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意思。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像是那天夜里见过的那种疲惫。李其放有点不忍,有点后悔,但是什么都没说。
“我来收第四个季度的帐,崔总说跟您这边是按季度结算的,费用报价上星期发过给您,今天该收帐了,不知道您这边支票准备好没有。”陈初低着头不看他,声音也闷闷的。“我来的太早了,吵到您休息,不好意思。”李其放木木的听他说完,木木的走去房子里拿支票,交到他手里。陈初给他一张收据,他拿着慢慢签字。交过去的时候他抬头看了陈初一眼,脑子越来越木,也越来越不舒服,为什么感觉倒像自己对他干了什么坏事。
“老崔怎么舍得让你来见我了?不怕我干吗了?”李其放决定切实的干点坏事,来缓解情绪。陈初抬头看他,往常他这么看过来的时候都是笑着,这回只看见乌溜溜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李其放忽然就觉出心虚来。陈初语调平和的告诉他:“我跟要来那个人换了,我想见你。”
李其放长吸了一口气,把食指手指竖在他眼前,“第一次,是金钱交易。”然后竖起来第二根手指,“第二次,是
nd。”他把手指收回去又张开整个手掌,像是放跑手心里的什么东西。“现在天光大亮,我们在从事合法正当的业务结算,你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想干吗?”“我想见你了。”陈初执拗的回答这一句话。李其放揉揉他脑袋,“你勉强也算成年了,自己懂事。别在我这折腾了,真想跟谁在一起,好好去重新找一个。”陈初低着头不吭声,李其放抓住门,说:“回去吧。”
缓缓合上门,然后甩手往外关。门没关严,往回弹了一下,同时听见陈初一声惨叫,他两只手放在门框上挡者,厚实的大木门撞过来,少说压青了六根指头。李其放赶紧拽开门,看见他疼的往地下蹲,气得骂人:“你不会用脚来挡啊!笨死你吧!”
拉着他进屋按到沙发里,赶紧翻药箱找云南白药、红药水、纱布、一股脑堆在茶几上,小心翻出来他十根指头看过,没伤到骨头,就是几根指头上肿了,淤血的厉害。他拿着罐装的云南白药小心往上喷,陈初牙缝里不住吸气。“疼吧?知道疼还有救,说明没傻透。”他一边骂着,陈初眼里还噙着泪就笑起来。
“李其放。”陈初叫他。“干吗?”李其放还是愤愤的。陈初用抱了一团纱布的手托起他的脸,认真的告诉他:“我不知道有谁会为了8000块跟人做,反正我不会。我找你,是因为我想跟你做。”
15
陈初说,他那时候是想帮朋友凑钱,同时也看上了李其放。他以为这两件事之间丝毫不构成妨碍,并且可以促进他和李其放的关系。陈初说他从东北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2000块钱,所以问他要8000,结果都没派上用场,那个朋友自己搞定了,不用他的钱。后来陈初就把钱寄回家里去了。其实他可以把钱还给李其放,不过那显得太矫情。如果他特意要还,就说明这件事还是有问题,如果他不还,那这件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其放完整的听下来陈初的逻辑,竟然觉得挺有道理。他大概得出一个结论:陈初喜欢他,想要跟他做,顺便拿了他8000块,最后让他觉得心甘情愿。他拍拍脑袋,敢情自己才是那个笨死的。
陈初看着他乐呵,李其放决定放过自己通宵未睡的豆腐渣子脑袋,他停止思考,干脆问他:“你想跟我做,我也想跟你做,现在做也做过了,还不只一次,所以我们没有关系了,对不对?然后你还想要什么?”“想要你。”陈初坚持捧着他的脸,凑上去碰了一下嘴。“我没兴趣跟谁发展长期的关系,无论是恋爱关系还是性关系。所以,到此为止。”李其放扳着他肩膀,越说越严肃。“这样啊,”陈初想了想,“那我们就发展间歇性的性关系吧。”
豆腐渣子脑袋哗啦啦的运作起来,怎么想都是合算的生意,李其放没答上话,脸上自动挂了个笑容。如果他足够清醒,理智和经验都可以告诉他,这其间的风险系数实在很高,因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是他的脑袋离开正常状态很远,而情绪掌控了一切机能。
陈初说完就开始吻他,他的手托着他的脸,纱布蹭在下巴上,一点点麻痒。吻先是轻轻挨在上唇,跟着是下唇,最后用力堵上来,舌尖往唇间探入。那种蔓延在口中的滋味,难以形容的甜,心里也一丝丝的痒着。李其放觉得沉迷,再也不去考虑如何离开。陈初吻得很用力,伏在他身上推着他往后倒,两个人都没注意李其放是蹲在地下的,他往后仰着倒着,脑袋“咣当”磕在茶几边上。
李其放疼得的眼泪也快出来了,陈初给他揉揉又吹吹,两手并着举起云南白药的罐子要给他喷,结果按不成按钮。他一边要拆纱布,一边还忙着笑。李其放拽住他手,两侧按好。“陈初,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今后如果这层的关系有任何变化,无论是你或者是我想深入下去,都结束吧。”
“哦。”陈初望着他,眨眨眼,半天点点头。
约定好了相处的前提,李其放觉得可以安心的继续,他脱掉陈初的衣服,把他两条腿一一抬高,直到放在自己肩头。怕他手乱动,两只都摆在他膝盖上,五指放好。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腿更加修长,而身体蜷缩起来,像是某种仅仅需要怜惜的存在。陈初有点不适的皱皱眉头,偏着脖子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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