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你的事了,”y尖刻地说,“你们两个都需要做个全身检查,然后好好卧床休息。”
“这个你就不要指望了,l过来,告诉他由他负责了结这里的一切。“我想我们呆在床上的时间肯定比需要的还要长呢。”很万幸,后面的话没有被她听到。五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在急诊室里我们被分开了。后来,我听说他被送到另一个医院的肾脏专科去了。我的那点儿伤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我被几个医生用不以为然的眼光瞅了几下,就用一些止疼药把我打发掉了。y陪我回了家,告诉我无论如何要修养三天,不要急着去胡佛大厦上班。也许她是对的,但我们都知道,这个建议我肯定不会听从的。
打开门,走进自己的老公寓,这真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所有过去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经历了一种不同的人生。如果我闭上眼,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些事情曾经发生过。可问题是,实际上其中的某些部分我是愿意它发生过的,一些事我将永远留存在回忆里,而另一些事则使我想要尖叫着从我记忆中永远地抹去。
我冲了个淋浴,记起了我和他一起淋浴时的情景。流水洗去了‘蜜特拉斯’的气息,那是一种阴冷的地下隧道和走廊独特的气味。能重新穿上我自己的衣服感觉真是太棒了(看看吧!还有内衣!)。我喂了我的宝贝鱼,然后放松身体坐下来,打算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一种非常陌生的空虚的感觉笼罩了我。现在我没有同伴,再没有人搂住我,没有人跟我谈话,也没有人跟我争吵 ……我想念他…… 使人窒息的危险和令人眩晕的性事都已经成为过去,我的肾上腺素水平已经恢复正常,其结果却是将我留在未曾经历过的最糟糕的情绪低潮里苦苦挣扎。
我感到精疲力竭,我感到饥饿,我感到异常孤独,脆弱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来。我希望象曾经经历过的那样被他拥有。强烈的痛苦将我淹没。我躺在沙发上,很丢脸地哭着,度过了漫漫无尽而又空虚异常的几个小时。
我再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他们说他‘康复状态良好’,但是禁止探视。后来kendall找我帮忙提供证据。其实我自己也很迫切的希望凭我完整而切中要害的报告,务必将y能估计到的那样,我第二天就杀回去上班了。她对我的做法绝对是相当反对的,她一直紧闭着嘴唇,摇着头,每隔一小时就要冷冷地看我一眼,就好像我什么时候可能会突然昏过去似的。
跟预计的一样,他也没有按医生的指示在家里静养,出院的第二天他就来上班了。我只在走廊里见过他一次,他看起来气色不错。原来脸上的淤肿都已经淡化得几乎看不到了,尽管我仍然能清楚地记得那些伤痕都在什么位置,我想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了。他对我点点头就走过去了,继续和kendall谈论着问题。点头而已?难道这就是现在我对这个人的价值吗?见鬼,这一刻我不知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他又变成了严肃先生,缩回他的外壳里,恢复了副局长skr的本来面目,我想即便我对他尖叫的话,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也只有疑惑和钢铁般的自控吧。
52
又过了几天,他召集整个调查组做总结,顺便润色和讨论他所写的报告和我交上去的报告。奇怪的是,里面都丢掉了一些相当重要的细节,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会议变成了一种新的折磨,他又变回了原来工作中的形象。我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我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那个男人的踪影 --- 那个曾经拥有我,拥抱我的人;那个喜欢在最奇怪、最不恰当的时候发挥自己幽默感的人;在我们被剥去了所有的伪饰,只留下最真实的自我的时候,他的内在的魅力一层一层地向我揭示出来;那个人在高潮的时候有个相当特别的习惯,会发出猛兽般的吼叫;更不要说他整个身体散发的那种绚烂而令人激动的味道 ---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我努力想把脑子里这些胡思乱想驱走,他就坐在那边,看上去一如平日般冷静、显得如此公事化,但忘掉那些对我来说谈何容易?他甚至根本没有多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 也许我真的什么也不是。
y也出席了总结会,我多少有些惊讶。他看着倒满有精神,穿着件质地漂垂、耀目的白衬衫,扎在一条深色的紧身牛仔裤里,一头金色的卷发柔滑地落在颈后。这是他‘浪漫主义英雄lenny’的形象,这是今天他不遗余力地要扮演的角色。
“lenny,我要亲自向你道谢。”skr对他点点头,“为了你对这个案子提供的所有帮助。”他冷冷地扫了kendall一眼,那家伙局促地低下头,似乎忽然对他自己的鞋注意起来。
“这没什么,enny得意地使了个眼色,“我很高兴能帮上点忙。你们这些fbi的侦探都很厉害,个个精明能干;但有时你们忘记了这是在跟人打交道,你明白我意思吧?你们太看重那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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