖。”江祥明放肆地把被驯服的奴隶他压在床上,右手不安份地解开他上衣襟口,探进衣襟里,不停地抚摸他颈部那优美的线条,享受那温润滑腻结实的肌肤触感,甚至滑到锁骨处。
于拾微微闭上眼,战栗着让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游动,就象玩偶似地任他剥光自己的衣物。
当初与江祥明达成协议时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天下众生,都有不得已而求全的时候。而此时此刻,他又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天下诸事,有很多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江祥明的手在抚遍于拾整个上半身后,不满足地往下探去,热情的唇也一路滑过他的下颚,掳掠过脆弱的脖颈,停于他平坦的胸膛。
“呜……”rǔ_jiān被吸入闷热潮湿的口中,强烈刺激着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ròu_tǐ,于拾咬紧牙关,强忍住亟欲出口的呻吟,僵直着身体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邪恶撩拨起的直接反应。
男人不带一丝怜惜地贪婪吮吻着身下少年迷人的身躯,从上而下无一处幸免。敏感地带被不停地吮吸、磨擦、啃咬……即使于拾竭力想压抑自己不要有反应,但在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下,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忽然一个湿热的软体来到他两股之间,碰触到他身体最脏的地方,令他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喘。
柔软湿润火热的舌在他下体灵巧地翻弄刺激着,于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发出一声声苦苦压抑的闷哼,虽然身体本能地产生快感,泛起阵阵燥热,但心里仍是一片冰凉。
几番努力却没象往常那样迅速见效,江祥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拾虽然如往常一样顺从且没有任何抵抗行为,但却一直强抑着不让身体产生反应,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江祥明不再取悦于拾的身体,丢下进行到一半的前戏,狠狠捏住于拾的下巴,迫他望向自己,“无言的抗议?想扫我的兴?”
于拾在他的箝制下艰难地摇头开口:“不……是……”自己只是竭力想回到最初与江祥明刚达成交易时的心境,让情绪不再受他的影响、不再随他的喜乐而起起伏伏、不再因他而在痛苦与甜蜜中挣扎、不再因他而——情动……
“哼哼!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跟我闹脾气?”江祥明冷笑着,手指近乎粗暴地揉弄着于拾的唇,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是狰狞恶毒、充满邪亵的笑,令于拾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于拾虚弱地辩解,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尽管他不是故意,但他此时的行为确实是闹脾气没错,虽然明知这么做没有用,但他下意识里还是想让江祥明多注意他、多关心他一点儿。
江祥明凑近于拾的耳朵,咬着圆润如珠的耳垂,往脆弱的耳根处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ròu_tǐ泛起轻颤,“我调教你那么多次了,这具身体还是不听话,看来需要加一点儿辅助的手段。”
“不!不要啊……”于拾挣扎推拒的手被江祥明很快就用衣带捆住绑在床头上,两脚也被分别绑在床尾两边的支柱上,腰下被塞进好几个软枕,令隐私部位高高地拱起,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于拾恐惧地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江祥明走出房门,而后不久就又捧着几样东西回来。
江祥明先拿起一个小罐子和一柄毛刷,用刷子沾满罐子里的浓液,将之均匀地涂在于拾身上,燠热的空气很快就把身体烘干,江祥明就再涂一遍,再干再涂,连涂了五遍才住手。而后他拿出个碧玉瓶倒出几粒药丸,于拾认得,在江祥煦失踪的那件事后,江祥明曾用它们惩罚过病中的他,只在后穴塞了两颗药丸就让他死去活来。
这回江祥明一口气塞了六颗进去,于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感觉药丸在体内渐渐溶化、被肠壁吸收,他吓得肝胆俱裂,“少……少爷……求求你……不要……”
江祥明翘唇一笑,勾起的嘴角上冷冷流窜着危险的气息,“这种‘碧色丸’的药性虽烈,但缺点是发作较慢,所以我先给你用了见效快的药,你先享受‘春玉露’的感觉吧。”
第八章
因为过于害怕,于拾本来已经忽略了皮肤上的异样感觉,如果不是江祥明提醒于拾还意识不到,此刻注意力一回到肌肤表面,就觉得皮肤渐渐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麻还是痒,感觉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甚至象有数千只蚂蚁正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爬行一样。
“唔……嗯……嗯……”于拾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来抵抗这种比疼痛更难受的煎熬,皮肤在床面与软枕上磨擦虽然暂时舒解了麻痒,但一旦停止,那麻痒反而更变本加厉,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蹭着。
随着动作的加剧、血液流速加快,后面的洞穴里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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