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里没有任何人,他比以前更加敏感,导致他无法负担过多的刺激,再多一点他就会死在这里,事实上他已经快虚脱了,然而黎乘云展现出一种良好到可怕的掌控力,精准的将付峻和吊在清醒和昏迷的边缘,强迫他高`潮并承受来自黎乘云给与的一切。
“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付峻和几乎忽略了这个问题,直到黎乘云狠狠地在他体内的腺体上按了一下,他嘶哑的啜泣着,头脑被冲刷的一片空白。
黎乘云又问了一遍,付峻和回答:“我…我不知道…”
“数不清吗?”
付峻和无法回答,他又射了一次,伴随着无意识的尖叫和抽搐。黎乘云想欣赏付峻和此刻的表情,他打开了灯。
明亮的光线令付峻和闭上了眼睛,随后他想到自己腿上的纹身,惊恐万分的并起腿。糟糕透了,跳蛋被紧紧的夹在腿间,他不想这样但如果他放松,黎乘云就会看到…天哪不,不不不不不…
付峻和被自己困住了,他的身体紧绷,皮肤因过多次的高`潮而变成粉色,脚趾头可怜的蜷缩着。
黎乘云笑了起来,他可以现在就操付峻和,尽管付峻和不想要也不能接受更多,他仍然能够令付峻和完全为他打开,连最深处的yín_luàn和脆弱都暴露出来,并因此在他怀中崩溃的痛哭。付峻和将无法再伤害他,他足够有力,他掌控着付峻和而不是相反,这样的支配感非常甜蜜,是一种沉甸甸的、错误的甜蜜,但黎乘云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还不够。
他吻了付峻和的脖颈、胸口、小腹,以既轻柔又凶狠的态度,如同宣布主权,轮到大腿时付峻和拼命的挣扎起来,宁愿被跳蛋折磨到失神,也不肯分开腿。
黎乘云皱眉:“…你怎么了?”
付峻和只是摇头,汗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黎乘云着迷的把手指插进他发间。
“关…关灯。”
黎乘云不由被付峻和可怜的姿态迷惑,顺从的关上了灯。
付峻和渐渐松懈下来,软体动物缓缓离开硬壳一般,将腿重新环在黎乘云腰上。
出乎付峻和意料的,几秒后黎乘云又打开了灯。
付峻和整个人都僵硬,黎乘云飞快的打量他身体,然后轻轻抚摸他右腿内侧那个字,问:“这是什么?”
付峻和忘记了折磨他的那些东西,他口干舌燥、惊慌失措,像一只穿过马路时意外被车辆大灯照到的鹿。他拼命的装作若无其事,回答:“我以为你识字。”
黎乘云很难再控制住自己,勉强地问:“你怎么会…”
“我喝醉了,去纹身,这有什么?”付峻和别开脸,“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世界上姓黎的人不知多少个,这一个并不是指你。”
“…为什么不承认是因为我?”黎乘云逼问他,像一头猛兽,“你不敢,还是觉得丢脸?付峻和,你爱我,是不是?”
付峻和急促的喘息,他不打算回答,哪怕黎乘云将他逼至极限,他仍然无法说出这句话。
爱使人软弱、卑微、愚蠢、无法自控,付峻和不习惯这些,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应付那种感觉,当他直视黎乘云的眼睛、听到黎乘云的名字,或是回想起过去,如被一辆火车当头撞上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一旦他承认他爱着什么人,他就有了可能会失去的东西,而他不想失去任何东西。
黎乘云不肯就此罢休,他肆意的品尝付峻和,令付峻和在他唇舌下颤抖、大声呻吟,求他停下爱`抚立刻进来。而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前,黎乘云绝不会满足他,尽管这举动对黎乘云自己和付峻和都残忍无比。
黎乘云一次又一次舔舐那块纹着自己姓氏的皮肤,这比戒指更加可靠,因为它无法彻底消失。
光是想象着付峻和身上已打上他的烙印就足够黎乘云兴奋,而付峻和无力的逃避是那么可爱,像一头搁浅在沙滩上的鲸鱼,美丽、强壮,而且可以被人捕捉和圈养。
付峻和彻底被黎乘云撬开了,甜腻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烈酒一样在他身体里流淌。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黎乘云的名字还能说什么,黎乘云诱哄的对他讲:“峻和,说出来。”他的声音像砂纸一样,“说出来。”
“我不能。”付峻和无法再撑下去,他的回答断断续续,“我不敢…我不知道…小黎…”
“峻和,看着我。”
付峻和睁开眼睛,他的视线被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都随着黎乘云的动作而摇晃。他似乎看不清黎乘云,又似乎看得格外清楚,黎乘云脸上写满了对他的渴求,毫无疑问黎乘云爱他,尽管他曾待黎乘云非常差但黎乘云从不会这样对他。
够了,他想,够了,我可以说出来,这是黎乘云。
付峻和最终说:“我爱你。”
黎乘云定定的看着付峻和,慢慢微笑起来,讲:“我也爱你。”
现在他们之间完全坦诚了。
黎乘云以几乎可以把他撞碎的力道插进来,付峻和立刻抽泣着射了第四次。
付峻和筋疲力尽,肠肉却违背他的意志,贪婪的吞吃黎乘云的性`器。他整个人已经被操的熟透了,蜜桃一样流出甘美的汁水,湿漉漉、乱糟糟的任由黎乘云摆弄。
黎乘云把他压成一个锐角的时候,付峻和晕过去了几秒钟——或者几分钟,无法知道确切的时间,反正黎乘云不打算停下来,无论付峻和是哭喊或者求饶或者咒骂,最温柔的举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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